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朋友想开蛋糕店，拉大家入股。 想做品牌加盟店。 当时，选了两个品牌，一是好利来，二是爱的礼物。 只是，品牌方一听是县城。 都不愿意来。 我更倾向于＂爱的礼物＂，因为这个品牌在山东还是比较响的，进不进县城不都是人定的规矩嘛，山东这个地方，最讲规矩，也最不讲规矩，讲的是世俗规矩，不讲的是商业规矩，就是只要感情到位了，什么都可以有例外。 朋友里，谁能联系上＂爱的礼物＂呢？ 我想到了济南老李。 老李是我斯巴鲁车友，老济南人，那时我经常在济南，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然后彼此带朋友交叉认识，这一认识不要紧，发现他跟我周边很多朋友都有交集，跟牛哥是教练技术同学，跟法院一个读者是高中同学，这可是亲上加亲，玩的更密切了，只要我去济南，倘若他也在济南，肯定喊着聚聚，他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有宾馆，有酒店，关键是离我们的办公室不远，也就是两三公里。 这两年，我很少去济南了，也就疏远了。 但是，感情在，经常在我朋友圈点赞，我是把朋友圈当电视连续剧去经营的，每天无数人追剧…… 为什么一提＂爱的礼物＂我想到了他呢？ 我想到了十年前的往事，那时，我天天跟牛哥在一起，牛哥是城里人，老济南，他没种过地，所以他对农业很向往，当时正好有朋友在济南周边投资做草莓，整天给我们科普草莓的市场价值，那时一斤草莓批发都要20多块钱，据说当年就能回本，总投资不用两百万，就当玩票就可以。 说干就干。 真干以后，发现草莓很好种，挂果也很稳定，就是市场不稳定，所谓的20多块钱一斤的确有，不过是那么一两天，例如除夕前后，更多的时候是有价无市，因为价格就跟股票似的，跳的厉害，越是高价时间段，水果商贩越不敢碰。 需要我们自己找出路。 那时，有人给提供了一条信息，＂爱的礼物＂一天需要600斤草莓，这对于我们而言，就是希望，倘若我们能稳定供货几大蛋糕品牌，那就等于躺赚了，而且这个噱头更好，基地直供…… 当时，就是找老李给问询的，老李有什么资源呢？这些蛋糕店跟餐饮店都在同一协会里，老李在里面有个小头衔。 草莓最终是赚是赔？ 大钱没赚到，小钱也没赚到，每人赔了不到十万块钱，我赔了九万整，也不能说赔了，只能说是交了学费了，毕竟草莓也吃撑了，不仅仅咱自己吃撑了，济南周边的朋友也吃撑了。 赔，不是因为商业模式，也不是因为隔行如隔山。 是，跟农民合作，我们都不专业。 大棚，说给你点了就点了，一个大棚造价20多万，一把火就没了，我们没有被点过，别人家有被点的，而且貌似还是招商引资的项目，为此，后来在那个区域都专门设了警务室，警车天天在那巡逻。 还有，村长要求你给村委每个人每个月发点工资，你刚说回去考虑考虑，拖拉机把路给堵上了，你再考虑一天，水电就停了。 也打过，也闹过，也送过礼，也喝过酒。 学到了很多。 总而言之一句话，不能跟农民有任何合作！ 最没有契约精神的群体，看似朴实、善良…… 我们这算纯素人，就是什么本事都没有的，我们隔壁的那块地，老板开着鲁O的车子，北京驻山东的，各部门关系都没得说，他能搞定任何人，就是搞定不了农民，让周围老百姓治的服服帖帖，后来也妥协了，同意给村委每个人发工资，其实就是等于白送干股，从此村干部热情的跟群狗似的。 这是潜规则，A村人家这么白拿工资了，你在B村做农业庄园你想不出点血？那B村整个村委就觉得太窝囊，要么把你撵走，要么你跟人家一样上贡。 那个鲁O很有意思，经常找我们聊天，他有时被气急了，感叹这么一句：不要公粮，不要提留，免费医疗，各类补助，培养了一群刁民。 气的，一鼓一鼓的。 他的庄园做的很好，首先他有北京上海的销售渠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那时各类农业补贴也多，他还搞试验田之类的，我不知道大家有印象没，十年前特别流行一个概念，物联网，他搞的就是农业物联网，有个控制室，大屏幕上显示温度湿度，什么都是自动化的，自动喷淋，自动遮阳，反正那块地，他也没少赚，草莓他真是玩票，他核心是贩卖概念+品牌扩育，例如某个研究所或进口单位有稀缺苗木，他来给扩育，全是资源型的业务，至于是赚钱还是公益，咱没过多的研究，只是很垂涎他的车牌，真牛。 