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春联，很早我就贴上了。 应该在腊月二十左右。 有天，我爹过来拿东西，看到贴上春联了，调侃了我一句：你这有点像董XX过年…… 在我们村，这是一句歇后语，后面那句是：过错了年。 就是董XX是个糊涂虫，记错日子，原本腊月三十才过年，结果腊月二十九那晚上，他们家又是下水饺又是放鞭炮，成了全村的笑谈，最终成了歇后语。 我对春联的定义是艺术品、装饰品。 一般人给我写的，我还不要，去年我贴的是莫言写的，今年贴的应该是个青年画家，具体叫什么我没仔细研究，是朋友找他写了送给我的，我也没啥回报的，给发了五箱苹果过去。 印刷的对联，我不喜欢，那种写的很工整的，我也不喜欢，我还是喜欢那种有些痞的感觉，仿佛小学生写的，不同的人看了不同的感觉，有人觉得丑，有人觉得美，我觉得这才是艺术品。 字写的漂亮的多的是，但是写的有个性的，不多见。 马云的字丑吧？ 你仔细看看，很有意思。 辨识度比单纯的好看更重要，为什么今天娱乐明星都长的一个样？是因为审美标准高度一致化，整个娱乐圈就两类，一类是贾玲与李雪琴，一类是其他明星，其他明星我现在觉得都长的差不多，而你看上世纪90年代的明星呢？ 例如张曼玉、巩俐。 辨识度高吧？ 但是，她们俩放在今天出道，那就难了。 为嘛？ 都是大饼脸，特别是张曼玉，简直就是山东煎饼……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审美，地域不同审美也不同，例如中国第一个真正的超模，大表姐刘雯，你看漂亮吗？ 同理，欧洲人也欣赏不了郎朗媳妇的美，欧美人更喜欢那种立体颧骨，有点类似雕塑，3D造型，我们东方人的美还是平面美，现在刚有一点点的审美变化，例如古力娜扎和迪丽热巴的火就与这个审美变化有关。 我带队出去旅行时，带过一个德国留学生，他是新疆娃，他跟我讲，他脚比较小，穿42的鞋，在德国很难买到合适的尺码，因为欧洲人太高大了，他做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你看为什么很少有中国人能在高剧烈对抗的运动中脱颖而出，例如足球、篮球，更别说橄榄球了，不是训练的问题，而是基因问题，就是同是成年人，我们站在他们面前，就如同女人站在男人面前一般，这是必须承认存在的事实差距。 包括MMA，男人间最血性的较量，中国男人就俩人打进去过，李景亮是新疆娃，张铁全是内蒙古娃，这就是为什么奥运会我们一直都在强调要抓小球，例如乒乓球、羽毛球，就是避开正面较量，还有就是一些与先天力量关系不大的，例如体操、击剑…… 中国人，未来会越来越高，越来越强壮，这与饮食有直接的关系，我们为什么长这么矮？就是青春期摄入的蛋白质不足，前天去上年坟，发现一个现象，我们这一代全面超越我们长辈，我在我们这一代里算个头最高的，而我的小一辈呢？最矮的1米77，也比我高，是基因突变了？ 不是，只是营养跟上了。 张文宏提出要吃肉，少喝粥，多喝牛奶，为什么惹了那么大的争议？就是跟我们传统的饮食风俗有关，大家还是信仰喝粥的，包括我爹他们在交流减肥方式，也是只喝粥，不吃肉，他们怕吃肉，认为肉是元凶。 错了，粥、米饭、馒头、煎饼，这些才是。 我吃健身餐时，那时每天体重浮动都能控制在2两以内，若是有任何稍微大一点的波动，都只有一个原因，吃了馒头。 就这么神奇！ 你多吃半斤肉，没啥。 你多吃一个馒头？ 立竿见影！ 有个很简单的认知方式，就是你把一碗米饭想象成一碗白砂糖就可以了，这里面涉及到了初中生物，就是淀粉怎么转化成热量的，多糖转化为单糖，我讲的未必准确，就不再班门弄斧了。 