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紫色的石头在飘雪

温暖,不必刻意典当成梦一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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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孩在少女时期都很可能会遇到一个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对象,每天偷偷的看着他,偷偷的为他做蠢事,偷偷收集他的相片,偷偷为他哭,为他烦,而对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这,就是少女的暗恋。

而没说出口的爱情,再多年以后,可能就会变成一段美好的回忆。

这段回忆充满甜蜜,是少女心中永远最美好的恋情。直到有一天,少女长大了,在街上偶遇暗恋的男生,发现对方怀中抱着自己的儿女,这种完全零缺点的爱恋才会残酷的消失。

一,他不是我的理想国王

purple是我哥在北大新开的一家酒吧。哥不仅是那儿的老板,也是那儿的乐队的鼓手。我当时几乎每晚都会去酒吧,完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喜欢那种在舞池里醉深梦死的的刻骨空虚。常常会听到,有个叫杜雨哲的20岁男孩,今天在那个区跳舞了,估计有世界舞冠军;明天他要在上海参加大学生讲演咯;代表全国的大学生在日本投资商面前展现中国青年的风采……我偷偷的想,这样的男孩子一定很健康,很阳光。

见到他之后,果然,他的样子令我大失所望。飘红得捎颈直发,高挺干瘦的身材,英俊的脸庞。这男人在其他人算是美轮美焕咯,但在我的眼里,他的长相始终不合格,太阴柔,太美阳刚之气了。

他来的第一年,我18岁。看着他闪过来闪过去的身影,我只能窝在角落里自己身自己的气。杜雨哲可以弹钢琴,可以开嗓唱歌。可惜每天晚上,他只弹一支曲,只唱一首歌。我死活也不肯再唱,谁让哥哥不相信我的实力,请来了杜雨哲,把我哄下了场。几天下来,在这种经营状态下,酒吧没晚竟然人满为患。世界果真是太奇妙了,我不得不叹服。

有时,他会在散场之后,缩到我的身边。然后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我:“酒吧为什么会叫purple?”

紫色代表浪漫呗”。我当时对他没有多大兴趣,只当他是在借口故意搭讪我,就没有对他说太多,我不会说出,那其实是隐藏在我内心十一年的牵盼。不知当年,忽视了他眼中闪过的被我打碎的奢望。

二,算是一个约定

pueple凭着他的人气,终于扩大了规模。哥哥的生意也越做越火。杜雨哲在这个小市区里,比周杰伦都红。也逐渐赛过了我和哥哥的名气。本来是要讨厌他的,可是,却发现自己竟然在渐渐地爱上他。

西北的冬天非常冷,特别是甘肃的天水。这个处于冷空气高发的市区,干涩,冷清。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在寒霜未退的早晨,我都会用手机准时叫醒他,然后撒娇的说:“美女在叫你起床”他便懒散地说:“可惜你不是美女。”我压低了声音:“昨晚梦见我没?”他就一惊一乍得说:“糟糕,一见到犬夜叉,就把你忘了。”哎------所以我讨厌那个犬头犬耳的夜叉宝宝。在他眼里,我连一个狗都不如吗?阴云把羲黄故里罩的密不透风。枫叶也没有以前那么干爽。我们桌在靠窗的座位上。他仰起头,看着窗外飘落的白雪,不语。

我仔细的看着他,那时才突然发现,他真的长得很好看。修长粗壮的睫毛,明亮的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柔情湿润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下了雪,我门就一起去小华山堆雪人好不好?”他好像并没有发现我在痴迷的看着他,猛地抬头,还真吓到了我。

“为什么要走那么远?”我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心慌。

“因为那儿不会被人发现,雪人也不会不见。”他笑了,很温柔:“看见了吗?雪是紫色的。”

我本来是要大笑的,看到他那副天真和若有所思的样子,只能随他的情绪一波一波的起起落落。他怎么会有那么幼稚可笑的想法?谁会偷一个雪人呐?再说,透过紫色的玻璃看世界,雪花当然是紫色的咯。

三,SD可爱的脸庞,出格的行为

12月9日是我的生日,也是purple开张三周年的日子。那晚,所有来酒吧的客人一律有免费的鸡尾酒喝,雨哲请的客。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生活。听哥哥说,他有一位上海的故友,是中日混血儿,前几天刚从日本回来。今晚,她会来这儿。我没忘记捕捉哥那一晚眼中的绵绵情意。我以为,那时他的眼睛肯定是有生以来,最亮的一次。

晚上十点的时候她终于来了。亚麻单色的长卷发,美丽的大眼睛,时尚的打扮,活像一个SD娃娃。她只是冲哥哥笑了笑,然后转向坐在吧台上的雨哲,两人想见如故,并且有说有笑。

