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遇到了一件奇葩事。 理论上，工地无论遇到多大的奇葩事，都不该我操心，我哥在那，而且跟工人打交道，一定要凶神恶煞，甚至每句话都要带个骂人的口头禅，而我呢？比较软弱，也不会骂人，见谁都笑，不适合管人。 我们这里有句俗语，什么客什么菜。 就是对什么人，要用什么管教方式，管工人就是要训，甚至有时也动手打，现在文明了，打的少了，除非是犯错误了，例如俩人吵起来了，甚至要动棍子了，那工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朝两个人头皮各扇十巴掌，保证服服帖帖的。 你要没有这个魄力？ 你就镇不住他们。 前段时间，青岛来了个朋友，他是资深工程人，手下有数千位工人，他已经是站在比较高的维度了，他发现什么问题？现在工人们收入高了，生活好了，要求也高了，例如不是空调房不住，在满足物质条件的基础之上，发现问题来了，这些人精神很空虚，有了精神类的需要，例如需要把老婆孩子接过来，甚至把父母接过来，他是想做一个什么平台？类似樊登读书会，他每天以讲故事的方式，讲讲安全守则，同时讲一些精神方面的故事，让大家充实起来。 听着很虚吧？ 其实，不虚，他讲的很实际。 农民工现在是高收入群体，我们这边，现在即便是打零工的，日工，日薪也在250元到300元之间，理论上比送外卖还赚钱，只是大家嫌脏嫌累不愿意干而已，现在能干这个活的，基本都是50岁以上的，我还真没遇到过同龄人。 若是技术工种，月收入两三万，常态。 有这个收入，能不膨胀吗？！ 我们现在工地要求很严格，例如上下班都测酒精，下班只要是骑摩托车或电瓶车的，一律要求佩戴头盔，并且叮嘱不能喝后驾车。 若是留宿的呢？ 跟住校的学生差不多，出大门必须打报告。 为什么？ 这些人在宿舍里喝点酒，就想好事，要么是直接去找路边店，要么见网友，例如附近村里的小娘们，有些是谈感情的，有些是谈钱的，也是狗撕猫咬的，一些事，还有闹到工地上的。 这些还算好的！ 最可怕的是什么？ 去拦路。 有年，我们这边出了一个大案，几个小伙，尾随了一个下夜班的少妇，还把尸体烧了，那几个小伙就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喝了酒，无处发泄，想了这么一条路，这个还上了《天网》，本地人都知道，727杀人案。 我在非洲时，当地人（有文化的）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们中国人出国前，是不是都要打针？我说，是的（当时要打一个预防什么病的针，一个省就一个地方可以注射，在济南一个防疫医院，先做体检后做注射）。他问，是不是打了针以后，就不想女人了？我突然明白了，他误解了，甚至整个非洲人对中国人都有误解，出国后仿佛都成了太监，不需要女人了，你知道出国务工是什么状态吗？就是猪圈，把工人都圈养起来了，若是当领导的，可能从国内领个娘们过去或在当地找个年龄很小很小的，就是从来没接触过男人的当情人养着，自己走的时候再送给工友，普通工人基本就是全靠意志力，所以老外理解不了，为什么你们不需要女人？ 性的问题，总是要有出口的。 硬憋是不行的。 所以，这方面的管教，一直都是良性引导，就是该怎么解决怎么解决，别惹出事来，别惹上病，另外别喝了酒出去，容易冲动，冲动了容易给人转钱，你别看这些人搬砖很卖力，其实脑子里全是浆糊，女人一声宝贝，他能转个倾家荡产，看直播的为什么打赏那么卖力？一个道理，在本地酒吧拍卖一瓶红酒，一个当兵的和三个民工较起劲来了，把20元的红酒硬是拍到了几千元，我旁观了四个愣头青的表演…… 能出大力的男人，荷尔蒙激素高，一方面想女人，一方面爱打架，特别是喝起酒来，刚才还哥们情深的，一会抡酒瓶子了，这些都很正常，有时我爹过去帮着看工地，回来跟我描述，110平均一天去一次，要么是主动打电话报警有打架的，要么就是在外面惹了事，人家抓上门了。 我爹对他们的评价就是：一个好人都没有！ 工头若是打了民工，民工会不会报复？ 一般，不会，因为工头在那里基本就是老母鸡的状态，要照看这些鸡仔，即便打也是以法官的名义打，不会以个人恩怨的形式打。 另外，双方有层次差，特别是我哥这种现在当老板的，打了自己带的人，被打的还要急忙去道歉，例如摆个酒，让人给说和说和，说自己不懂事之类的。