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曾经的女人

　　我又认识了一位音乐生，也是师范专业的。
　　不过，毕业后没教书。
　　在父亲的企业工作，食品类企业，她在那边负责采购，一接触就感觉很有素养，跟我眼中的音乐生略有不同。
　　我们对音乐生是有偏见的。
　　什么偏见？
　　说文明一点，开放。
　　说粗俗一点，骚。
　　之前我写过，我读大学时，我们跟音乐学院在一个校区，说的再直白一点，俨然两个物种，他们是干净的、时尚的、前卫的，他们不用说话，你从背面就能看出他们是不是音乐生，就这么神奇。
　　我们为什么要丑化她们？
　　因为，我们得不到！
　　我们班100多号人，男多女少，也没听说谁谈了个音乐学院的女朋友，那是不可能的，恋爱咋可能跨阶层进行？
　　我们洗完脸，能擦个大宝就不错了，在20年前，她们就用1000元一套的化妆品，这是盗窃案案情通报上写的，我们那时一个月的生活费补贴才58块钱。
　　今天，跟鹏哥在一起闲聊，他说高中时听了同学的索尼随身听，就是天籁的感觉，毕业后，参加工作了，第一份工资就去买了个索尼，就是想找回当年的感觉，再也没找到，我们是因为什么聊到了这个话题？
　　就是耳机。
　　他要买个好点的耳机，要找到那种感觉。
　　我跟他讲，凡是与＂觉＂有关的，无论是听觉还是嗅觉还是味觉，只要是顶级的，都是超级烧钱的，最高级的是什么？触觉、嗅觉、味觉、听觉交织在一起的盛宴，例如，跟偶像睡一觉……
　　嗅觉也是？
　　是的，例如闻香，三五好友，焚一炉香。
　　耳机差别很大？
　　非常非常大，太贵的咱没听过，我玩的都是几千块钱的，若是从来没体验过顶级音响的人，试听一次可能就终身难忘。
　　之前有个在我们这边的朋友，他把头像换成了我的耳机，起因是什么？
　　就是有次坐我车，他试听了一下我的耳机。
　　然后问了问价格。
　　顺手就拍了照，当了自己的微信头像，意思是有钱了，一定要买个，原来这玩意是这么一种享受？过去为什么从来没体验过？
　　还有一点。
　　这些＂觉＂一旦体验到了极致，就会进入玄学。
　　包括顶级红酒也是，上次刘胜跟我讲，在波尔多，红酒也是有故事的，类似中国的风水、阴阳八卦之类的，很玄乎的一些东西。
　　那天，我在抖音上看到一个男的，喝了一口红酒后，很自信的说，不仅仅知道这是哪个区域的红酒，还能报庄，报年份。
　　我觉得，这就是进入了玄学领域的一群玩家。
　　跟算命似的。
　　夸张了！
　　你若是不服？
　　他能跟你喋喋不休，辩论上三天三夜，你若是真的让他盲品，可能又是笑话连篇，你若是觉得人家装神弄鬼，人家觉得你又外行了。
　　音响玩家也是如此，迷信到什么地步？电源线都有讲究，要用音频专用插座，电源线要买专用的……
　　非说自己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我之前摘抄过这么一段话，是发烧友写的：一开始是烧器材，后来觉得可能是电源线有问题，我以前从不相信，换一根电源线居然要十几万。接着就觉得是房子不对头，地板有点共振，换了。接着是灯有问题，换了。然后又觉得墙里走的电源线有问题，拆墙。直到最后，为音响专门配备了变压器和专用线路。
　　神经不？！我觉得应该直接自己投资建个发电站才行，更奇葩的是，我看他们在音响群上讨论，还能听出是水电还是火电还是核电。
　　我刚出道时，经常出去做活动，认识了很多江湖人士，特别是培训领域的，最玄乎的一个是潘老师，他最有名的例子是什么？打电话就知道你穿什么颜色的裤子，至少蒙对过一次，广为流传，日常跟我们聊天，他喜欢干什么？让你突然想一幅画面，然后描述里面的情景，他来给你解读……
　　我还交了拜师费。
　　现在回头想想，真是有意思。
　　那时，我太年轻。
　　还有一个，是在疯狂英语里做过副总的，后来也转型出来做培训了，自己搞了个教育品牌，他的观点是什么？人的心境是可以影响作品的，例如厨师心情不好，那么菜炒的就不好吃，不同心情泡的茶感觉也不同。
