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对于蒙蒙来说是心痛无比的一年,她的一段恋情走到了尽头。曾经,她以为那个男人能给她天长地久的爱,可如今,爱断情伤,她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爱过自己。她不明白,付出所有,包括自己,为何得到的却是这般下场?难道他的爱就只是单纯的欲望?
相识在网上
这段日子,我常常陷入回忆,想起和浩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真的怀疑他是否真心爱过我?他以前谈过恋爱。听他说,第一个女孩他很喜欢,但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女孩后来跟别人走了。第二个女孩他根本不爱,后来我们在一起时那个女孩也找过我,抱怨浩山的不是,说他和她在一起纯属泄欲,可我却没能听进去。
我以前没谈过恋爱,在学校里也并不出众,没美丽的容颜,没优越的家境,所以一直很自卑,也一直很努力,学了很多东西,为了有一天可以骄傲地有资本地站在自己的王子面前……高中时,我曾和班上一个男孩关系很好,仅仅是很好,我佩服他的坚韧和努力,大学几年我们互相鼓励,但我们终究没能走到一起。
我和浩山是在网上认识的,感觉很投缘很亲切,我跟他讲了我和那个高中同学的故事,他说很羡慕那个男孩,还说他正在寻觅爱情。后来我们就有了感觉,越来越甜蜜,甚至还许下了山盟海誓。那时他还在武汉上学,一直催我去见他,说他想早些见到自己的媳妇。犹豫再三,我还是去了。我一直是很乖的女孩,从不和陌生人聊天,现在连自己都无法想象当时怎么那样冲动,竟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见一个陌生人。
第一次见面,他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但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后来,过马路时他牵住了我的手,我没有拒绝,再后来我们上了出租车,他要吻我,我本能地推开了。之后他带我去他学校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一进房,他就开始动手动脚。我极力反抗。他也就放弃了,什么也没发生。
我在武汉待了两天,他带我去了他们学校,两人手牵手地在校园散步,像恋爱多年的情侣。还记得他说,我真好,怕我跑了,想要我的全部。我说:“以后吧,我始终是你的。”他让我等他生日那天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他。我没有答应,告诉他我很传统,我会在结婚那天把自己交给他。
献出“第一次”
从武汉回来后我们依旧天天打电话、发信息,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他们学校的课程很忙,他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给我打电话。他说想我,想听到我的声音。那年“十一”浩山来郑州找我。这时,他爱的方式更热烈了,每次在一起,他都会提那个要求,我死死地坚守着。他有些失望,但也没勉强我。
后来有一天他喝了点酒,又紧紧地抱着我,我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就在那天,在他强烈的要求下,我把自己交给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没有欲望,没有冲动,只是机械地接受。
很快,假期就结束了,浩山走后我们依旧经常电话、短信联系,那时我已经把他认定是自己今生今世的唯一。我想,那时他应该也是在乎我的吧。有一次他喝酒了,给我打了一个多小时的长途电话,说他很爱我,还问我白天去逛街在公交车上被占便宜没,说这辈子除了他,其他男的都不准碰我。
那之后每月我都会去武汉一趟,虽然每次都只有匆忙的两天,但和浩山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每次临走前他就开始唠叨,说我不像女孩子,不会收拾东西,其实我是喜欢看他给我收拾东西,很幸福的感觉。他还有个习惯,每次出门前他都会亲自给我梳头,说我不会打扮自己。每次听他那么唠叨我,我一点都不生气,还偷偷地开心。
但是噩梦般,2010年1月我从武汉回来后,浩山突然变得有点冷漠,不怎么给我打电话了,甚至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怎么接。后来有一次我就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他说,我们分手吧。我问他这个念头在脑子里已经藏多久了,他说一个多月了。我蒙了,哭着问为什么。他却沉默不语。
分手太突然
