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年 送给死去的兄弟 纯音乐歌词外,或者称为有限大的天空,自然早已经失去了讨论多少只鸟从眼前飞过的意义。一九九四年的念青唐古拉高原,或许还有一只鹰,用藏刀一样坚硬的双翅,砍伤太阳的神经,大喊大叫的声音。诗歌的语言紊乱的叙述里,过度的联想使情节过于简单,犹如手淫的少年。仅此而已,当阳台上,一束开了很久的花依然没有绽放,进入视野,我知道,它们还是相去甚远。
念青唐古拉是我没有去过的一个地方,藏刀是我没有见过的一种工具,它们被一个死去的朋友,用一场腼腆的笑和苍白狠狠的钉入了四肢。天色渐黑,我是一具在路灯竿上悬挂的尸体。
我在想----等等,是不是无法限制思想?现在,我以诗歌的语言叙述,必须看到,我对于我的思想,是站在高处,是一个灭古的哲人吧,这是不是强过一只自由飞越的鸟?念青唐古拉几千米的地带,是我不敢进入的地方,如果她美,我就是一个仰慕她的少年。
鸟的语言是金子的语言,它是会飞的?也许闪光如箭,迅速插入双眼。鸟的世界是透明的世界,透明的世界透如漆黑的消失。鸟穿越世界于是注定跌跌撞撞,人穿越鸟的语言成了无法实现的梦。我睁开眼,----仅仅只是鸟消失了而已。
死去的,啊死去的朋友啊,你是世界上死去的鸟的一只。
我最后的讽刺是我刺向自己的一剑——不要来寻找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