　　他这一招太厉害了，催眠术，把人说的服服帖帖，例如你给他泡茶，他突然问你：小董，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去大学里讲过一堂课，还是浙江大学，里面学生会负责组织学生听课的姑娘，就成了他的徒弟，那姑娘太漂亮了，真的跟明星一般，他手把手打造她，后来她自己也能登台了，姑娘毕业后进入了金融领域，也分手了，若是说＂觉＂，我觉得她就能打90分以上，只是咱没体验过，倒是流过不少口水。
　　前几年，还经常联系，嫁给了一位银行高管，这几年我刷到她抖音，发现都是自己带孩子，推测离异状态，微信上问过我定投的事，说自己有1000多万存款用不到，问我是否可以定投？
　　我拒绝了。
　　虽然在上海有两套房，也有不少存款，但是怎么说呢？
　　我觉得，她离我的预期有差距。
　　我认为，她至少也应该成为一位明星，太出众了，根本不是普通人，那身材，那口才，那形体，关键是有素质……
　　陨落了，太可惜了。
　　我貌似写跑题了，继续回到音乐生，就跟鹏哥喜欢索尼随身听一样，咱也喜欢音乐生，特别是周五晚上听他们开演唱会的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有机会，能谈个这样的女朋友，抱着睡觉，该多么幸福啊？
　　很快，我就算比较有钱的人了。
　　大家还在找月薪两三千的工作时，我已经有几十万存款了，那时买套房子也不过二三十万，人家鹏哥有钱了是去买随身听，咱有钱了想买个音乐系的女生。
　　还真买到了。
　　那时论坛很火，我在论坛上算是顶级名人吧，我若说是第二名，没人说第一，当然咱当年没敢这么吹过，因为当年的版主在当地是类似王思聪的角色，他会两巴掌呼的我姓王。
　　当时论坛有四大写手。
　　除了我。
　　还有三个，一个是县城里的小学老师，文采很好，但是本人就跟个土地瓜似的，据说有人见过她，死丑。一个是类似流浪汉的青年，常年盘踞在网吧里，N久洗一次澡，大学生让他糟蹋了不少，其中有个事后问他要钱，让他写了一篇战斗檄文，质问今天的大学生怎么了？我这么一说，很多人应该就能对上号了，当时那篇文章超级火，这小子就是出道有点早，若是再晚个两三年，能赶上微博或QQ空间，他就能火了，结果他没赶上，盘踞论坛，跟随论坛一起陨落了。一个是职业写手，领导的文秘，他跟我们三个不同，他西装革履，山大毕业的，一表人才，认识他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女人约男人，那时我有辆破吉普车，能值个好几千块钱的那种，他不会开车，偶尔我们一起出去见女读者，一起喝点小酒，他上去送，结果就跟《西游记》里的女儿国似的，上去老半天没下来，N久回来告诉我，草，人家不让我走……
　　一山不容四虎，理论上偶尔要掐架。
　　我只跟西装掐过，还是他掐的我，根源是什么？我写了个小说，里面有这个情节，就是一个男的上楼去送女粉丝，然后让女粉丝给办了，男的还问我有没有牙膏，说牙膏可以消毒，他要用牙膏擦擦枪。
　　他觉得我在映射他。
　　到今天，也没和好，他也没原谅我。
　　这个事，的确是我有错。
　　当然，也没机会解释了，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
　　我是大学生，身份特殊，论坛影响力也大，那么一些需要撕B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往往会站我这边，那么我就有机会见这些人了。
　　最好约的是体育系的。
　　我认识的第一个是练投掷的，她应该是体校直接读的大学，拿过市运会冠军（待过山体的朋友知道，在这里各类冠军太常见了，还有世界冠军呢），一点都不胖，就是硬，浑身硬，跟石头蛋子似的，她比我们小很多，才十七八，具体多大我也没多问，反正没几天我就跑了，她满世界找我，她应该是缺爱的那种，要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甚至给我钱……