当时，他推荐给了我们两个业务，一是申请农机补贴，就是大拖拉机。二是申请灌溉补贴。他的灌溉系统投资200多万，是免费送的。拖拉机这个我们没有申请，因为我们规模小，用不上，找当地村民给耕一下就可以了，还有一点，草莓属于经济作物，不是纯粹的粮食作物，比较难批。但是灌溉系统可以，当时不允许打井，我们用的大坝的水，人家里面养着鱼，每次用水都需要给钱。 我们属于比较懒的，想慢慢申请，什么时候批下来算什么时候。 有个跑的比较快的。 申请的额度跟我们差不多，20来万，他批下来了，也出事了，吓的我们没敢继续推进，他出事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本身是公职人员，那时，在城市周围搞农庄的，多是公职人员，包括我了解了一下我们县城周围的那些农庄，也是如此，要么三甲医院科室主任的，要么各个局的，我怎么知道的呢？有个人要把苹果园卖给我，我去逛了逛，他给我介绍，那是X局长的，那是什么科什么主任的，大家都在急售，就是时代变了，不允许你高调了，我记得我写了篇文章，看苹果园的，他还专门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适当改一下，他觉得无所谓，但是容易被同僚捕风捉影、放大。 这些庄园都是怎么来的？ 附近村庄的老村长，巴结他们，主动承包给他们的，要是今天来看，承包费几乎等于0，一亩一年100块钱。 第二、帮他批手续的人出事了。 算是被牵连了。 写歪了，言归正传，继续写老李，老李不确认能不能帮我们打通草莓渠道，只是愿意帮我们把几个相关朋友喊出来一起坐坐，至于你们谈的如何，那再说。 给这些品牌供货，要求很苛刻，账期也很长，你若是仔细算算，跟直接送到济南水果批发市场的价格差不多，若是基地打噱头那是可以的，例如XX品牌战略合作伙伴。 实际上，意义不大。 主要是牵扯精力很多，我们是生产源头，若是再去搞类似的零售，就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主要是我们本身就都是甩手掌柜，不愿意操心，就如同养小狗是一个心理，需要你的时候，你干干净净的跑过来让我抚摸一下，你可别拉屎尿尿。 想的挺好，有个属于自己的庄园，当年能回本，平时周末带着老婆孩子去基地逛逛，看，这都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想象一下挺好。 也仅限于想象。 所以，这次我需要再次找老李帮我问＂爱的礼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一是上次合作时间不算太长。二是我这几年很少去济南了，总感觉疏远了，冷不丁的联系人家，不是喊着吃饭而是让人帮忙，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为了做生意嘛，还是要联系。 一接电话。 一点没变。 他说，我还以为你来济南了。 我说，没有呢。 我把事情说了，他说帮我问问。 我问，现在饭店生意如何？ 他说，非常好，疫情期间我重新装修了，院子里搞了立体停车位，你有空来看看…… 他院子原先就能停几十辆车，饭店不大，光停车的保安有三个，他的饭店定位就是商业宴请，核心就是包间装修+服务员+好停车+大菜系，大菜系是什么意思？就是大杂烩，市场上有的，他都有，例如剁椒鱼头、手抓羊肉、四喜丸子、臭鳜鱼。 他的饭店离我在济南的办公室不远，两三公里，我们玩的黏糊的时候，一周要在他家吃三四次，理论上，类似的饭店，只要饭菜别太难吃，就会有生意，因为现在找包间难，找停车位置难。 结果呢？ 他家菜，做的很好吃。 一段时间不去，你再去，就觉得有了新意，根源是什么？老李是一个超级吃货，谁说哪里有好吃的，再远他都去，他自己先试吃，觉得的确好，让厨师再去，厨师回来再琢磨，若是实在琢磨不出来，花钱去学。 