他们还真时有很多巧合,都喜欢吃苹果,都在上海长大,都喜欢说话说到一半就嘎然而止,都会弹钢琴,都好会唱歌。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喜欢紫色……那一年的雪夜,没有他。雨哲和那个SD娃娃第二天就回上海了,两人走的匆忙。

在看到他已经是来年冬天了。他在这儿的人气,并没有因为他一年未露面而消减,来酒吧看他的人反而更加得络绎不绝。

他仿佛一尘未变。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琐碎,少了一分纯净。雨哲有女朋友了,这话我已经是第n次听到了。当时我只有麻木,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哥哥,却越加的精力旺盛。这恐怕就是西北的男人吧,遇强则强。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想法的确幼稚了些,哥哥整天整夜的忙碌,一时也不肯休息真的是因为他的精力旺盛?

我对雨哲冷谟了许多,但依然会陪他坐在窗边看枫叶,听他在台子上弹钢琴唱小曲。只是,和她唱情歌的女孩子变成了他的女朋友。

这个女人——林羽子,不常和我们说话,一副高傲公主的模样。她的清高很讨人厌,不只有我这么认为。有几位太妹好像对他很不满。有一晚,我经过厕所走廊时,无意间瞥见窗外,闪着一点一点零星的火光,黄黄的,透着股阴气。

“你这个女人很碍眼知道吗?要是雨哲的女朋友是利琪,我们没意见。可你这个臭丫头凭着自己的脸蛋,就只会勾引人”。霸道的声音,好像是在为我抱不平,但实质上,是想我这个长相平平的女人,没有林羽子那么有本事绑住雨哲。对我,她们算是在及尽讽刺咯。

“碍眼——?”林羽子冷哼了一声以扶持是不惊的样子“他是我未婚夫,对他,我有绝对的领导权。”

后面到底进展如何,我完全意识模糊。没想到,一年,只有一年的时间他们竟然会进展得这么快,快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回到大厅时,林羽子安然无恙的站在雨哲身边,正亲热地搀着他唱着情歌,再看看周围,那几个太妹竟反常地消失了踪影。后来才知道,林羽子空手打倒了三个女人。

我开始断绝了和杜雨哲的一切关系。不是因为我怕了林羽子,只是畏惧林雨哲是林羽子的未婚夫。

又是一年就这么的过去了。2004年,没有回忆,没有留恋。只是一看到紫色的东西就非常非常的喜欢。不是也会想起,有个男孩,想和我堆一个紫色的雪人。

四,心,总是被回忆不经意地划伤

2005年的圣诞节快到了。天水的大街两旁,只见高挺的法国梧桐树枝上早已红艳艳的一片。不是红色的圣诞老人,就是紫色的小麋鹿,五彩的灯色看起来格外的奢华美丽。天水每年都这么做,可在这个上海男孩的眼里,却格外希奇。

“不浪费吗?”她的眼睛开始发金光:“我都没见过。”

“这都成传统了”哥建起分布怎么活跃,就随便打了一句:“你往常都不是在这儿过节的。”

“哦,对”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就只一眼,仿佛把我看穿了一样。他抬头看向天空:“为什么还不下雪呐?”

“放心,天水什么都不会给你,唯独雪。”我被他那种明明记得,却又不在乎的眼神快气死了。哥与林羽子微愣。雨哲则又露出他那双暗淡又陷下去的眼睛,不语。那表情,给人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次,我真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利琪”哥已进门,就抓着我的肩膀,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雨哲,他7岁的时候来过天水。而且,你们还认识。”

“嗄?”我没记忆,却有种熟悉的味道。

“他的母亲,跟一个日本男人有私情。她等到男人的老婆死后,就准备跟着那男人去日本。临走时,还给了你一颗******。”回忆,好像幻灯片一样。我不愿拆开的那一段,瞬间在脑海爆发——

天,下着小雪。我替母亲到步行街上买烧饼。东广场上,蹲着一个小男孩。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手中的烧饼散发着恶浪的眼神。我发了善心,谁让助人为乐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呐?因为那一张烧饼,我和他混熟了。他跟我说,他这是在等父亲下班。他的妈妈在一家歌厅里,夜夜不归,他好想他的妈妈。9:00时,看着他哭泣的脸庞,我义无反顾的带着他去歌厅找他的妈妈。艳妇正在与一位男人谈笑,完全不理会我们。我当时骂了艳妇,放着好好的孩子不管,却有闲情逸致喝酒。艳妇只是笑笑,给了我一颗褐色的东西,说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我向来嘴馋,那时也顾不得什么叫做陌生人的东西不能要,就收下了所谓的“糖果”。他夺过我的“美味”,然后吞了下去。女人是愣了一下,就笑着想走。我看到他开始意识模糊的摇头,好像那头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我住了女人的脖子一下,抓下了她的一样东西——她是坏女人。紫色的东西,发出了夺人的灿烂目光。我蹲在他的身边不住地哭,手里捏着那块紫色的石头。身边人来人往,却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存在。恐惧,骇人的恐惧。回忆就此闪断,脑子里开始一片空白。

