书接上回。 继续说垒球，也就是那个做酒的女大学生。 她来给我送收到条。 这是我的要求，就是我给你打了货款，你必须给我写条，钱虽然不多，不到十万块钱，但是毕竟货期太长，你要临近春节才能给我货，夜长梦多。 关键是，她需要找上游给订货。 她没有资格跟青岛啤酒直接对话。 来给我送条。 我说，我给你那钱，你可别乱花了。 她说，已经打走了，给供货商了。 我说，别被骗了。 她说，我又不是个孩子。 我说，你毕竟只是个学生，还是女的，社会经验肯定没有我们这些老油条丰富，超过1万元的合作，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除非你有拿捏他的能力，要有合同，有规则，不能当傻瓜，何况酒水这个领域，都是先货后款。 她说，放心吧。 我说，我不是对你不放心，而是怕你被骗了没钱退我。 她说，我自己有钱。 我说，还是要小心为妙。 她说，谢谢师父。 我问，不叫老公了？ 她说，我觉得还是叫董老师吧，比较亲切。 我说，三选一，最终确定一个长期称呼。 她说，叫师父吧。 我问，知道我收徒弟的原则不？ 她说，知道，要想学的会，跟着师傅睡。 我问，谁告诉你的？ 她说，地球人都知道。 然后，哈哈笑了！ 她问，师父，你觉得我现在做的生意如何？ 我说，还可以，但是有丢了西瓜捡芝麻的感觉，毕竟你本身是网红，完全可以有更好的舞台，更好的渠道去做事，做这么个小店，还是有些窄了，而且从长远来讲，大概率最终会关门。 她说，我想试试，失败也是成长。 我说，那可以。 她说，我同学也有很多找我买东西的，巧克力啊、啤酒呀。 我问，不是贷款买的吧？ 她说，那我不知道。 我说，昨天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句话，过去屌丝是没有价值的，因为兜比脸还干净，为什么一夜之间杀猪盘都盯上了屌丝？因为屌丝可以贷款了，可以负债了，那么屌丝群体就突然变成了香饽饽，而且又没有分辨力，没见过有钱人，总觉得有钱人就应该是每天在朋友圈更新健身、旅游。 她说，你的朋友圈就有这个潜质。 我说，不是有，而是符合一切标准，每天晒健身数据吧？每天晒车吧？每天发定投数据吧？也就是我不杀猪，我若是杀猪，我微信好友杀1000个都没问题，你都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问我要定投教程，我若是让他们把资金交给我管理，他们也会，好在，我还没落魄，于心不忍。 她说，我同学就有贷款的。 我说，之前有做大学生贷款的跟我讲，大学生贷款的原因五花八门，整容的，旅游的，开房的，过生日的，买手机的，反正只要是不务正业的贷款，一般都不会违约，就怕干正事的，例如贷款去创业的，百分百死…… 她说，我想把精酿啤酒这个市场做专。 我说，你把青岛啤酒的百年之旅做好就行，现在所有的啤酒品牌都在抢精酿市场，上次来了一个做米酒的，还是上市公司的一把手，他跟我讲，现在的工业啤酒多是用的玉米发酵，后来我求证过青岛啤酒的朋友，青岛啤酒的朋友认为这个说法不准确，很外行，但是也特别提到了，就是这些精酿啤酒用的是欧洲进口过来的大麦发酵。 她说，百威有款酒，也是这个款，也是这个定位，叫百威大师，整体设计更上档次，但是有个问题，就是卖家太多了，价格太混乱了，很难拿到足够的折扣价。 我说，不要什么都做，摁着一个就可以了。 她说，很多人让我给找百威大师。 我问，实体店销售与网上销售，比例大约多少？ 她说，网上占80%吧。 我说，我有个朋友，叫柠檬，她是做代购的，就一个微信，4千人，一年也不少赚，她会定期优化好友，确保每个好友都是有效客户，她有个很好的策略，就是定期推特价产品，例如99元两件打底裤，瞬间就能秒上千单，客户怎么才叫信任你？