我记得我们刚认识时，他就这么介绍过：咱家菜看着很多，其实样数不多，但是每一个菜，都算这个菜的第一梯队，就是在全国范围内，都属于做的好吃的。 在我印象里，他家梅菜扣肉，一绝。 真好吃。 我还佩服他一点，就是他没有大的野心，大爆炸的时代，他很安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是用心经营好那个饭店，没考虑过什么电商、微商的，他整天跟我们在一起也没被我们感染，就是喜欢吃，他对自己家的饭店是怎么定义的？方圆5公里人家的第二厨房，就是来了亲戚朋友，不想在家做饭了，去这里吃，所以他对菜品的要求有两点： 第一、别太贵。 第二、自己喜欢吃。 你自己都吃够了，你咋指望别人来吃？ 所以，要定期上新。 赚不了太多钱，只是稳定，一年也就是百多万利润？具体我没给算过，我只是猜测，他最牛的其实是那个大院，闹市区，他自己家的。 老济南人，基本就这么个性格。 什么性格？ 安于现状、热心仗义。 老李曾经谈过一个观点：最好的饭店就是肯德基，为什么？你问问小朋友，你天天吃肯德基你愿意不？都愿意。 我说，别说小朋友，我都喜欢，我在办公室时，天天吃肯德基，吃不够，吃一辈子都吃不够。 他说，所以，开饭店很简单，你就问问自己，倘若让你天天吃这家饭店，你愿意不？能吃吐不？你若是愿意，就肯定能开起来，饭店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好吃，好吃不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而是偷来的、学来的。 例如我开餐厅，为什么我的核心竞争力是西红柿炒蛋、猪肉炖白菜，与经历也有关系，我们出行时，点菜都有要求，就是西红柿炒蛋、蒜蓉空心菜，全国每个饭店都有这两个菜，为什么不轻易去尝新？就是怕水土不服，拉肚子，所以我们要吃稳定的饭菜。 所以，我是吃过全国各地的西红柿炒蛋。 我曾经还想拍个系列，全国的西红柿炒蛋有什么区别。 就是因为吃的太多了。 所以，很难遇到惊艳的，就如同你天天找小姐，小姐长的都很漂亮，你很难对某一个有绝对的期待，但是突然有一天，你遇到明星了呢？你突然发现，明星跟普通女人是两个物种，每个角落每个细节都是完美的，连该咸的都是甜的。 我是去郑州，买皮卡，入住了一家五星酒店，我自己去餐厅吃饭，我意外的发现，中餐厅可以点菜，我问能否点份西红柿炒蛋？服务员去给问，答复，可以。 我靠。 颠覆了我。 竟然可以这么好吃…… 就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女明星的存在了。 我把那个味道，记在了心里。 后来，我遇到了我们家的厨师，他也算五星大厨，我发现，那个味道也不是专属的，而是当他们降维打击时，就是这个味道，他们对食材，对火候，对调料，对流程，都有规范的认识，一试菜，我就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总有人问他如何炒的。 没用。 火不行，火候也不行。 我之前不是在朋友圈直播过一段时间吗？就是每天炒西红柿炒蛋，刚开始是我自己切自己炒，后来发现炒出来特别丑，他们帮我切帮我煎蛋，炒出来依然丑。 算了，咱不是那块料。 猪肉炖白菜是怎么被颠覆的？ 这个菜，在我的印象里，就是食堂做法、家庭做法，算不上好吃，只是不难吃而已，我们小时候，我爹经常买猪骨头炖白菜，拿个大白菜对着锅就那么切切，跟刀削面似的。 阿俊姐认识了个养猪的博士，不仅仅是博士，还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之前在荷兰养猪，被特意请回来的，带着我们参观了VIP猪场，提前一周不能吃猪肉，进去要淋浴，要消毒，说猪圈比宿舍还干净有些夸张，但是，你知道吗，那是在闹市区养的猪，没有人知道那是一家猪场，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计划养殖，就是通过母猪能准确推算出明年产多少头猪，还有通过饲料配比的变化可以调整猪肉的肥瘦和口感，做减肥的应该都去学习一下，体脂率就是通过饮食控制的。 