腊月二十九，回农村老家贴对联，理论上必须除夕那天贴，只是这些年，大家也包容了，提前一天两天贴也无所谓，还有一点，过去村里小孩多，手也贱，你前脚贴了，小孩后脚就给撕了，所以一般是除夕下午才贴，确保大年初一对联是完整的…… 现在，村里没有小孩了。 我回去贴春联，村长过去坐了一会，跟我聊了聊村里的一些奇闻异事，其中就谈到了城镇化，他讲了个数据，目前我们村适龄的初中生一个都没有了，是全进城了，为什么能全进城？一是数量少，二是父母只要不是太愚蠢，基本都进城买房了，至于村里的房子，现在已经卖不上价格了，过去一套还能卖20多万，现在？压根没人要，根源是什么？ 房子的唯一潜在买家是新房。 而现在农村男多女少，你不在城里买楼，你不可能娶上媳妇，你看村里多少30岁以上的光棍，有些还读过大学，现在就是带个孩子的离异少妇照样当大姑娘娶，该给的礼金一分都少不了。 村长数了一圈光棍。 还真没有特别困难户，都是普通家庭，的确有读过大学的，还有就是有些短婚，媳妇跑了，这种也是光棍了，就是越来越多的农村男孩，可能在无声无息中就成了光棍，连生育权都没有了。 我们村还算比较富有的，都如此。 何况是那些山旮旯里的村。 这种性别差导致的婚嫁比例失衡会越来越严重的，等我们的娃到了适婚年龄，可能光棍比例更高，主要是还有很多男人，例如四五十了，还非离婚娶个年轻的，来抢这个原本就不大的蛋糕…… 我问村长，并村这个概念，为什么最近又不热了？不搞了？ 他说，时机不是很成熟，现在大家还在意那点地，那个破房，再过十年，现在的农村主力军老的老死的死，村里冷清的要命，你就是不并村他们也要求并，太冷清了，几个村凑一凑，你们在这里养老吧，至于那二亩地那破房，没人要了。 我说，以后所有人都进城了。 他说，肯定的。 按理说，我应该好好带着娃让他学习一下这些流程，只是他不感兴趣，对农村没有好感，我们自己的房子他都不进去，只站在门口，嫌里面脏了，媳妇也训我，问我为什么不提前找个人过来打扫一下，你看到处都是灰尘，几年没进人了？虽然不来住，你也要保持干干净净的。 贴完对联，娘俩非要回去。 理论上，下午才是最重要的，就是上年坟，一个家族为单位，所有男丁，但是我儿子从小就不参加这些，他对这些没有感觉，一说喊他上年坟他就认为是迷信，要回家，娘俩回去了，我有些小生气，心想，难道等我死了你也不给我上坟？当然上不上无所谓，我只是感叹，要按照农村的说法，你这就是逆子。 没一会，我就把自己安慰好了，他未来是个艺术家，艺术家不能学习太多民间的风俗，一个身上框架太多的人是成不了偶像的，我为什么能如此的另类？就是因为我也是这么个角色，例如我不烧纸不烧香，包括很多大家很深信的习俗我身上也没有，包括除夕晚上我也早早就睡了，至于什么守岁之类的，你们守就行了。 我爹我娘被我已经感染的差不多了，他们搬进城里我就先给他们科普了常识，我们是高档小区，小区里不允许烧纸不允许烧香也不允许燃放鞭炮，你们有类似的封建迷信活动，到外面去。 他们依然虔诚，不过从来不在小区里搞。 久而久之，很多习俗他们也不虔诚了，山东最虔诚最有意思的习俗是什么？ 祭车。 就是把车理解为神。 在车前摆上桌，有鱼有肉甚至有猪头，然后烧上纸，四个轮子旁边都要烧，还要放鞭炮，大年初一你到县城溜达一圈，各大十字路口全是干这个的，关键是，仪式举办完了，一家人还要对着车磕头…… 前些年，我们在农村居住，我爹我娘也这么搞，现在我不配合了，我不帮着把车开出去了，他们也就顺从了我，不再多问了，顶多是偷偷的跑到我车后面给贴个出入平安，我看到了也会给撕掉的，这就如同我昨天在路上遇到了一辆保时捷跑车，后面贴了个出入平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出身，哇，狗蛋开跑车了。 至于抖音上很流行的大年初一挨家挨户磕头。 我们家也已经取消了。 真是陋习。 山东人特别喜欢跪…… 所以，你看山东孩子怎么打架？给我跪下，喊爹！ 就是耳濡目染！ 