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爱华看到许愿后,瞬间成为了许愿的迷弟,不仅上前找到要签名,还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不过钟爱华的突然出现,也是让不少观众心生疑惑,其实钟爱华是带有目的接近许愿的。钟爱华的真正身份是素姐的孙子,他们和许家有些过节,此番和许愿拉近距离都是他们的计划之一,不过素姐人到不怎么坏,最后放了许愿一马,钟爱华也是被捕。其实许愿一直非常同情素姐,哪怕素姐做了这样的事,许愿也没恨她。
钟爱华身份是啥
《古董局中局2》中,钟爱华是一位记者,他早先十分崇拜许愿,但最后却背叛了许愿,和素姐一起将他绑架。
剧中,钟爱华想写一篇关于郑州古玩市场乱象的报道,已经蹲点了好多天,差一点就能曝光他们了,他十分感谢许愿的搭救,想尽一份地主之谊,请他吃个便饭,许愿告诉他,古董行的真赝之争一般都是人家闷在行里自个儿解决,找媒体曝光是坏了行规的大忌,劝他放弃真赝主题的研究,可钟爱华不愿放弃,誓要曝光他们的真面目,如此执着是因为他有一个老师听说文玩能升值,便用一辈子的积蓄买下了他们抢夺的那个赝品炉子,结果气的脑溢血住院,老伴也生病了,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被这帮卖假货的给毁了,为了避免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钟爱华才要揭露真相,就算挨打也值了,他其实早就认出了大名鼎鼎的佛头案许愿的真实身份,还想帮他写一篇专访。
许愿告诉钟爱华,他这一次来郑州,也是为了赝品的事情,只不过遇到了阻碍,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钟爱华,他很疑惑老朝奉那帮人是如何利用这个地址进行交易的,看上去一切正常,而且来来回回的就四个人,闫山川以及他的老婆孩子和送报纸的邮递员,为了查明真相,二人跟踪邮递员来到了一个疑似是造假窝点的地方,门口有一些纸箱和泡沫塑料,说明里边应该是放易碎的古董,箱子外写着震远运输几个字,应该是专门用来运输赝品的公司,也许可以顺藤摸瓜继续查下去。
眼下,许愿打算先回北京上报给学会,不能轻易打草惊蛇,钟爱华劝他不要放弃,应该继续查下去,否则此时回北京至少会耽搁一个多月,在这段期间,他们要造多少赝品去坑害人,就算许愿走了,自己也会继续查下去,许愿左思右想,担心钟爱华会出事,于是决定先暂时留下,把这个事情再往下挖一挖。
另一面,许愿和钟爱华来到了震远运输公司,二人偷偷翻墙进入,想一探究竟,钟爱华想用相机拍下证据,没想到闪光灯引来了公司里的人,二人急忙藏到了车厢里,公司的人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急忙连夜开车想将货运出去,许愿发现车厢里有大量的墓葬土,看样是用来给赝品做旧的。
许愿在车厢里给钟爱华普及赝品做旧的知识,赝品造假的人都是跟盗墓的合作,让这些盗墓的在盗明器的同时把墓葬土挖出来,一并收土,很多最新的技术都是被造假的先利用,最后才被这些鉴定的人所掌握,这也许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所以说赝旧之战没有终点。
其实素姐是钟爱华的外婆,他们设计陷害许愿。小说中写道,素姐的墨镜很宽大,几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她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小许,我骗了你,对不起。”
钟爱华怒道:“外婆,咱们不欠这家伙的,不要给他道歉。”
素姐缓缓道:“一码归一码,他们许家,并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给他松绑吧。”钟爱华虽然不大情愿,但也没有违拗,走过去把我的双手解开。我揉着勒疼的手腕子,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钟爱华对我说:“你不要想着逃走,就算你离开这间屋子,也不可能活着离开九龙寨城。”
我没理睬他,面对素姐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姐嘴角略微挑了一下,答非所问:“小许,我骗了你一回,那就给你说个故事作为补偿吧。这个故事全世界如今只有两个人知道,其中一个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只能由我来讲给你听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谁,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素姐道:“还是从豫顺楼那一战说起吧。我想你东奔西走了那么久,对那一战多少也有点了解了吧?”
我“嗯”了一声。
“1945年,五脉派黄克武南下郑州,重新收拾河南古玩界。他到了郑州,先后办成了几件大事,让整个河南古玩界风声鹤唳。于是河南当地七家最有名的古玩大铺联手,在豫顺楼设下赏珍宴,想一战打退黄克武。他们想得很简单,黄克武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以七家的底蕴,怎么都可以收拾掉他了。却不料这七家里却出了一个叛徒……”
素姐说到这里,双肩耸动,几乎说不下去了。钟爱华双手抱住素姐,抬头道:“接下来还是让我说吧。我父母双亡,只得流浪街头,后来惹出人命官司,逃到九龙寨城里,很快混成了一个小头目,和百瑞莲的高层有了联系。这次百瑞莲针对五脉要布一个大局,我便自告奋勇,参与其中。我多次潜入内地,打探情报,终于得知外婆被困在成济村里。我没有急着救她出来,而是想到一个绝妙的对付五脉的计划。然后就很简单了,我只要把一个一心报仇的傻瓜引到成济村,让外婆给他讲一个故事就够了。”
我知道钟爱华的用意,他们是打算摧垮我的心神,迫使我就范。但我也知道,他们没必要在这上面撒谎,这些故事,恐怕都是真的。五脉隐藏在历史中的风波,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
我很同情素姐,这个女人一生的遭遇实在是太过坎坷。她后来所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怨恨她。但是我该怎么选择?跳出来指责黄克武始乱终弃?还是坚持原来的立场?我苦笑一声,放弃了思考。现在想这些都没意义,还有三天,两幅《清明上河图》的公开对质就要开始了,我能不能赶到,都是个大问题。
这屋子里没有钟表,窗外永远都是阴森混沌的景色,空气也很恶劣,让人脑子发晕。钟爱华和素姐再也没出现过,只有王中治来过几次,他从不进入正题,每次都慢悠悠地给我讲一些最近的时事,哪里的店铺被查出假货了,哪里的大学研究所被发现开发造假技术了,都和五脉有关。在他嘴里,五脉在内地的势力,正在土崩瓦解,只欠临门一脚。
后来他看我不理他,又开始吹嘘起百瑞莲来,历史有多么悠久,规模有多么大,如果百瑞莲能够打入内地市场,那它将会开始一个新的腾飞云云。他甚至还给我讲他是如何把钟爱华从九龙寨城挖掘出来,并培养成才的。可惜钟爱华已经不可能给我答案了。保安们已经扑上来,一下子把钟爱华按在地上。钟爱华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把胳膊扭到背后,头颅却一直昂起来看着我,目光平静。
钟爱华被保安推推搡搡地带出了会场,媒体们已经注意到这意外的转折,全都发了疯般地涌过来,把镜头对准王中治和被押走的钟爱华,舞台上一片混乱,暂时没人会留意我和素姐。我看着这个不幸的女人,心中无怨也无恨。
我低下身子,把钟爱华被带离会场的消息告诉素姐。素姐闻言抬起头,无神的双眼在我面上扫来扫去,终于叹道:“命,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