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还夹着小雪粒,夜晚的风凉凉的,衣襟单薄的我不禁瑟瑟发抖,父母连忙拽着我钻进一家餐馆,酒足饭饱之后,虽然感到了一丝暖意,但可异手脚不争气,还是跟冰块没什么区别,正当我左思右想咋将我的冰块融化时,温暖就已铺在了冰块上,当我抬起头竟发觉温暖的来源处竟是父亲的布满茧的大手!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在缓缓复苏,像小时候惊醒在噩梦后父亲的大手轻拍我的背,一直在凉风中瑟缩的心脏终于舒展开来,像一枚空信封被贴上了邮票寄回到了十年前。
记得从爸爸那儿学的第一首歌是“我爱北京天安门。”而启蒙的文学教育应算是爸爸教的毛主席诗词和唐诗了。太深奥的不懂,只好拣浅显的念。
我想不起什么时候开始稀释了对父亲的崇拜和爱。
也许因为父亲频繁的出差,工作的紧张,七是长大些的我更为敬慕母亲的轻灵美丽聪慧,而我想成为那样的女性。
我从不能听一次父亲主动展开的话题,因为嫌父亲的说教不是很有趣,不如我戴上耳机,躲进房间去听音乐。这时候,父亲就会“唉”的一声叹气。
我的无知让父亲渐渐疏远了我,让父亲的须像细沙悄悄从心里流逝,当我发现到心里的空虚时才悄然心痛,如果我能在捧起满满的你爱,我不会让我的心变成沙漏,让爱漏掉一粒。
我伸出左壁挽住父亲的胳膊,又伸出右臂挽住母亲的胳膊,紧紧的,抓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不会让它漏掉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