　　我一想到她那虎背熊腰。
　　算了。
　　什么感觉？
　　抱着泰森！
　　认识的第二个是练足球的，要好一点，平时也化妆，也有女人味，若是只接触这一面，还好，认识久了，偶尔也要一起踢球，那时山体没有专属操场，要跟我们一起，我那时也踢球，踢的还不错，我们就跟他们偶尔踢友谊赛，我靠，这女人太猛了，直接往男人裤裆里踢。
　　也没什么意思。
　　又散伙了。
　　她还在论坛上骂过我，说我长了一双死鱼眼，干什么都白搭……论坛上骂完，QQ上再道歉，还给我写手写的信，希望我能原谅她，后来我也忘记怎么分的手，她比我大，应该是她毕业了，当时她就接近大四了，应该去外地实习了。
　　终于，认识了一个音乐系的。
　　叫六妹。
　　上去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非让我请她喝咖啡，学校旁边有个迪欧咖啡，她带了宿舍三个姐妹一起，她们一顿就给我点去了六七百块钱。
　　三点。
　　第一、她们有惯性，认为男人请客，就该如此花。
　　第二、她们有见识，会点，那些什么哈根达斯之类的，咱听都没听说过。
　　第三、妈的，花了，咱要赚回来。
　　咱又殷勤了几次，其实人家什么都明白，不就是睡个觉嘛，何必遮遮掩掩的，好像要偷人家玉米似的，但是有一点，不亲嘴，不过夜。
　　也答应你过夜，你睡着了，她就走了。
　　体验过了，觉得没意思，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反而挺怀念体育系的猛女们了，人家至少简单，单纯，真心跟你做朋友，父母给了生活费恨不得先分你一半，也不花咱的钱，那时学校旁边有个饺子馆，猛女们喜欢下饭店，那个年代能练体育的，没有穷人，天天买单，她们不知道我其实很有钱……
　　音乐系呢？
　　总感觉，都是逢场作戏的角。
　　咱得不到她们的心。
　　算了，算了！
　　美术系呢？
　　介于音乐系与体育系之间，有的，很单纯，有的，很疯狂，我印象很深的有两个，一个叫XX凤，具体名字我也记不准了，她复读了N年，应该是78年或77年的，比我大姐年龄还大，读大学的时候就感觉像少妇了，她对我很好，给我画素描之类的，就是默默的对你好，而且她也不是富裕家庭的孩子，就是学习不中用，没办法走了特长生，因为我觉得她不好看，所以也从来没动过心思，反而她一找我，我就格外的尊重她，没有任何故事，前段时间我问了问她班跟我依然有交集的同学，说她后来考了研，在聊城大学教书，工作时应该要30多岁了吧？
　　算是很完美的结局。
　　还有一个，很单纯，还参加勤工俭学，也不像美术生，偶尔聊天，至于后来发展的如何，没有追踪，主要是没有交集。
　　言归正传，回到开篇。
　　这个姑娘叫素素，她一说自己是音乐系毕业的，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把她给脸谱化了，心想，肯定也是个骚货，打扮的很好，一握手，手很凉，还有就是感觉骨头都凸出了。
　　我问，你有90斤吗？
　　她说，85斤。
　　我问，你多高？
　　她说，168。
　　我问，一直这个体重？
　　她说，读书时100斤左右，这两年瘦下来的。
　　我问，你每天吃什么？
　　她说，我只吃早餐。
　　我问，若是有应酬呢？
　　她说，可能会吃点青菜，米饭会吃一两口。
　　我问，晚饭呢？
　　她说，从毕业，我没吃过晚饭。
　　我问，女人瘦，是不是都这么瘦下来的？
　　她说，我们有个80斤群，你要是看看她们的饮食，那才叫变态呢，一顿就吃一两口，碳酸饮料从来不喝，奶茶也不喝。
　　我问，会不会营养不良？
　　她说，我一直吃着复合维生素和适量的蛋白粉。
　　我说，看来减肥的核心是少吃。
　　她说，这个是最重要的。
　　坐下聊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包括读书的，工作的，真接触后，我觉得她不骚，也许是藏的深，至少感觉不是那种喜欢靠近男人的女人，开个玩笑她不是不接，而是直接听不懂，这有点不符合你的专业啊？!