所以，我对孩子磕头这个事，持反对态度，尊重的方式有很多，不要轻易让人跪，我爹也很开明，不会让我媳妇这个外人给磕头，也不会要求娃娃们磕头，例如外孙可能在外面被教育的很好，一进门就要磕头，我爹就急忙去扶：孩子，不用，不用！ 我这种人，应该就属于大逆不道系列的。 不仅仅我自己如此，我还传教。 让别人也不这么干！ 我同学在我仓库打包，年会的时候，聊起了小年怎么安排，她问我们不回去送灶王吗？ 我说，我们家连灶台都没有，送什么灶王？ 她问，你们家厨房没贴灶王？ 我说，没有。 她觉得不可思议，问了一圈，若是跟老人同住的，可能都会贴，像我这样的新新人类就不贴了…… 然后，我们反过来给她洗脑，你看，农村人对这些东西最虔诚吧？结果过的最穷，你看城里人不烧纸不烧香家里也没灶王，人家日子过的都很红火，说明这玩意不管用，反而起反作用，越来越穷。 她听了听，然后说，那我还买了灶王像，贴不贴。 我说，不能贴，你这么想，你住楼上了，高大上了，若是再贴上这玩意，不是又回到农村了吗？ 她还真被我们给洗脑了。 我昨天问了问，她说没贴！ 我娘其实跟她是一个派系的，我爹我娘的观点是什么？ 越是城里人，越迷信。 你看XX他媳妇，初一十五就烧香，每天早上去十字路口烧纸，风雨无阻，下大雨都打着伞去…… 他们总能看到这些极端的例子。 我爹我娘不知道的是，这个XX他媳妇其实是个被淘汰者，就是XX已经跟别人结婚了，她有些魔怔的感觉，按理说她应该去信佛，没想到信了土教。 从上往下洗脑是很容易的。 就如同我洗我同学，给洗的干干净净的，她会觉得，人家懂懂日子过的比咱好，说明他是对的，咱是错的。 上年坟，大家竟然聊了一下午股票，大家都涨的不错，说从元旦到现在涨了40%以上，我也顺便看了看我的，我是从元旦到现在涨了22万，只是我觉得这个涨法有些吓人，就是人哪有什么斗志创业了？ 使我想起了那些老股民跟我讲的，他们说，等真正牛市来的时候，一天几万，一天几万，天天如此…… 我现在，已经领略到了，只是不确定，现在是牛头还是牛尾，不过于我关系不大，因为我是做定投，涨我就不断卖出，跌我就不断买入，基本就是程序化交易了，荣辱不惊了，现在已经突破115万收益了，短期目标是200万，长期目标是1000万，这些都是必然到来的，没啥大惊小怪的。 我觉得，我比大部分股民要稳。 上完坟，我爹我娘要去我姥姥家，说是晚饭后再回城里，让我自己解决吃，村长喊我去他家吃饭，我哥说他来安排，我哥问我：你还有多少现金？ 我说，没多少，具体没算过。 他说，要是宽裕的话，我用点，给你10个点的利息就是。 我问，用多少？ 他说，一百或八十都行。 我问，干什么？ 他说，开春开工用。 我问，银行那边什么情况？ 他说，初六之前，我再请他们吃个饭，你能联系一下松行长不？ 我说，前几天他们喊着团购斯巴鲁力狮，我问他要不要弄一辆，他说你弄我就弄，我说你这么说我就再琢磨一下。 他说，斯巴鲁就是工业垃圾。 我说，跟你说也白搭，你又没上过学，不懂什么叫情怀，什么叫文化。 他说，你喊着他，让他帮着说说话。 我说，行。 他说，到时候我安排场。 我说，行。 他说，若是一切顺利，我就不用从你这边拿钱了。 我说，说归说，闹归闹，你若是真要使用民间借贷，你就找我，若是银行能放款，你就找他们…… 若是严格卡手续，贷款很难办，那贷款又是如何批下来的？全是里外勾结，甚至是这样的，你先把一定比例的佣金打到个人账户里，这些我都当过旁观者，在资金高度紧张的时候，你贷2000万是吧？先给行长送100万现金。 现在的手续都是相互钳制，一步一证，没有提前办证的说法了，而且费用也全部前置了，过去什么费用包括卖地皮的钱都可以后付，现在全是先付，而银行贷款呢？全靠证来说话，这不就成了一个死结吗？ 我问，晚上去谁家吃饭？要是没处吃，我就去姥姥家吃了。 他说，XX叔家儿考公务员了。 我问，考哪去了？ 他说，德州。 