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瑾扯着进酒店,南瑜有转瞬的搞不懂,和惊慌。面对行人疑惑的眼神,她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小跑着踉跄的跟上他的步伐。
手腕被捏的深疼,等电梯的空档,南瑜挣了挣,“顾瑾,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他沉默不语,只是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有些加深,南瑜皱着眉头,吁口气冷静地解释:“我还要上班,你不是要走了吗?你……”
“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他语气森寒,转头冷冷睨着她。
南瑜话卡在喉咙,那种眼神冰冷刺骨,仿似要将她凌迟一般,“你……”不给她反应,电梯‘咚’的一声打开,里面的人三三两两出来,南瑜只能住嘴的往他身边靠了靠让路。
等所有人都出来,一把被他拽进电梯,然后她看到他按了4的数字键,寂静上升的瞬间,有一种处在漂浮空间的感觉,闷闷地晕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梯再次打开,他无温地大掌桎梏住她的手腕,死紧死紧,容不得她挣扎半分。南瑜心里焦急,耽搁这么长时间上班肯定迟到,然而她并没有给经理请假。
“顾瑾,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我们……”她微微急喘,脚步刚停,就见他已经拿卡刷开了房门,打开,拽住她入内,再次关上,一气呵成。
南瑜抽手正要开口,顾瑾已经率先松开了她,大掌力道不轻不重的一推,她踉跄的撞到墙上,他随即欺压而上。
冷峻脸庞面无表情,一手撑在她肩侧,形成包围之势,眸光幽深不见底地看着她。
南瑜心底涌起一股慌乱,“顾瑾,你要做什……唔。”
顾瑾这人给人第一印象就是清冷俊雅,再加上职业条件,矜贵禁欲,这样的人常年驻扎在手术室里,冷静客观的处理一个个危及生命的外科手术,了解他的人从没见过他会失控。
可此时此刻,他释放心底埋藏已久的暴虐气息,咬住她的唇,用力撬开她的齿关,蛮横地闯进去,律液相融,舌尖充满**意味地挑逗。
南瑜被他吻的喘息不过,双手推搡着挣扎,却突然被他大掌抓住,固定在头顶。
她转头想要避过,彼此毫不退让的架势使得最终结果不过两败俱伤,铁锈的味道充斥口腔,南瑜惊慌的红了眼眶,他终于放开她,气息不稳,双眼猩红。
“顾瑾……”她的声音带了哭腔,从他深沉眸光里,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放开你?”清冷眼眸染上一抹妖异的光,他倏而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头看着他。南瑜本想漠然对抗,却在他微微使力下气势消失殆尽。
“松……松手。”她想说的义正严词,而下巴传来的疼痛竟让她结结巴巴的。
“不要哪样?药都买到了,不就是给用的吗?”他尖刻地嘲讽,突然用迷离的眼神注视着她的脸,下巴上的拇指轻轻摩萨,“知道五年前你跟在我屁股后面,我最想做的事儿是什么吗?”
圈禁的空间内,南瑜脊背发寒地靠在墙面上,瑟瑟发抖地注视他。
他轻笑,可俊颜上给人对冷酷也更加强盛。他慢慢靠近她,浅浅的呼吸喷洒耳旁上,“上你,那个时候的你多青涩!”
南瑜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瞠大眼睛看他。
他挑眉,“怎么?不相信啊,现在正好印证。”
话落,那只裹挟着蛮横力量的手抓住她上臂,粗暴不容拒绝的把她扔向酒店大床,南瑜惊慌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他没有因为她哭泣而放过她,反而欺身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
女人的力量面对男人时,悬殊的永远处于劣势。南瑜挣扎不不过,怨恨地瞪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顾瑾,别让我恨你。”
“恨?”他眼里闪过狠戾的光,“不是都说了吗?互相折磨没什么不好。”
他的大掌一用力,衣服纽扣嘣地断裂,南瑜尖叫一声挣扎的厉害,反被他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肆意游走她身上。
她哭了,无声抽泣……
2016年大年初五,珠海。
都说初恋是每个人心底从不愿意提起的朱砂,因为只要提起,就会心如刀剐。
南瑜,也是如此。
自从五年前跟顾瑾分手之后,南瑜的心里就多了一颗叫‘顾瑾’的朱砂。
对于这颗叫朱砂,南瑜同所有人一样,真的希望永远不要被提起,永远被封印。
可偏偏,贼老天就爱折磨人,南瑜还是和她的‘朱砂’相遇了。
那是在2016年春节刚刚过去的大年初五,年前在银行轮班到二十九号下午4点的南瑜,大年初一一过就飞了珠海。
本来是想来一场上班前的放松心情旅游,可没有想到却遇见了同在珠海的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