　　我问，平时健身不？
　　她说，基本不，但是我会做平板撑。
　　我问，每天做吗？
　　她说，每天。
　　她的确很单纯，站起身来，非让我摸摸她的腹肌……
　　的确，很硬。
　　我问，为什么不去健身房？
　　她说，我怕自己练到90斤以上了，你可以看看明星的简介，很少有超过50公斤的，哪怕1米7以上的，体重也会控制在48公斤以内，我现在的状态，哪怕怀孕，也不会超过100斤。
　　我说，我微博上关注了一个健身达人，她生娃前，肚子都看不出来。
　　她说，我知道，袁XX。
　　我说，对，其实她有段黑历史，就是一个男的抱着她在洗手盆上，旁边有个男人在录像。
　　她说，你咋啥都知道？
　　我说，听别人说的，当然也可能是合成的。
　　她说，那是人家的私事。
　　我说，是的。
　　又一天，她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自己特别像我文章里写的那个姑娘，就是贵州妹子跟小厨师那个，她也认识了一个男的，这个男的也没怎么读过书，也没什么钱，反倒是经常问自己要钱，包括最近美国大选，他还问自己要了9万块钱，押注了特朗普……
　　我问，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说，是的。
　　我说，我在大学里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社会人，他跟我讲，女人很难忘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第一个男人。
　　她说，我总是不忍心拒绝他，但是他好像上瘾了，总是问我要钱，我若是管管他，他就会辱骂我。
　　我说，你抓紧找个男人结婚吧，人要想幸福，就要远离给自己负能量的人，不管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哪怕是父母，你也要远离。
　　她说，总是不忍心。
　　我说，我听过一个类似的故事，这个姐姐在大城市发展，有些钱了，高中时的初恋找她见面，借10万块钱，俩人是在咖啡馆见了个面，男的当时是个出租车司机，穿的也邋遢，身上还有味道，而姐姐呢？已经是都市人了，见面时，男的还想爽一爽，后来姐姐很礼貌的拒绝了，回家路上就拉黑了，感觉他再也不是自己当年认识的人了，人要学会割舍，不要那么念旧，更好的在前面。
　　我把跟素素姑娘的对话截了个图，发在了朋友圈。
　　一片骂声。
　　都骂她傻……
　　你有病啊？女人要记住，只要是伸手问你要钱的男人，你直接拉黑就行了，这个男人该多么窝囊，才会问女人要钱？
　　深陷其中，难以转弯。
　　自己钻了牛角尖。
　　第一次又如何？只能说你被PUA的太深了，什么感情是最深的感情？舍得分享胜利果实的，钱就是胜利果实。
　　女人被男人PUA以后，不仅仅拿自己的钱给男人，还会借网贷，甚至去卖身，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继续回到论坛时代。
　　你想想，咱是什么人？
　　丑的要命的人。
　　从小到大，从来没被女孩子喜欢过，突然一夜间，被众人环绕，这就如同朱之文之前很少吃肉，突然可以放开吃了，结果闺女、儿子、老婆、自己，全胖了，肚子都鼓起来了。
　　一回事。
　　朱之文，也就是老婆看的紧。
　　放心，哪天老婆盯的不紧了，女人问题上，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家里那是什么货色，人家这是什么货色？
　　伴舞的、唱歌的、直播的……
　　都是自己的粉丝。
　　那时，我也是初入社会，对整个社会是充满好奇心的，什么都想体验，因为咱在里面是偶像级的，那么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例如别人可能要花言巧语才能把女人骗出来，要先吃饭，买东西，甚至几个回合以后，才有机会占点便宜。
　　咱呢？
　　本身就被她们环绕。
　　咱喊她们，一般不会被拒绝的。
　　那时，大部分都是大姐，三四十岁的居多，家里有宽带的，否则也没机会上网，至于五十岁以上的，也很少，文化程度不允许，整个论坛为什么那么火？就是因为准入门槛比较高，没有文化的人没有资格上网。
　　一类是家里有宽带的，一类是工作有宽带的。
　　我要讲的这两个典型，都是工作有宽带的，第一个是东北老乡，老家是山东的，在东北长大，能喝酒，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她请我吃饭，问我是不是处男，我说是的，那时我才20岁左右，她说那有机会办了你，我脸都红了。第二次，是我们很熟悉了，经常在论坛调侃，我就问她，你认识这么多漂亮的东北姑娘，介绍个给我吧，她突然问了我一句，是要钱的还是不要钱的？我说，要钱的吧，省心。
　　她把电话直接打了过来，问我：老弟，你是真心的不？要不这样吧，姐年龄也不大，你看可以不？你觉得行，给100块钱。
　　这个弯有点大，我急忙说，姐，别拿我开涮了。
　　另外，当晚，超大的雨。
　　没见。
　　后来，我们更熟了，我问她跟谁见过？