之后的一个月我哭得天昏地暗,天天以泪洗面,不停地给浩山打电话发短信,恳求他回头,我问他,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生小公猪吗 (他总叫我小母猪我叫他老公猪)?我还给他看我哥哥婚礼的照片,问他我们还有没有这么一天。但那一个月,无论我说什么,浩山都显得很冷淡,之前说过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全没了,陪我过情人节、过生日的承诺也都没了。后来被我逼问得急了,他告诉我,他妈妈说我们八字不合。我不相信这些,但我还是去算了一卦,人家说我是旺夫命,我旺他的。
后来我无意间想起了浩山他爸的电话,就试着打了过去,恳求他爸不要因为八字不合反对浩山和我交往,当时他爸被我问得莫名其妙,说根本没这回事。我又跟浩山他妈也通过一次电话,他妈似乎挺喜欢我的,还说我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儿媳。
那年大年初三,浩山家人突然给我发了条信息,说我是个好女孩,希望我和浩山有个好结局,让我去他家。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欣然答应了。但毕竟浩山已经向我提出分手,当时我也问了他的意思,我说如果他不爱我了,那么我放弃,即使我还很爱他。浩山说:“你来吧,不过要让你爸妈知道。”
坐了6个小时的火车,到浩山老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爸妈做好了一桌饭,打电话让我们回家,但浩山说太晚了,就带我去了一家宾馆。路上我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一进宾馆房间,他就去玩电脑,我看了一眼,是A片(以前根本不知道这个名词,还是他告诉我的,那也是第一次看见)。
身心俱是伤
我瘫软在床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任他摆布。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时浩山还在睡觉。我叫他起来陪我去超市,给他爸妈买点礼物,他却显得漫不经心。后来到了他家,在他家那几天,我和浩山睡一屋。他家只有三张床,爸妈,姐姐姐夫,我和他,这样安排似乎也挺合理。我无话可说。记得到他家第一晚,一进房间他就抱着我,问我高兴不,我没吭声,能回答什么呢?后来他又开始动手动脚,那简陋的房子隔音不好,我又不能大声说话,反抗也只是安静的、无声的。实在待不下去了,第二天我就要走,但他不让,他家人也不让,大过年的我不想弄得太难堪,况且他家住在山里,我根本不认路,想走也走不了。
终于到了浩山开学的日子,我们一起走的,他回学校我回家。到家后我给他打电话,他却不接,后来终于接了,第一句话却是“你还是接受分手的事实吧”,还说在他家的一切都是装给他爸妈看的。当时我哭得一塌糊涂。我质问他:“既然分手了,你又怎能对我那样,我极力反抗,你却不管不顾……”
那几天,我真的难过死了,那种被无情占有后又被丢弃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我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打电话。尽管我恳求他和好,他却始终反对,但是后来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主动提出想见我一面。我去了武汉,他一见到我,又抱着我动手动脚。我极力反抗,他说什么我都不听,泪流满面,不说一句话。那晚他回宿舍前丢给我一句话:“你认真考虑好了,告诉我,反正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他就这样在我已经血淋淋的伤口上又狠狠地戳了一刀。
后来发生的种种我真的不想再去回忆了,他一次次地伤害我,践踏我的尊严,侮辱我的人格。心真的很痛,我真的很累,这段感情仿佛已经让我历尽了沧桑,但我还是走不出这个纠结缠绕的圈。那种被侮辱的酸楚和压抑每天如影随形。我现在活着,如同行尸走肉,只有一个目的,要他一句“对不起”,要他还我尊严。
■ 记者手记
作为女生,最好把“第一次”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千万不要为了取悦对方而满足对方。要记住,最终对后果负责的其实是你自己。
还想对蒙蒙说,你现在要做的事不是向他要那句 “对不起”,让他为你证明什么清白,那句话不会改变任何已发生的事实,你首先要做的是向自己坦白,承认这段感情已经过去,你的付出再也不会有任何回报,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然后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