当时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介绍了这么一句：十年内，这个级别的猪肉流通不到市场。（所以说，特供的确存在？） 现在过去了不止10年，我也没在市场上遇到这个级别的猪肉，核心就俩字：科学！ 我们对猪肉有很多的误区。 例如，认为自己家养的，年岁长的猪，肉就好吃。 我们认为纯粮食养的，不吃饲料的，就是营养的。 都是错误的。 肉质取决于品种、饲养方式。 当地官员就属于比较好吃的，他们知道这里的猪肉好，因为是计划养殖，也不可能随意买几头出去，那怎么弄？就是有些淘汰的母猪会偷偷＂卖＂他们。 他们回去分分吃了。 欲罢不能。 咋这么好吃？ 中午，我们在食堂吃的，一个猪头，就拿刀那么切了几下，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好吃，最给我颠覆的，还是猪肉炖白菜，这个菜咋可以这么好吃呢？等于否定了我过去对这个菜所有的认知。 若是问我，天天吃能吃够不？ 我是真吃不够。 好吃。 豆腐皮是本地人喜欢吃，我对这个感觉不深，我爹对我们家餐厅最喜欢的就是豆腐皮，觉得也是颠覆了他60年的认知。 我现在想想，我觉得我受老李影响还是比较深的，餐厅环境好，菜好吃，不花哨，关键是性价比也要高，不至于说天价，人均百十元的消费，酒水另算，就很好了。 我们的细节做的真好。 特别是椅子，坐着舒服，桌椅比正好，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茶馆、餐厅喜欢用木椅子，特别是古代样式的，你们不觉得咯屁股吗？ 那天，我去本地一家日料店，我去吃了一餐我就知道离关门不远了，桌椅比太夸张了，我坐下以后，桌子到脖子，你以为人人都是姚明？ 比例是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例如我去一些小酒店住，我发现，花洒对我很不友好，我才1米7左右，你若是1米8呢？ 就是安装师傅只考虑了自己的身高。 日料店为什么我说开不久呢？ 还有两点： 第一、玻璃是透明的，我坐玻璃墙的位置，吧台俩服务员空隙时间到门口抽了烟，也就是十七八的小伙，抽烟回来继续捏饭，就这样的工作态度和卫生标准，我是不可能再来的。 第二、性价比太低，人均消费200元+，从日料角度的确便宜，但是对于县城消费群体而言，他们吃到的与他们花费的，不成正比。 本地人，还是喜欢吃肉。 简单直接，肉肉肉。 做生意，其实就这么简单，你有好产品，根本不需要吆喝…… 好产品，是不是就是肉？ 不是。 那天，松行长又喊我去试菜，他朋友的会所，为什么非要喊我，松行长复述的原话就是：你找个比较有品味的朋友来给提提意见。 就把我喊去了。 模仿的临沂的润雅堂，吃套餐的，不点菜。 吃完后。 松行长问我，给提提意见。 我说，回去我慢慢跟你说，你有选择性的转述。 第一、老板是外行，就是应该从来没干过餐饮，为什么呢？高档的第一标准就是必须使用可以坐着的桌子，而不是地桌，地桌对应的是地摊，而且人都是分着腿，要么露着蛋，要么露着线，多不文雅？ 第二、配菜用的盘子，太花哨，就如同我们书店挂了一幅花开富贵的十字绣，很杀马特，你看顶级饭店的餐具，都很简洁，越简洁越考验菜的颜值。 第三、服务员都是大娘，手上的老年斑让人没有食欲。 第四、牛肉羊肉鱼肉佛跳墙大肘子四喜丸子，这是婚宴吧？还是把客人当农民对待了，农村喜宴就是如此，上来一个肉菜，瞬间瓜分。 第五、这个店撑不了三个月。 因为，没有一个菜是能有记忆的，所有的记忆都是坏的，瓜子返潮了，西瓜切造型切坏了不说，貌似是用切肉刀切的吧？我闻了闻直接没吃。 就是有做自助餐的心，我什么都给你上一遍，让你觉得有鸡有鱼有肉，超值了。 不追求菜品的核心竞争力。 这是舍本逐末。 喊再多的网红来打卡，都白搭。 前天，我去徐州，恰是午饭时分，我看到有肯德基，我就进了停车场，结果我发现我在停车场转迷糊了，跟着人家上了四楼电影院，四楼还是个餐饮中心，有点大城市的感觉了，有烤肉，有火锅，我还是想吃单人的。 有个酸菜鱼，只有两个选项，单人，双人。 叫鱼你在一起。 2017年的品牌，新品牌，几年时间成了中国餐饮百大品牌，还成了国内酸菜鱼十大品牌。 我一吃，真的好吃…… 汤都可以喝。 