产生过交易，哪怕是1块钱也是交易，所以你要想把店做好，应该做个平价产品，单纯走量的，这个价格必须够低，例如我开的小卖部，我就计划这么做，要么是20元10斤烟台苹果，要么50元两瓶张裕解百纳，价格要超出人们的想象，你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迷上了拼多多吗？就是从9块9包邮开始的，买了一些东西，发现真的很好，例如拖把、盘子、垃圾袋，觉得性价比的确高。 她说，就跟超市卖特价鸡蛋似的。 我说，一个道理。 她问，红酒值得做吗？ 我说，不值得做，进口红酒，除了列级庄外，我们能接触到的酒，基本都是第一次见，杂牌的，这些酒可能在国外就是1欧酒，你看看批发价就行了，你以为酒与酒的差别是1欧2欧？不是，而是1.1欧，1.2欧，国产红酒市场被冲击太大了，前几天我看张裕年报，今年销量下降了45%，公司决定加强网红带货，其实还是后知后觉了，带货市场基本让进口红酒给占领了，现在红酒市场基本就是割韭菜的市场，让人加盟开店，给铺货，赚加盟费，前几天我们身边刚有朋友交了20万做了个代理，最便宜的酒拿货也要50多元一瓶，卖88元，你说赚个P？！ 她问，那你觉得我该做些什么？ 我说，你呢，趁年轻，若是有机会能出头，就去出头，毕竟你本身是有才艺的，若是没有机会出头，最终大概率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妇了，哪怕你赚点钱，也改变不了这个命运。 她说，成名太难了。 我说，小范围的成名，也是成名！ 她问，写文章可以不？ 我说，这个于你太难，因为你虽然是大学生，但是没怎么读过书，写文章会耗费你太多的精力，得不偿失。 最近，我看卖海南水果的符小姐也在写文章，写了以后发给我看过，让我给提提建议，我觉得她是有才华的，就是文笔没有任何问题，毕竟是名校硕士，这都是基本功，但是要说问题，我觉得两点： 第一、写的太长，你作为一个新手，大家能忍受的字数也就是1000字以内，你一写几千字，大家接着就关闭了。 第二、分清主次，文章是给你的事业加分的，甚至可以理解为助推器，你不能把写文章当主业了，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写文章太消耗一个人的精力了，若是你总想着如何一天写出几千字，整个人基本就废掉了，没有心情思考其它了。 写写流水账就可以了。 绝对是加分项，甚至会有腾飞的可能。 千万不要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位写手，写手看似门槛很低，其实非常高，想靠文章吃上饭，还是很有难度的…… 对于垒球，我没有再给予更多的建议，毕竟她不缺商业高手的辅佐，她目前只是个学生，应该对生意做多大也没有概念，更多的可能是好玩、刺激，甚至有可能背后有智囊团，有股东团，只是从她自身条件而言，我觉得她具备了成为网红的一切条件，只是缺少了契机，还有就是缺少了作品，抖音上每天也在更新，但是都是别人用烂的段子，也有人气，比一般人火，比正规网红不火。 惋惜归惋惜，咱也知道，难度太大，因为漂亮的、有才华的，太多太多了，你把我们全县最漂亮的女孩选出来，她的抖音也火不了，全国3000多个县，一个抖音根本容纳不了3000人火，主要是漂亮的都麻木了，缺少有特色的。 越野群上在商量去穿越芦芽山。 发了几组视频，先让大家看看…… 难度系数还是比较高的，全是泥巴，这个季节可能会下雪，那么难度系数会更高，所以只允许高强度的越野车参与，大部分都是LC7系。 青岛车友问我去不去？ 我问，你去不？ 他说，年底了，我走不开，我是真想去。 我问，青岛摩托车禁行区多不多？ 