（有次是我们村一个青年，在喝酒时跟四川工友吵起来了，他接着给了人家几个耳光，还叫人家小矮子，四川工友们接着联合起来了，要来弄死他，我哥知道了，去了现场，当着人家的面把我们村的这个青年打的哇哇的，嫌他给自己惹麻烦，也是保护他的方式，也是教育他。） 你别看这些民工动不动也发狠，要杀了那个杀了这个，真在＂欺负人＂这个事上，人都有个共性，那就是欺负不如自己的。 真遇到比自己段位高的，连念头都不敢有。 这也是为什么警察叔叔不怕小偷报复的缘故，就是吃定了这一点，谁进去不被打的嗷嗷的？你见谁出来报复了？相反，见了隔很远就打招呼，在饭店遇到都急忙把单给买了，还不好意思说是自己买的。 包括骗人也是如此。 人多是朝下骗。 管理荷尔蒙，靠感化，靠爱，都很难。 就是要简单粗暴。 所以，一些内部的事，偶尔我听到了，我跟我哥谈谈我的看法，我哥直接就噎一句：这些事，你别插手，也别过问，你不懂。 从那以后，只要是不求我。 我从不过问，这些人就是一群野蛮人，有个工头出来开饭店了，他自己也喜欢喝酒，喝了酒若是看厨师或服务员不顺心，叫过来就是几个耳光，让你你能理解吗？或者你会问，他们为什么不辞职？这就是各有各的道，各有各的圈，他们能接受就好……（这个事我怎么知道的？是他醒酒后找我忏悔，说昨晚我又打员工了，感觉挺对不起他们的，以后要戒酒。） 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奇葩事？ 一会再说。 先说说我哥的表舅子，小袁，他给我打电话，要请我吃饭，我反复问了两遍，有什么事吗？有事就说事。 他说，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吃饭。 我问，还有谁？ 他说，没有了。 我说，你直接说事。 他说，真没事。 我说，那你来我书店吧，我请你吃健身餐。 他说，好。 来了，猪蹄子、烧鸡啥的，他买了一箩筐…… 虽然关系很好，经常见，他在我哥手下当副手，今年一直在跑建筑公司手续，想独立门户，我以为是建筑公司的事。 他说，有点小事。 我说，什么事。 他说，我看中了50亩地，现在是基本农田，我想改成一般农田，能否操作？ 我说，操作肯定能操作，就是代价问题，因为各乡镇都在搞建设，搞建设就不能触碰基本农田红线，所以这些年，那些山旮旯都成了基本农田了，因为要确保总数不变，只是位置调整了，基本农田调整成一般农田了，搞建设了，山旮旯成基本农田了，往后越来越难操作，不是不能操作，还是那句话，看干什么用，什么立项，什么砝码。 他说，建养猪场。 我问，建了干什么？ 他说，出租，就是养合同猪。 我问，投资呢？ 他说，150万左右，一年保底能收回50万。 我问，谁投资的？ 他说了一连串，都是我们乡镇上的。 我问，你自己没问问？ 他说，问了，都跑不了。 我说，我更跑不了，我算个屌啊？！ 他说，你帮我问问，该花钱就花钱，只要能办就行。 我问，你的建筑公司不搞了？ 他说，手续马上下来了，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赚点快钱？ 我问，咋那么好的机会让你捡到了？ 他说，我一个伙计在金锣，他过来找地建猪场，正好聊起来，我们村那块地很好，但是就是土地性质搞不定，之前就有客商要过去养猪，也是因为这个没批下来，当时还是招商引资过来的。 我说，我直接答复你吧，我弄不了，你真高估我了，我是县长的话，还差不多。 他说，你就是县长。 我说，你这话，放在过去，我脑袋接着就被咔嚓了。 他说，你肯定能办。 我说，你问问你姐夫。（我哥） 他说，他才不操心这些呢！ 我说，你找他问问吧，不行你再找我，可以不？这就是我的终极答复。 他说，行。 吃过午饭，走了。 他若是问我哥，我哥肯定骂他不务正业，这么好的机会咋正好让你逮着了？咋没找到别人？图你有钱还是图你有关系？而且我哥若是知道他私下找我，会骂的更狠的，因为我哥不允许他们越级找我，小袁属于我嫂子那边的亲戚，何况不是我们的正事。 这个事，我也真办不了。 不是说这个事不能办，这个事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个生意，有价码，但是你搞养猪场的话，相对而言，价码成本就占的有点高了，就是说，你找我也是这个价，你自己去找也是这个价，至于你说免费或花个三万两万的改这么个土地属性？ 