我喝了两碗。 我接着录了一个短视频发给了老李：你在济南找找有没有这个品牌的店，做的真好。 老李接着把电话打了过来。 我说，你稍等，我给你打过去，我这边太嘈杂，我一会去开车，路上给你打。 我从地下停车场刚出来，遇到了一个灵堂，我发现这边灵堂很有意思，还放气球，搞的很高大上，我觉得避讳，就想换个方向，我就从马路牙子上直接下去了，正好让摄像头抓到了，2分，100块钱，江苏公安的效率就是高，我前脚走完，后脚就给我发信息提示了。 我给老李把电话回过去。 老李说，我去吃过，济南这边也有好多家，有开的好的，有开的不好的。 我说，我觉得汤、菜，都是标准化流程的。 他说，鱼片也是集中供应的。 我说，鱼片不是北方鱼，很劲道。 他说，整个菜除了加热环节外，全是可以标准化的。 我问，算做的好吃的不？ 他说，算，你有空来我们店尝尝，不输。 我说，酸菜也很新鲜，我吃完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想回去开一家，性价比太高了，39块钱。 他说，你说的是商场店。 我说，是的。 他说，谨慎，这类店生意好，商场人气占主要因素，但是口感也要不错才可以，这个鱼做的的确不错，但是我帮你算算他一天能赚多少钱…… 我们俩算了一路。 得出的结论是，这么一家店，一年也就是二三十万的纯利，不会再多了，翻台率高的原因是座位太少，二三十万对于我们而言，就没有研究的意义了，浪费时间，关键是，能否盈利核心是看运气如何，能否赌中商场的高流量。 晚上，我夜宿，杞县。 搜了本地口碑最好的一家店，叫德隆。 吃当地菜的。 我点了一份红烧肉，一份烧鸡，都很便宜，菜的颜值都一般，但是一入口，都很颠覆，如我在郑州吃的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肉没有酱油没有颜色，竟然可以这么好吃？太牛了。 服务员进来，我问了一句，这个店开了多少年？ 她说，三十来年。 我问，没换过位置？ 她说，是的。 下楼结账，我遇到了老板，我问老板，这个店最远有从哪来的？ 他说，北京的，东北的，广东的，都有。 我问，纯粹是因为好吃？ 他说，是的。 我问，这个店是哪年开的？ 他说，1987年。 为什么能开这么久？ 就是有绝活。 好吃。 没想到这么个小地方竟然有这么一家店…… 这是一个不需要营销的时代，我就是看的大众点评，你是真好，大家自然都说好，你是刷的？很快就翻船了，经受不起时间的考验。 我又录了视频发给了老李。 老李给我截图导航信息，就是他看了看距离他的位置，老李绝对会来的，而且会跟老板成朋友的，他就是干这个的，人家都说同行是冤家，老李不会这么认为，彼此没有竞争，而且是有诚心来学。 吃完回酒店的路上，我突然理解了老李。 他为什么能把酒店开稳？ 就是能把遇到感动了自己的菜带回济南，你想，我们就算专业食客了，我们都觉得好，就是真好，我最佩服的一点是什么？ 这么一家民间店，竟然不咸。 判断一个饭店高级不高级，最基础的判断，就是菜咸不咸，还有一点，就是越高级的饭店，越在返璞归真，就是在家常系列给你颠覆式竞争，而不是故弄玄虚，把一个菜搞的张牙舞爪的…… 做生意，也是如此，我们车友圈里也有亿万富翁，可能不止一个亿，临沂电商领域的大佬，他前天朋友圈发了这么一段话，我深表认可：普通选手往往贪多，高手有能力做少，简单直接。有没有一款打到天边都不怕的拳头产品，用户体验，性价比，产品品质都做到极致经得住全方位的检验。 前年，我们俩在丽江喝多了，合了个影，次日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合影是因为喝多了吹牛，他说短期目标是上市，长期目标是做一个马斯克一样的人，我说我短期目标是拥有10万铁杆读者，目前已经实现十分之一了，长期目标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为此我会每年写一部作品，从40岁到60岁。 为这个事，我们俩拍了张照片！ 看似我们都是吊儿郎当的人，其实内心都有大愿，并且为之在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