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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5岁起就跟着爸妈上山学干活,有时自己牵着牛在山附近放牧。山里没有电视,我常跟小伙伴们凑到一块儿,或 是采点野果子,或是玩“过家家”,再不就是逗邻家的狗狂吠乱叫,这就是我们的全部娱乐活动。
小伙伴中有两个男孩,一个叫小亮,另一个叫大海,都比我大两岁。男孩胆子大,知道的也比我多,尤其是放牛 ,他们对付牛比我有办法,因此,我很愿意和他俩玩。大概是山区孩子受家畜的影响或启发,两个9岁的男孩过早地知 道了男女间的那事。有一天,我们在北坡后山放牛,他俩竟哄骗我到壕沟里“过家家”,并说要做那事。我知道什么 呀,觉得挺好玩,就脱了裤子,让他们……小学毕业,我成绩优异,考入市里中学读书,而小亮和大海只能留在山里当农民了。我越来越懂事了,知道将来 女孩大了要嫁人,知道女孩在婚前绝对不许做那事……可我却在山村的小壕沟里做了,并且是两个男孩。我不是个好 女孩这念头像枯藤一样死缠着我,怎么也摆脱不掉。我总是想,要是小亮或大海其中一个有出息,我日后可以嫁给他 。然而,他们是那样猥琐,与我相差太远!假如女孩永远长不大,该多好哇,这份烦恼就会没有了,可我依然长大,亭 亭玉立,且考入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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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第二年,就不断有男生向我献殷勤,送我小礼品,张罗着给我过生日。还有两名男生为我动了武,受学校 处分。我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我不是好女孩呀。我想,将来不结婚了,拼命工作,干出一番事业来,“赢得 生前身后名”。
同寝室的姐妹们个个有了意中人,留下个孤零零的我。我成了怪物。她们谈论起爱情大大咧咧,一点都不忌讳, 搞得我夜里睡不好,胡思乱想,又无可奈何。
这时,有位男生大胆地给我写来情书。他高我一届是学生物的。我想,就是他吧,打分低一点儿,成功率高,我 已经是“次品”了。于是就随他看了几场电影,还在假期绕道去了他家。这期间,他想吻我,我坚决拒绝了,我可不 敢再错第二次了。
我们的感情发展很快。他马上要毕业了,我认为该把当年那件事向他讲明白。我犹豫了很久,不断坚定信心,又 不断推翻自己,那段时间我真是度日如年。但时间不等人啊,我心一横,干脆说了算了。当然,我认定他不会介意我 那点小小过失。我的确不是有意的,儿童杀了人都不判刑,难道我比杀人还严重吗那天下毛毛雨,我请他去吃晚饭。吃完后,我与他一同去了学校的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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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讲完那件事,我反而一点也不紧张了。我等待着他的裁定:继续相处或分手。时间凝固了好久好久,他没 说话。突然他把我拥紧,接着要吻我。我用了好大力,才挣脱。我说:“剑,你还爱不爱我?”他说:“爱。”我站起 来:“真的爱我,就等到那天吧。”
第二天,剑就像一片纸从我身边被风刮走,连打饭他都躲着我。我知道,事情的结局原本应当这样,否则,那才 不正常。
毕业后我分在某中学任教师,婚姻问题被提到头等重要的议事日程上来,爸妈不断唠叨,那意思是我嫁不出去科 比中国足球踢不出亚洲还要糟糕。我心里有数,不熬到大龄表圻的困难期,绝对不降低标准。我的叔伯、姨表姐妹兄 弟近20名,上大学的只有我,我这个“次品”在他们眼里是公主我赢了。介绍给我的对象左一个右一个,个个都不合我的意。爸妈只好竖起白旗:“小倩,我们再不为你操心了 ,只要你看好了,领回来,一路绿灯。”
我偷着笑。爸妈政策给了,我还等啥?我认识了一个轴承厂的技术员,他个子不高,单位效益差,家庭负担重,这 些我不觉得是问题,只要他谅解我那次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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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那件事讲完之后,他一连大病几天。他告诉我,以后当他的妹妹吧。我彻底绝望了。更惨的是,那个技术 员又向他的哥们儿泄露了我的隐私,我成了他们眼中的怪物。我怎么活呀,满街歌舞餐厅、洗头房比比皆是,人们见 惯不怪,偏我这个“偶尔过失犯”倒成了观赏动物一赌气,我辞职,去某沿海城市打工。在这里我又遇见了向我献殷勤的男子,他是公司的经理,我的顶头上司。 小伙子人才、学问比从前嫌弃过我的男友都高出一大截,可我就是对他的表示置若罔闻,我这颗心死定了。
元旦放假我不回家,而这位经理大人也坚持留下陪我。晚上还叫来酒、菜,要与我对酌。他求爱的方式与众不同 :“梦倩,我担心酒后讲话惹你打折扣,先说了吧,我爱你。”
我毫无幸福感。
他呆呆地等我回话。我十分冷静地把我那件事说了。
经理笑了:“儿时的游戏,岂可当真?就明说你爱我不爱我吧……来,喝酒。”
我和经理确定了恋爱关系。3个月后,举行了婚礼。实在不愿让那件事再抖露出去,就要求他托人弄了张婚检证明 书……新婚之夜,我才觉得是被人生戏弄了一回:我的处女膜根本不曾破裂,那两个男孩做的不是那么回事,加上我自 以为聪明的愚昧……望着点点落红,我伤心、委屈,坐起来转过身放声大哭!先生以为弄痛了我,不住声地赔礼,问我,你哪儿不舒服我答,处女膜,谁发明的处女膜呀!“处女膜”使我成了经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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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点评处女膜是覆盖在阴道口处的一层薄黏膜。一般人认为,无损的处女膜象征着“贞洁”。但事实上,有不少女孩在 结婚之前,因非自愿性行为、蛎性欲意念性行为及剧烈运动等原因而使处女膜早破,甚至有少数妇女生来就没有处女 膜,由于我国是一个有几千年封建男权意识的国家,结婚时要求女人是“处女”是不少男人的共有观念。男人们这种 观念,给那些处女膜早破的女孩形成了强大的心理压力,有的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甚至酿出了人间悲剧。
要改变这种不公平境遇,最根本的方法当然是改变人们的封建贞操观。但这又谈何容易!笔者以为,当务之急最有 效的方法是“失贞”女孩要自己正确对待自己。首先是对任何人都保守秘密,让这一隐私深藏心底,永远只属于自己 。现在医院已能做处女膜修补术,通过手术来还你一个“处女”身,不就天衣无缝了?也许有些女孩会觉得这样是对爱 情不忠实,内心里会感到有愧和不安。其实这并不是对爱情不忠实。因为爱憎爱分明的忠实只是相对的,如果婚前隐 私无利于维护爱情,忠实就只会伤害爱情,残酷的忠实就不如善意的隐瞒,只要你心地纯正,有一颗“贞洁的心”, 婚后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用行动回报爱你的丈夫,赢得丈夫的欢心与信任就行了。其次是在修补好处女膜的同时 ,还要修复好自己受伤的心灵,做到“失贞不失志”,不为失贞而自卑、消沉,不背思想包袱,不把自己降为次品或 沦为处理品,消极地乞求男人的怜惜。要面对现实,全身心地投入到生活中去,在生活中锻炼、充实自己,展示自己 的青春风采,用自己的才华与气质,博得同龄异性的青睐与追求,并从中选择一些思想开明的男士做进一步的“考察 ”,就不难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而有个幸福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