太难，没人愿意为这点钱为你冒险！ 我脸大？ 换个三千两千的面子，可能没问题。 这么大的额度？ 谁都不好使！ 那为什么很多人花很少的筹码就改了？ 那是遇到了契机，例如恰好遇到了高铁征地，需要调整土地属性，顺手把你的帮着调整了，这种情况是比较常见的。 求人办事，不要指望看谁的面子，谁的面子都不好使，真求人办事，就当生意，我计划花多少钱买这个结果，你有这个思维，哪怕你谁都不认识，你都可以把事办的很痛快，没必要维系那么多关系，真到最后，你自己都觉得累。 何况，真以为咱是个名人啊？ 真以为在县城提咱好使？ 对于县城而言，99.99%的人没听说过懂懂，前段时间，还有外地朋友来找本地同学，说你们本地有个人写的文章特别好，那人回答他，不可能，写文章好的都在秘书办，还专门打电话给朋友求证，朋友在办公室工作，问听说过这个人吗？ 答曰，没有！ 故事继续…… 工地到底出了个什么奇葩事？ 我们有个铲车，被我们一个表姐夫给开出去了，算是干私活，这个一直都是默许的，只要我们这边用不到，就允许他四处接活，只是需要分成而已，这个铲车比较大，特别适合装煤。 这个季节，他就在炭厂给人装煤。 装着装着，突然被查封了。 是整个炭厂被查封了，炭厂里的设备包括这辆铲车全被贴了封条，不知道老板到底涉了什么案，反正都作为资产保全了。 后来问了一下，说是涉民间借贷还是啥，反正既有民事诉讼又有刑事可能，老板从厦门准备出逃，也被抓了。 我们需要把铲车要回来。 那问题就来了，你怎么证明铲车是你的？ 这是其一。 其二呢？查封也好，封条也罢，都是很严谨的事，就是说已经一一登记在案了，若是想撤销也很难，若是可以随意撤销，那岂不是随时都可以把之前的扣押物资置换出来？ 我咨询了相关部门的球友。 给了我截然不同的答复，一个是建议我马上找，若是不找，以后是找不回来了，因为这个不同于汽车，汽车还有个牌照之类的，你这个就是内部设备，空口无凭，倘若扣押了工厂里的织布机，突然有人说织布机是他们的，难道就解封吗？因为你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个是你的。一个建议我不用管，说是只要我提出疑义，会有相关的解封流程的。 我们这个铲车能值8万来块钱。 我又去咨询了小律师，小律师建议我去找表姐夫把他与对方聊天的内容以及付费记录整理出来，证明他的合作模式是带车作业。 这个也很难，款没结算过，也没有聊过天，都是电话约定的。 我们从源头去着手，车是什么时候买的，发票在哪，从谁手里买的，让拿着身份证录视频给我们作证，包括发动机号之类的，还有调取了表姐夫从工地开走的视频…… 但是，在具体去提出疑义时，还是困难重重。 一句话，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是改一个查封记录，需要改很多东西，包括文字记录、照片记录、视频记录，工作人员也跟我这么讲：我绝对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这个车肯定是你们的，但是需要给我们点时间去理顺。 从下往上处理这些事。 很难。 一句话就可以把你所有的准备打发掉。 除非？ 从上而下，一句废话都不用说，只需要说一句：那个XX案的查扣铲车是怎么回事？这个东西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秉公执法，咱就是为老百姓做主的。 那么，一切都会解决掉。 只是找谁来说这个话…… 我哥最初的策略是让表姐夫去演戏，一会要死，一会要活，不管用，人家见多了，甚至说了，你再闹腾就让你犒劳犒劳。（方言，舒服舒服的意思，意思是进去） 后来，我哥找他上传销课的那个同学给打招呼，貌似也没管用。 我哥还傍了个BOSS，也没起作用。 那个BOSS把我哥就是当个小弟养着，买个单啥的，不是他不想为小弟出力，能力有限，一个副科而已。 实在没办法，我哥找到我。 我哥又怕我说他，来了一句：实在不行，不要了。 不要了？ 真不要了？ 凭什么不要了？ 我自己先去问了两遍，跟小律师一起去问了一遍，前后三遍没解决，我有个绝招，但是没用，我觉得那样会有人跟我谈话的，我有个杀手锏就是我会写，我写在论坛上，马上就会有人联系我。 那样，咱觉得做的有点绝。 而且容易发酵的不可控。 伤了别人，也容易伤到自己。 