他说，多，但是正常跑没有问题，遇到交警也别跑，说自己不懂规矩，来旅游的，问题不大，你若是想安全，就靠边走，别总是穿插在汽车流里。 我说，那过些日子，我用皮卡拉着摩托车，过去跑跑，走走大街小巷。 他说，来吧，我带你跑跑。 玩车的人，装备都差不多，他也是轿车+LC76+宝马ADV，聊了几句后，他可能当事了，给我手画了一个大体的范围，让我把皮卡停在城阳区，然后他过去接我，我们一起骑到崂山，去山里吃鸡。 文字不过瘾。 又语音。 这都是纯车友，不是读者，但是，是我朋友圈忠诚的围观者，说每天都被逗笑几次，很有意思，说我搞的那个法拉利真的有创意、有魄力，关键是吸引眼球，他说自己也加了好几个广告主，买过水果之类的。 我问，我经营的如何？ 他说，你朋友圈，真的牛，反正一摸手机，就想看看，其实我更看好你做的定投，我弄了两年比特币，当时我就在想，若是我用你这个思路做比特币，无敌了。 我说，现在进场也可以。 他说，太忙了，没空玩了，金盆洗手了。 我说，比特币只要继续涨，就会继续涨的，因为所有人的态度都是追涨杀跌，涨的越高，大家越跑步入场，为什么老百姓还不开始买比特币？因为涨的还不够高！ 他说，基本是这么个规律，但是散户在里面基本没有赢家，当消遣玩玩是可以的，当赌博是不行的。 我说，没有管控的、绝对自由的资本市场，就是原始丛林，赢家通吃，普通人只要不退场，被收割是早晚的事。 他说，你也别过几天了，明天来吧，我正好也没事，我带你去保税区看看我的仓库，如何？ 他是做什么的呢？ 进与出，都是做床垫的，出口的床垫是山东的一个品牌，进口的床垫就是美国的席梦思，席梦思是个品牌，不是分类，席梦思他自己不卖，是帮电商做的，一件代发，这次进了九个柜，都是帮一个卖家做的。 深圳的柯南，他也跟我提过这个市场，柯南在深圳是有报关业务，他是旁观过这个数据，说有做床垫进口的，在网上卖的特别好，利润空间也大，品质也高，问我要不要研究一下？ 咱哪有这个心思研究这个？ 他自己也没研究。 没想到，车友里遇到活的了。 决定去。 出发前，我先骑摩托车转悠了一圈，发现真冷，算了，我还是别带着摩托车了，我直接开轿车去吧，路上可以听听歌，开货车那噪音太大了，关键是青岛货车也禁行。 我刚下高速，就遇到了他。 他开着双闪。 下车，握手，很阳光，然后比大小，同是83年的，我大一点，他穿了一件绿夹克，陆巡7系定制款。 我问，这衣服是老驴卖的那个吧？ 他说，是的。 先去仓库看看…… 到了保税区仓库，看看还是很震撼的，那么多的库存，床垫打包都很简陋，他们需要做二次包装，再发到全国各地，出一单缴一次税。 他对业务并不是特别熟悉，从而，我推断了一点，这不是他的主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对他鞍前马后。 绿夹克问我要不要拉个床垫回去？ 我不要。 接着去下一站，找地方喝茶。 我问，这玩意利润有多大？ 他说，上海直营店1万元的，咱的成本不到三千，这个东西的确很麻烦，采购麻烦，因为他们有区域代理，国内总代在香港，你去找美国品牌方采购，他们问你卖到哪？你说卖到中国，给钱也不卖给你，就这么倔，这些货咱都是在官方或亚马逊上下单，主要也是抢折扣，类似国内的双十一，然后积少成多，再发过来的，发过来要二次打包，但是这样的生意有个好处，一做就很稳定，因为都嫌麻烦，我看你要开小卖部，我可以替你代发货，品牌店卖1万，你卖六千可以不？品质绝对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强。 在微信上发了一些照片给我，是山东的品牌，他们做外贸的，说若是不愿意做进口的，可以做出口的，出口的有个好处，就是尺寸不需要调整，基本都是国内常规标准，而进口的这些床垫呢？很多尺寸跟我们的床不匹配，所以很多人怎么买床？