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我也很可爱啊》是石川啄木所著的诗歌集,诗歌为什么要取一个这么可爱的名字呢?因为石川啄木就是一位既能写出明快可爱的诗,也能作出清澈忧伤的诗的诗人,这种独特的风格让他成为了一名不同寻常的诗歌作家。这本《从前的我也很可爱啊》会给读者带来一种满足感,诗歌的内容多为日常之情,但又是人们的切身体会,所以特别能让人感同身受。喜欢的朋友,可以试着去读读看看。
《从前的我也很可爱啊》书评一:
小林一茶曾道,“我知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暂/然而/然而”。这首绯句用来形容石川啄木毫不为过。石川啄木的生命止于第二十七个年头,他的一生穷困潦倒,时常断炊,在他如朝露般易逝的一生中,他留下了对这个世界脆弱的呓语。那个忧愁的年轻人,晃晃悠悠地在东海的某片沙石地上走着,他弯下腰,捧起一堆沙砾,看着它们悉悉索索地从指间漏下:
“为这点事就死去吗?” “为这点事就活着吗?” 住了,住了,不要再回答了!
生命是手中流逝的沙砾,巨大的社会环境是紧握沙砾的双手,沙砾在手中起伏跌宕,却从不停止下坠的速度。
但愿我有愉快的工作,等做完再死吧。
夜幕降临,他缩着身子,隐匿在拥挤电车的一角,低语道,“每晚每晚我的可怜相啊。”有人说,如果不想孤独,那就去热闹的地方吧,他下了车走进了热闹的夜市,街道处处张灯结彩,路边小贩在吆喝,客人一边挑挑拣拣,一边皱眉说能否便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热闹堆里钻了出来,他抖了抖身上的烟火气,离开了。 浅草的热闹的夜市混了进去,又混了出来的寂寞的心。
回家的路上,他遇到了熟人,他向他们打招呼,询问着今天一天是否顺利,别人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挠了挠脑袋,笑着点了点头说一切都好。 很会笑的青年男子要是死了的话,这个世间总要寂寞点吧。
回到家里,他托着脑袋,身子倚在窗边,看着天空中飘飘洒洒的大雪,楼下一对年轻恋人互相依偎着取暖,他们交换了很长的接吻后,依依不舍地告别,夜已经很深了,小镇陷入了沉睡。 把发热的脸颊埋在柔软的积雪里一般,想那么恋爱一下看看。
前不久碰见英年早婚的友人,现在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了,有一晚与他喝醉了酒,友人红着脸唱起歌来,不像是一个做父亲的人,可能这就是生活吧。像是烈日下劳作后流下的汗水,一股海盐的味道。 常常觉得自己性格古怪,不讨人喜,但又为此暗自得意,想着可以一个人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不会处世,
我不是私下里以此为荣吗? 生活快过不下去了,诗却写得越来越好,就这么过了很多年,他死了。 像一块石头,顺着坡滚了下来,我到达了今天的日子。
作者:壁立千仞 (来自豆瓣)
《从前的我也很可爱啊》书评二:
石川啄木以一种孩童般的天真与罕见的坦诚用三行短诗将心灵的每一点变化记录了下来。
读这部集子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要经历怎样的心碎才能拥有像他这样清澈澄明的心灵,有要怎样的勇气才能在这么多悲哀的重压下歌颂生活。
有评论说“唯有心碎之人的文章最为动人”,我深以为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与悲哀中,那零星半点的希望与美之于他们亮如白昼、值得怀着热泪歌颂。他们用泪水与叹息写下的文字,又怎么会不扣人心弦、给予我们那逐渐迟钝的感官以刺激呢?我们的生活太过顺心,以至于将富足的生活、关怀、爱与美都当作了理所应当。
在文学中,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似乎并不合理。石川啄木在第一层次的需求尚不能满足的情况下却直接奔向了自我实现的愿望。剖开生活的本质,将其中的爱与悲哀全部倾倒在你的面前。自己的生活尚没有保障,却关心着新诗的未来和革命的事业。他的生命像是磷火般灿烂,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的同时,也消耗了自己。
一星扣在极度不负责任的翻译上,文字生硬而毫无美感,似乎是直接扔进翻译器的结果,给人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
每一个译者理想中的作品,是两颗心灵穿越时空与语言隔阂的惺惺相惜。遇到一个能读懂的负责译者,对于文字本身、作者读者三者都是最大的幸运。
意外的是,翻译器的拙劣在罕见的几首短诗中竟透出一种质朴的灵性,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作者:李尼采(来自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