　　也就是那个意思。
　　她列了一圈。
　　这个事，使我仿佛一夜间，突然变大了，原来社会是这个样子的？过去，咱理解的社会，其实都是校园模式，很单纯的。
　　第二个女的，是说心情不好，问谁能请她喝酒，帖子发了以后马上删了，我那时就是个游神，自由自在的，我说我请你吧，她还挺能喝的，自己喝了一斤白酒，喝了酒以后，她问我能借点钱给她不？她可以答应我的各类要求。
　　这个呢，有点反差，因为她的工作很神圣，在这之前，我们见过面，她还送了我一辆自行车，有次见面，我还在送她的时候，抱了她，摸了一下她的屁股，但是没敢动，她松开我后，说了一句：小P孩，以后有时间可以到姐家吃水饺。
　　很正经的谈话。
　　因为，我跟她们年龄差距太大了。
　　我就是个小毛孩。
　　她和老公一个单位，当时买了房子，有房贷，所以俩人的工资卡都在一起，很透明，她也没有积蓄，但是她算富裕家庭，俩人都在大单位，只是太透明，她没有属于自己的钱。
　　为什么她需要钱呢？
　　她跟素素有点像，就是有个高中同学，一直暗恋她，高中同学在老家县城工作，年前俩人见了面，可能不知道怎么的，让男的老婆知道了，男的老婆喝了药，抢救过来了，但是需要长期治疗，她弄钱就是给这个女的治病。
　　喝了酒才说的。
　　哭的那么伤心。
　　我给了她600块钱，后来也没联系，一直到今天，她在我心目中，依然是那种可以在电视节目里出现的形象，很正派，也正是如此，咱没动过心思，虽然也很想，但是总觉得不能趁人之危，另外怕她醒酒直接把我拷起来了。
　　现在回忆一下，也还是很有意思的。
　　在22岁之前吧，大家在介绍我的时候，都说，这是个天才，后来就很少有人用这个词了，主要是自己不再单纯了，油嘴滑舌的，吊儿郎当的，就跟个混混似的，而在22岁之前呢？虽然也调皮，但是仅限于跟同龄的学生，要么山体的，要么自己学校的，而且都是以恋爱的名义，只是有些恋情时间短而已，几天。
　　经历多了，也好。
　　便于自己跨过性，从一定程度讲，刘强东犯那个事也是必然，若是这个事没曝光出来，过上几年，他自己也就跨过了，过去刘强东还喜欢穿越沙漠，国内所有沙漠穿越完了，他也不玩了，没意思了，通关了。
　　晚上，媳妇问我，怎么才能不出事故？
　　我说，要是开车时间足够长，一定会出事故，在机车领域就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不摔的骑士，若是没摔过，说明你骑的时间不够长。
　　媳妇要开车跑长途。
　　上次出去参加成人高考，跑了一次了。
　　可能觉得不过如此。
　　晚上，我跟她谈了谈，我说高速不同于别的，只有一次机会，经验很重要，经验有两种，一种是吸取了别人的经验，转化为了自己的日常驾驶习惯。二是自己用经历换取，但是高速上的经验若是用经历来换取，代价太大。
　　我只讲几点，你认真记录。
　　第一、出发前，看一下导航模拟线路，把重要的几个节点记录下来，高速公路上，最容易出大事故的地方，就是换道，要么是换高速要么是下高速，你若是不重点关注，很容易跑过，一跑过要么容易倒车，要么临时跨几个车道变道，你以为后面车能刹住，其实刹不住。
　　第二、无论出了多大的事故，车子能开，就开到应急车道，开双闪，然后在150米处放三角架，人必须站在外面等。
　　第三、控速，不要自信，尽量把速度控在110以内。
　　上次她跑了高速，回来跟我讲，路上跑140，说很稳，你别说跑140，你就是跑180也很稳，但是刹住呢？应急反应呢？
　　很多时候，不是不敬畏规则。
　　而是压根不知道规则。
　　日常在县城，除了转弯，几乎没有车子打转向灯，逆行都很常见，出不了大事故，大家都慢，但是？高速公路，大家不会惯你毛病，甚至时刻会送你上西天，机会只有一次，无知的人为什么一而再的挑战概率？
　　说白了，就是一群有学习障碍的人。
　　看不懂，学不会。
　　我媳妇是要去考电焊资格证，准备移民深圳，我又想起了之前写的那段话，深圳市政府，一定要把好户籍关，你让一群初中生都落户了，深圳还有什么竞争力？！
　　说的再多，也没用，她一直都在抢话：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
　　我只知道，你跑过了出口，肯定会倒回来的。
　　而我怎么叮嘱你的？
　　无论错过了多少，哪怕是100米，也必须去下一个出口绕回来，对于我这种对安全意识极度敏感的人而言，去教一个毫无安全意识的人，总觉得头都要炸了，也就是自己的媳妇，希望她能安全，否则，我不会多说半个字。
　　之前，我还叮嘱每天要关煤气阀门。
　　桌上也叮嘱，床上也叮嘱。
　　如今？
　　我也不嘟囔了，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去替她关上。
　　以后，你是要搞电气焊的人了。
　　更要重视煤气阀门，毕竟你是一个火星四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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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