我问，市里？ 他说，下面一个县。 我问，为什么不考咱这边？ 他说，考了，没考上。 我说，那咱XX叔会走路了。（他走路微跛） 他说，梗梗起来了。（膨胀的意思） 我问，邀请我了？ 他说，提前好几天就邀请了，他们都没有你电话，跟我说的，我给你看看信息…… 果然是，我在列。 村长也在列。 我说，XX（村长）他中午看我贴对联，咋没跟我说这个事？ 他说，他肯定以为你知道。 我说，关键是他说晚上让我去他家吃饭。 他说，就是去他家吃。 我说，去他家，不是又要喝酒？ 他说，你喝点就是了，车让妹夫给送回去，你坐我车。 我说，再说吧。 XX叔家大娃在我哥手下干活，XX叔也在我哥手下干活，这个考上公务员的叫小鹏，小鹏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孩子记忆，一问，26了，XX叔派大儿子去饭店炒的菜，额外杀了个鸡，只是借用村长家的大转桌，没有外人，除了我们几个核心人物外，其他几个陪酒的都是我哥手下干活的。 一晚上没别的话题。 就是小鹏出息了。 这还了得，早晚有一天会来当县长的。 村长喝的大眼一瞪：县长？咱可不来当破县长，怎么也要去济南当省长…… 聊了聊工资，一个月3400元，就是发到手的，额外还有各类保险之类的，说一年后能发到4500元左右，以后工资与职称还有工龄挂钩。 喝多了挺有意思的，村长问XX叔大儿准备鞭炮没？ 准备了？ 回家拿，咱一会出去挂树上，点上。 真放了半天。 只是别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放的，还以为半夜上坟…… 我打电话给我爹，问还在姥姥家不？ 说已经回城里了，我姐给送回去的。 车我是不想扔农村，我让我妹夫把车给送到家，我坐我哥车回县城，我又打电话安排给我妹夫准备礼物，他们是开两个车去的，我妹夫开我的，他小兄弟开他的，我安排仓库那边给收拾点年货，这些农村亲戚我爹骂他们就跟土匪似的，没有不要的玩意，什么都要。 路上，我哥又叮嘱了我一遍：当正事去办，刻不容缓，一天都不能耽误，因为今年贷款额度很紧张，大家都在抢，把这些办事的人伺候胀包了，他们故意吊着咱，谁力度大就先给谁…… 我说，我明天就去找松行长，他应该没出门。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电话给松行长，他果然在家，我说给他送礼，他哈哈笑了，问我要送什么给他？我说送个猪头，他说去你店里看会书拿几本书吧？我送你个小玩意，可以不？ 我说，我去接你。 他说，不用。 我说，怎么也要喝点。 他说，大年三十了，都忙。 我说，我不忙。 他说，那行。 我开皮卡去接他，给他带了一些大饼，我老家那边才有的，准确的讲，是莒县才有的，很好吃。 我说，我有个要事咨询。 他问，什么事？ 我说，我手里有些闲余资金，不多也不少，放手里有些可惜，怎么最大化的利用起来？ 他问，基金定投呢？ 我说，用不了这么多，基金定投一年准备六七十万就够了，而且股市今年是上涨状态，我是卖出状态，用不到钱。 他问，银行固定理财研究了没？ 我说，3%左右，而且现在容易暴雷。 他说，相对而言，比较保险的方式是一个你认为很危险的模式，就是以买房的名义去存钱，在山东这个是潜规则，就是提前缴认筹金，到时候你既可以选择要房也可以选择要利息，利息在10到15个点，我经手过几百个项目，目前还没遇到一个暴雷的，公司要大，认筹的人要多，出不了问题，你可以分散开来，但是从概率而言不是百分百保险的，只是大概率，何况我们比一般人不是信息更畅通吗？咱是知道他的底细的，是真准备盖楼还是玩资本游戏。 我说，也只能是适量的玩，一套三五十万。 他说，是的，你若是资金量实在大，考虑青岛，买最好的学区房，最贵的，这波山东整体下跌，对青岛其实是一个误杀，整个山东，乃至整个河北+山东，青岛是唯一有点城市样子的城市，只考虑学区房，别的一概不考虑。 