是先买床垫然后根据床垫尺寸买床。 带我来喝茶的店是一家美容店，主要是针对女性，门口很小，也不怎么起眼，但是纵深很长，里面别有洞天，有图书区，有美物区，说是每周都做沙龙，针对会员的，美物区主要是瓷器。 盘子、碗，都很漂亮，可以看出，老板是真的很有审美水准。 老板娘是76年的，若是不看脖子，感觉是个80后，非常有气质，她自己笑着说，很多人选择来她家美容店，就是因为她是张活广告，从走路姿势能看出，要么学过舞蹈，要么当过兵。 一聊，当过兵。 我问，这些瓷器卖的怎么样？ 她说，不负责的吹句牛，很多人为了买我们家的瓷器，都会让我们家会员给代购，因为我们这边不对外开放，你可以去网上搜一下，经常有人在网上讨论我们家的瓷器，在开美容店之前，我开过三家连锁的瓷器店，不过当时主要是做外贸尾单。 我问，注重款式还是品牌？ 她说，还是注重款式多一些。 我说，我发现大品牌的盘子，用久了，也是划痕很重。 她说，瓷器的损伤，多来自于清洗环节，例如用钢丝球之类的，但是也不要因噎废食，连碗都不舍得刷了，这就是易耗品，很多会员也会买了送朋友，我这里款式比较固定，一年才换一次款。 我问，你代理的品牌还是？ 她说，我都是在网上淘好看的瓷器，买回来看对了眼，我就找工厂给仿造，基本是这么个套路。 我问，在淄博吗？ 她说，瓷器做的最好的，是潮汕，淄博的瓷器还是太正，没有创新能力，现在个性一点的、时尚一些的，多是广东货，河北也有一些，但是河北的也比较低端。 我问，临沂批发市场上有吗？ 她说，整个临沂批发市场我都转遍了，全是日用品，没有很上档次的，有家做的还可以，也是做外贸尾单的，之前我们就认识，在临沂开了好几家店，我不知道现在还干不干。 我说，北欧的瓷器卖的很火。 她说，Marimekko oiva卖的最火，网红都在推，代理在香港。 我说，是的，我也特意了解过，我有朋友在芬兰做贸易，是顺丰总代，我找她去找过货，她说厂家不卖，怕做乱了品牌，若是从芬兰普通代理手里淘到货发到国内，没有价格优势，例如那个粗陶手握杯，芬兰朋友给我买过来是150元左右，淘宝也卖这个价格。 她说，瓷器，模仿就好，价格不要太高，成本控制在二三十块钱，卖个五六十，一般人一配就是十多个盘子，或者选几个送朋友，很好，上百了，人家为什么不选品牌？ 我说，我也很喜欢这些。 她说，喜欢就拿点。 我说，不要不要，喜欢我就买了。 她跟绿夹克是街坊，同一个大院长大的，都是大院青年，能看出来，彼此不分你我，我们走的时候，绿夹克给我收拾了七个盘子，说不值钱的玩意，喜欢就拿，又不是金的银的。 喝完茶，他说带我去八大关溜达一圈，晚上在那边吃饭，问我在青岛有没有朋友一起喊着。 我说，没有。 他说，那我找个美女。 我说，别找太漂亮的，我紧张。 他说，不漂亮，人很好，也是咱街坊，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是做投资的，我把你的定投图片分享给过她，她说挺厉害的，所以我说你来了，她说一起见见。 我说，晚上别喝酒了，我接着回去。 他说，明早再走。 我说，太麻烦。 他说，这麻烦啥？都是自己人，我去临沂你还能不招待我？ 晚上，去吃鱼。 一个很小的包间，就我们三人，女的非常有气质，个头也高，怎么形容？就是标准的青岛大嫚，先给我名片，级别还是蛮高的，名校毕业，进了投行，这些我都理解，县城有钱的有权的现在刚刚开始走这条路，就是努力把孩子送到北京上海的金融机构，之前我写过一个本土企业家，要花200万给闺女铺路，已经进了面试，五选一，他花200万把这个机会买到，这200万买到的不仅仅是工作岗位，还有谈笑有鸿儒，还有嫁个好男人。 对于青岛这样的都市而言，这已经是十年前的套路了。 