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者:晓菡(化名),女,28岁,济南某公司职员
文 字:安心
旁白
晓菡的故事跟我接过的一个倾诉电话内容非常相似,只是那个女孩不愿让故事见报,晓菡则无所谓。希望这个故事给有类似经历的女孩提个醒儿。
每个人都有选择爱情的权利,但这个权利并不是游戏感情的借口。爱情的顺序可以前后排列,却不能够并列进行。
在和常超(化名)相爱的第七个年头,我遇上了中学的初恋男友马岩(化名)。
如果不是常超被他们公司派到外地工作两年,我们肯定结婚了,他给我的钻戒我都戴上了。然而,就因为他到外地去,我们的感情才出现了一个空档,而偏偏这时,多年未见的初恋出现了。
2004年"五一"假期的时候,有个高中同学带头搞了个同学聚会。于是,在那个同学聚会上,我见到了多年未曾见面的马岩。
马岩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当时,我们互有好感。也许是年龄小,对未来不确定的我们承载不起"爱情"的担子。于是,我和马岩之间的感情一直处在朦胧状态,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思,就是没有互相说明。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而马岩只上了一所大专。这段时间,我和马岩没有任何联系,彼此只是偶尔从同学那里知道对方的一点消息。
在大学里,我认识了常超。然后我们从相识到相爱,一起走过后来七年的风风雨雨。
高中同学聚会的那天,我见到依然英俊的马岩,遇上他热烈的目光,像高度白酒一样火辣辣的感觉。很自然的,我们俩坐在了一起。吃完饭,我和马岩意犹未尽,谁都不舍得说分手。然后马岩看着我说:"到我公司看看吧!"
大专毕业的马岩没有找工作,而是凭借聪明灵活的头脑自己做生意。没几年,他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在同学里面也算是最有成就的一个。
在马岩的老总办公室里,他向我说明了这些年对我的爱慕。看着他真诚的目光,我很感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感受。这种感受既有甜蜜的幸福,又有心酸的委屈。
和马岩重逢的时候,我已经和男友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以前我们几乎是每天都在一起,他走后我一个人还真有些不适应,老觉得生活中少点什么,寂寞像空气一样包围着我。
后来,马岩接二连三地给我打电话,不是聊天就是约我出去坐坐。心神不宁的情况下,我去常超工作的外地公司找他,希望常超能给我力量,让我安分守己地守着我们多年的爱情。
8月中旬,我来到常超外地的公司。可是,当我抱住常超的时候,浮现在脑子里的却是马岩的影子……
从常超那里回来,我告诉马岩,我很快就要结婚。马岩非常失望的样子,努力挤出个笑脸,说:"那我恭喜你了。"
没想到的是,告诉马岩自己很快就结婚的消息没多久,他就和女友领了结婚证。和马岩重逢时,他有个谈了三年的女友,而之所以选那个女孩做恋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个女孩长得跟我有点像。不过他们登记的事马岩没有告诉我。
我给常超打电话说分手。他说:"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你先别急着做决定,等明年五月份回去,我和他都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再重新做选择。"我答应常超先不和马岩来往。
马岩那边更麻烦,他跟老婆还没举办仪式就想离婚的行径,在他们家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他老婆在马岩家里大闹了一场,然后从马岩手机里调出我的电话,又在电话里冲我大骂一顿,连马岩的妈妈都给打我电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我离开。
我对马岩哭诉,怪他不告诉我他们登记的事,早知道,我是不会做这个第三者的。对未来的恐慌和对爱情的焦虑一直折磨着我,让我变得焦躁不安。
"十一"假期的时候,马岩带我出去玩。在外地的那几天,我们都关了手机,完全放松心情,无忧无虑地去看海、爬山、逛街……好像时间倒流,我们又回到了纯美的少年时代。
回到济南的那天晚上,我们各自打开手机,我的短信声音接二连三,都是常超发给我的。我心存愧疚地给他回电话,撒谎说公司组织游玩,在山里没有信号……在我打电话的同时,马岩接到他老婆的电话。各自挂掉电话后,马岩说,他得赶紧回家看看,"她在闹自杀"。
马岩的老婆当然没有自杀,只是加紧了对他的看管。马岩来看我只能是撒谎说到客户那里谈生意,还不能和我呆得时间太长。马岩对我说:"晓菡你相信我,我会找机会离婚的,只要你别离开我。"我好像故意折磨马岩似的,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做出一副可怜样,说"我爱你,多久我都等你"、"只要你爱我,受再多委屈我也愿意"之类的话,让马岩心里对我更加愧疚。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迷失了爱情的方向,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
一切好像是一场闹剧,而自己仿佛是个幕后的始作俑者,外面乱成一团糟的时候,我却冷眼看着这一切。我对马岩既爱又恨,他激起了我心底沉溺多年的爱情火花,却在我没做决定之前登记。就算是和马岩没有未来,我也不甘心就此放弃。
我答应马岩不离开,可等到常超从外地回来,要求跟我结婚的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圣诞节那天,马岩送我一枚钻戒做礼物。我已经有了常超的钻戒,当我把那两枚戒指一起戴到手上的时候,两颗钻石在造型各异的戒指里发着熠熠的光芒。我的心一片混乱,不知道哪枚戒指才是我这一生的安稳依靠……
我问晓菡:“是不是内心里常超还是你最满意的结婚对象?”她沉默片刻,说:“是的。”
晓菡说,她的第一次给了常超,爸妈也对他非常满意,就等着他们结婚,如果她改变主意,恐怕也会引起轩然大波,“常超的家境、人品、工作、脾气都很好,就是缺少点情调。”
无论是哪一枚,希望晓菡手上戒指的数量减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