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区终于安上了明晃晃的路灯,仿佛把黑夜照成白天。但那束灯光永远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照进我的心里。那天傍晚,我独自搭车从培优班回家。有个的哥正停在路边,吃饭...(展开)
火车终于进站了。在嘈杂的人群中,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已别一月之久的父亲——身着低调的黑色风衣不断地越过前面的人群,好似急着寻找着什么东西。经过一阵紧张的张望,脸上...(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