所以，他们的孩子已经做到这些领域的核心位置了，其实你真的接触他们以后，你就明白，普通人家的娃是不适合做这些位置的，因为客户全是有钱人，老百姓家的孩子一旦在那个位置上，总感觉不匹配，拿捏不准姿态，不够自然。 而这个青岛大嫚呢？ 一点都不扭捏，很自然，不装，很客气，先聊了几句我的定投，她认为非常好，同时提出了一点，现在只是投资额度是动态变化的，若是投资基数也是动态的，例如按照年度10%进行上浮，效果会更好，但是她也提到，只是一个猜想，具体如何，需要用数学模型去推演。 我说，考虑过。 绿夹克拿了一瓶13年的茅台，说已经过期，不喝就浪费了，我说我晚上要回去，不喝了。 青岛大嫚说，喝点吧，每个人都喝点。 人家女士都这么说了，咱也不好挣扎了，分酒器一分，正好每人3两3，怎么说呢，聊的真的很好，对他们俩也有了更深的认识，与我猜测的差不多，绿夹克有主业，副业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而青岛大嫚呢？属于大投行的山东总监，级别已经是非常非常高了，包括期间我们谈到了省内一些上市公司的老板，她都有接触，而且关系很好，特别是我提到了之前我跟赵德发老师去采访的那家，她说也很熟悉，说前几天还到青岛了，一起坐了坐。 酒过三巡，聊到了阶层固化。 我说，你们就算是我能接触到的天花板了。 青岛大嫚说，之前，也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挺优秀了，认识朋友也不少，但是这几年，对自己以及对家庭有了更深刻、更准确的定位了，就是普通的中产阶层，略好一点，至于说往上突破，已经不可能了，这是一个折叠时代，折叠的超出人们的想象。 我在想，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感慨？ 因为，她过去没窥探到，今天窥探到了，这就如同我被我邻居给颠覆了是一回事，日常见了，总觉得是个花瓶似的小娘们，买表竟然花了1000多万，她该多有钱才舍得这么挥霍？至少不会仅仅只有2000万，你这么想，县城的立体程度都超出了想象，何况是上海，是北京？ 我算在县城见识比较多的，我都瞬间觉得自己挺无知了。 吃过饭，喝过酒，一起去唱歌。 也不拿捏，也不矫情，她唱了三首歌，非常好听，接近专业水准，说是小时候学过唱歌，但是初中后觉得耽误学习，家长就不让学了。 加了微信。 我觉得女人，职场女人，能做到如此的洒脱，分寸拿捏的如此好，的确不一般，全程你只感觉她是个好朋友，咱知道她是女的，但是也没有邪恶的想法，很多女人为什么总是被人调戏？很大程度取决于自己的表现，给人的感觉不正经。 当然，换句话说，也可能有更高能量场的男人能让青岛大嫚变的娇滴滴的，但是肯定不是咱这个层次的人能做到的。 咱这个层次，对他们，只有尊敬，同时感觉很开心，认识了位好朋友。 想起了一件往事，就是有个朋友，也是干金融的，他接触了很多我们接触不到的人与事，他忍不住总是想写，写了以后又不能发，就给我看看，问我写的怎么样？ 我说，写的很好，只是不能发，因为太敏感，其次呢？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点，就是离我们的距离太远，会给人的感觉太假，例如顿顿茅台，一桌喝个12瓶，这些其实不用到济南青岛，就是我们县城也很常见，我是干厨师的，这个见多了，县城里有私人会所的墙都是用茅台瓶子垒起来的，你真以为茅台都存起来了？ 大部分都喝了。 真的囤的是少数。 县城里，不用级别太高，例如科级干部，说自己除了茅台别的喝了都不舒服，你放心，他就具备天天喝茅台的能力。 别忘记了我的身份。 我是厨师，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