最后想了个办法，就是有个人爱打乒乓球，我想趁他打乒乓球的时候，单独去会会他，告诉他，我是谁，干什么的，因为什么事觉得很委屈，把证据给看看，若是行，就行，若是不行，我也告诉他，我会做什么。 小律师也否定了这个提议。 她认为，小题大做了。 我怕我表姐夫想不开，毕竟我哥那脾气，肯定吓唬他了，例如要不回来你赔上之类的，我给表姐夫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没问题，我一定给要回来，要不回来我去济南给要，你要这么想，咱当时办资质，我一个月跑了10多趟济南。 我在外地的资源比在本地的资源多，也好用。 因为，距离产生敬畏。 我每天去健身房，路过那个地方，我就过去说一下，让我写写来龙去脉，我就写写，我就不信一个县城还有人比我有耐心？！ 突然，一天。 我哥给我打电话，兴高采烈的，说是认识了一个高人，说是给问了，没问题。 我问，多少钱？ 他说，没花钱。 我问，你又认识了哪门神仙？ 他说，XX他舅介绍的。 我说，少跟那鸟人在一起。（XX他舅有个很有名的典故，坐牢回来，直接去村长家，进门就磕头：爹，我回来了！） 依我对这些人的了解，不花钱的概率很小。 我哥可能是怕我。 我也就没多问。 我哥去摘秋桃，送了一箱给我，我顺便问了一句：铲车开回来了？ 他说，那边打电话了，等下周。 我问，找的男的还是女的？ 他说，女的。 我说，早知道派我去，我直接给睡了，省钱。 我哥嗷嗷的冲我一顿，意思是除了这些没正事，你都快40了，什么时候能为家庭负责？你不给孩子做个榜样吗？我跟你嫂子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怎么着，去唱歌也好，咱从来也没有乱来…… 我说，悲哀。 他说，你那弄了些啥啊？！有意思吗？ 这一页，翻过。 柳编，上了CCTV，又上了各大报纸，连新华社都来采访，新华社的记者在采访她的时候才发现俩人是校友，崇拜有加。 这些事，算是契机。 什么契机？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她，走近她。 包括采访时怎么说。 要重点突出扶贫、家乡贡献、领导关怀…… 稿子都要反复审。 她问我，我都回答一句：随心所欲，就是拉家常，因为你上过电视或接受过采访就知道了，你说了啥不代表就呈现啥，不需要紧张，不需要准备，无所谓的事。 我在20来岁的时候，早都经历过了。 甚至让我念ABCD。 柳编是个自由人，有美感，有创意，有生命力，但是对于权力，她也是拿捏不准，就是突然遭遇了这么多人的关怀，甚至动不动宴请，她有些拿捏不住度。 问过我。 我跟她讲：保持距离，莫深交。 甚至，最好，不交。 就是给政策，我不要。 给扶持，我谢谢，也不要。 就是我只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不想要任何好处，因为任何好处的背后，都是高强度的精力消耗，要吃饭吧？要迎接检查吧？要接受采访吧？要开会吧？ 你发现，整天都是这些事了。 关键你是个女的，要喝酒吧？一来二去，终究有人能把你摁在身下！ 柳编算是被我教育的比较好了，但是也白搭，例如人家就是要去参观参观，你难道不招待？ 前些日子，她发了个文件给我，问我怎么回绝。 我说，直接回绝就可以了。 什么文件？ 就是一个民间组织，要拍个家乡宣传片，同时要做实物展，意思是选中了她，让她赞助点，会给品牌带来直接提升，说是要参加XX博览会，最好是现金支持，若是不能现金支持，可以给与对应数量的产品。 为什么要的如此直接？ 这个人就是关系油子，专业混圈子的，是个老大姐，愿意给她背书和推荐的人很多，包括她怎么知道柳编的？就是内部人提供的信息。 这种人很多，例如江苏一些县城，举办羽毛球比赛，一年都能搞几十万的利润，怎么搞的？就是这类老油条当了会长，直接挨着企业化缘，要么这种人关系了得，大家需要他做人脉中转，要么这个人还在位或刚退休，直接挨着单位推销会员单位，例如交上1万元吧，把你们纳入会员单位，给你们做广告…… 当年，我想做羽毛球俱乐部，专门去考察过。 看人家赛事搞的真好。 一位局长跟我说了真相，你知道会长是谁吗？你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吗？ 有点类似众筹法拉利！ 柳编在我的建议下，拒绝了，拒绝归拒绝，结果有人喊她吃饭，让她参加个饭局，饭局上这个大姐也在，其实就是大姐找人约了她，那你总不能当面辞人吧？