我说，现在都在说大济南战略。 他说，济南跟青岛没法比，青岛是国际级的。 我问，有限购怎么解决？ 他说，山东的限购，都名存实亡，想买就能买。 我问，有多大的增值空间？ 他说，只能说，不跑输通货膨胀，藏钱的方式，别的都谈不上，相对而言，我觉得基金更适合你，但是我觉得你肯定有资产方面的配置分配，是不想更大比例的投入了，对不？ 我说，我现在做的定投模型是每年固定投入七八十万，积少成多的模型，我不打算放更多钱进去了。 他说，就是纯粹表演的。 我说，对！ 他问，你哥的项目呢？ 我说，前期我们按照比例入的股，你也知道，股东很杂很多，今年我哥一直让我继续往里投入，我都拒绝了，我觉得虽然是亲兄弟，但是一码归一码。 他说，在商言商，不能把合伙的生意跟自己的钱搅拌到一起。 我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说，适量的玩玩，例如百儿八十万，你就分散着投入本地几大核心地产公司的楼盘认筹里，基本出不了问题，出了问题也有人能给你做主，因为最差的结果是把房子给你，利息还是比较可观的，若是资金超过300万，只考虑青岛的核心区域的学区房，别的连考虑都不考虑。 我问，上海与深圳呢？ 他说，国家下决心弄下来，就一定弄下来，现在怎么查你的首付款？只要不是你直系亲属打给你的，都要预警，青岛很多区域跌到8千了，他们的成本都要8000多，就是说这些地产公司都是亏本在卖，全国房价今天的平均价正好是1万，而青岛在这个线上，你觉得有潜力没？ 就在这个缝隙，我发了条信息给文明，他在济南。 我问，济南与青岛，哪个有潜力？ 文明说，肯定是济南，济南未来是大济南，青岛完了。 我接着就犹豫了。 我把我哥的事简单跟松行长描述了一下，松行长也讲的很直接，就是他已经离开金融圈N年了，对里面很多人很多事已经不熟悉了，只能给一些参考意见，这个参考意见就是严格按照规则办，不提前贷不违贷，因为国家对这个领域目前是严管模式，随时会查随时会抽贷，可能原本活的好好的，让他们一捣鼓就抽死了，所以不如换个模式，就是从股东内部借钱或做股份置换，松行长问，你哥找你借你可能不敢借，但是公司找你借用项目抵押或股份抵押，你敢不？ 我说，肯定敢，会计都是咱自己人。 他说，有空，我跟你哥谈谈，现在地产融资成本在15个点以上，反过来理解就是，若是股东们自己的钱，就等于整个项目多赚15%，不是大家转不过这个弯，而是杠杆比例太高，股东们的荷包厚度凑不齐项目所需资金，但是你们这么小的盘子，几个股东能量那么大，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说，顶多两个月就行了。 他说，不要年后销售，因为去年所有项目因为环保问题都拖延到了年后，都喘不过气了，一定会造成价格战，既然都能喘上气了，不如再坚挺几个月，到六七月份。 我说，前几天，我做了个民意调查，就是我做小卖部是加分还是减分，要没有继续扩大营业额？群里半数以上是反对票，他们认为体验一下就好，不该沉湎。 他说，我也是这个观点，当时你媳妇卖花，你为什么那么反对，是你觉得懂懂的媳妇不该做这么LOW的事，大家今天看你，就跟你看你媳妇是一回事。 我说，从红包也能看出来，今年收的红包格外少。 他说，大家觉得你不再是写文章的那个翩翩少年了，而是一个油腻商贩了，不值得崇拜了。 我说，我再考虑。 他说，仅供参考。 我说，我哥的事，你跟他谈谈，他自己不好意思找你。 他说，可以。 晚上，我问了一位做商贸的朋友，要账要的如何？ 她说，今年很不乐观，大家都没钱，银行抽贷抽的厉害。 不都说大放水吗？ 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