就答应了给2万元的柳编产品，差不多是200个挎包。 我又安慰了她半天。 企业做大了，被化缘都是常态，想起我刚打球的时候，那时一个普通公务员都可以找一家南方在本地投资的地产公司化缘几万元赞助费，为此我一直都觉得南方人真重视体育事业，一直到这家企业撤资了，跟当时的员工聊起这个事，才知道另有缘由，你要这么想，一家地产公司，有多少部门在等着化缘？甚至你想建个小区，都需要去找计划生育部门盖个章！ 若是这个部门的主任恰好喜欢打球，又恰好让你卡在了这个章上，问你，有比赛，愿意赞助身球衣吗？ 你肯定急忙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第三天，柳编又联系我，问我：你们赞助的什么？ 我说，我赞助了个屌。（方言，NOTHING的意思） 她截图给我。 老太婆建了个群，我哥在里面…… 我把铲车的事联系在一起了，肯定我哥跟她做了置换，就是花两万元赞助换了人家帮着打个招呼，而且这两万元肯定也是类似方式要的，就是有人请吃饭，类似当面众筹，一般没人说不，而且会有人带头，例如他说捐两万，大家都跟捐两万。 跟我问读者要钱，一个套路！ 我们不能捐个墓地给老太婆啊，那么我哥肯定拿的现金，这种事我问他他也不会承认的，他不是疼这个钱，而是他觉得当我面吹下的牛没分量了，他跟我说一分钱没花要回来的。 这些事，咱都很理解，放在过去，也没啥，只是今年光景不好，那么一听着又往外散钱了，就格外的心疼，咱身边也有不少BOSS，我说的是真BOSS，不是那些副科，哪个BOSS身后没有几个金主？这些都很正常，咱也理解，而且都是感恩的心，彼此都是高额回报。 树与藤。 这几天，天天在吃健身餐，感觉精神老是有些恍惚，不兴奋，最关键的一点，易怒，偶尔去打场球，总觉得在梦游，就是不在状态，杀球也没力量。 老大姐喊我去吃东北菜。 去就去吧。 就点了一个菜，杀猪菜。 饭店就两桌，我们一桌，隔壁一桌，隔壁一桌四个人，应该是干装修的，某个人请客，还是很场面的，点了小鸡炖蘑菇。 他们先是聊起了科技馆。 说是门票之类的。 科技馆一共有五个馆，还说有小火车之类的…… 应该是有个去过，在给其他几个分享，说认识谁，省了点门票之类的，话锋一转，聊到了美国总统竞选。 说特朗普这次完了。 基本都认为，他铁定完了。 原因是什么？ 第一、抗击新冠疫情不给力，美国死了多少人啊？ 第二、他把世界弄乱了。 第三、民意调查显示，拜登有压倒式的优势。 顺着这个话题，老大姐也问了我一句：你如何看待特朗普？ 我说，他是个媒体高手，准确的讲，他是一个在镜头面前很有魅力的人，这种容易招黑，但是也容易有铁杆式的粉丝，就是标准的榴莲，他为什么那么招人恨？就是因为他善于表达，他为什么有那么多铁粉？也是因为他擅长表达。 所以，民意不代表什么？ 很可能会大逆转。 永远不要低估了自媒体式的总统，这种人的号召力是太大了，例如咱是做自媒体的，外界对咱的认识和咱对咱自己的认识是截然不同的，外界无法看到我们内在的力量以及庞大的人脉关系网。 我不是在抖音上写过一段话嘛：为什么你讨厌的人总是能赚到钱？一条赚钱的铁律是，越赚到钱的人越喜欢表达，越嫉妒别人的人越不敢表达。 我们往往只看到了一个人的黑粉，黑粉的背后是更庞大的铁粉。 所以，你要问我，特朗普比拜登多了什么？ 就是庞大的铁粉，这些铁粉随时可以转化为地推人员，就如同饭圈一样，他们为了自己的偶像，什么招都会用。 至于谁当选，其实对我们生活而言，没有任何改变。 我们也不该去操心这些。 我也不喜欢谈论这些。 我喜欢以一个媒体人的定位去看待特朗普，特朗普最牛的是什么？他目前的状态是高度放松的，舞蹈家、运动员，只要是顶级的，都是放松的。 他为什么如此的放松？ 他已经享受了所有人生的繁华。钱，权力，女人，孩子…… 还有，不要仇恨、丑化，世界上目前最发达的国家全民选出来的总统，不会真的是一个傻逼，若是你反向去思考，他为什么能当总统？他有什么特质？ 也许，有不同的收获。 这个人真的很可怕，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变革者，不过呢，变革者，也往往会成为谭嗣同！ 让我选，我选拜登！ ……………………………… 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