“他对母亲的美好回忆,只有三岁时,和那女人在小华山堆的一个雪人而已。”哥哥等了我一眼,满是责备。还带着小小的歉意。他好像还要说什么,但老是说不出口的样子。最后,他干脆坐在了沙发上,独自一个人叹气去了。

移进卧室以后,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箱子。拿出躺在里面的紫色石头,把它掌在手心。有泪,划过他的身体,放大了我的眼睛。窗外,飘起了雪花。纯洁,一味自然。

雪过天晴。我冲进酒吧,拉着他,在众人异样的眼神里,坦然地走进了公交车。他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他的大手覆盖了我的心。

小华山很颓废。我实现了我的诺言,和他堆起了一个雪人。它白白的,脆弱得要命。我为它为上了自己的围巾。只是没有给雪人镶上眼睛,他说,他希望雪人的眼睛会是紫色的。我无言,手里的紫色石头被我捏的很热很热。他好像累了,坐在一块石头上。我走了过去和他背靠着背。我闭起了眼睛,享受着有他在身边的美好。突然觉得脸上凉丝丝的。睁开眼睛,看到他正在用手指戳着我的脸,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温度,沁人的凉。我的视野有些模糊了,15年,我爱这个男人15年咯,他肯和我分享自己的母亲的美好回忆,我却自己保藏起来,一直无形的用激烈的言语和行为伤害着他。我躺在了他的怀里,鼓着勇气准备要一生一世来爱他。

五,SD是堕落的天使,也是毁灭的魔鬼

“雨哲,原来你在这里?”林羽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她算是很温柔的把雨哲从我身边扯起,暧昧的用手缠住了他的脖劲。同她一起来的,是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

我瞪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讨厌,憎恶。更令我伤心的是,哥哥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把自己的妹妹买了。

“把这个当成雪人的眼睛吧。可惜只有一颗”林羽子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石头,它泛着紫色的寒光,竟是那么的熟悉。我兜里的另外一颗,仿佛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的另一半儿重逢。

回忆,又闪了出来:早上时,有一个女孩子,她说是雨哲的姐姐,很快的,她就指挥着几个彪形大汉,把昏迷的他带走了,临走时还问我有没有看见雨哲母亲留下的一块石头。我当时以一个5岁孩子的心理想,她和那女人是一伙的,也是坏人。我摇了摇头,说没。女孩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在众人催促之下,转身走了。我握紧了石头,祈求他能好运,一直祈求了15年。他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哥哥也知道吗?我想起了他昨晚的欲言又止。

“你和利俊赶快回去吧。车上坐满了人,只能凑合坐两个。”林羽子又是那幅命令的语气:“我和利琪在这儿等下一路公交车。”

“不行”他的语气非常的坚决,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你和利琪先走吧。她身体不好,和你在这儿等,会生病的。”

林羽子看了我一眼,骄傲,自负:“要不让这样,我想在这儿看看风景,让利琪和利俊先回去吧。你陪陪我。”

“哦”哥哥一把拉过了发呆的我,一脸笑意:“我们还要打理酒吧的财务,就先走了。”

哥哥死拽着我,不明分说,当然是把我拉下了山。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奋力甩开了哥的压制,回头想走。

“你就别在为难雨哲了。”哥哥带着哭腔,冲我大喊:“我知道你一切都明白了,但你不能毁了羽子的生活。”

“哥。”我冷冷的,在茫茫的雪地里,格外的凄凉:“我爱他,我爱雨哲15年了。”我没有回头看他快要死了的表情,扔下他一个人,独自上了山。

“别再让我看到你与她单独在一起。”老远就听到林羽子在冲雨哲大喊大叫:“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告诉你,现在,你的母亲虽然自杀了,但他多年来,从我爸那儿骗去的东西,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你老爹还不起,就得你还,你们歉我的,是你们歉我的。那个臭女人的儿子也这么多情吗?你母亲逼死了我的妈妈。你现在要逼死我吗?”

雨哲没有吭声,静静的杵在那儿,仿佛进入了境界一样的看着眼前的雪人,不予理会外界。

“雨哲”,林羽子抱住了他,放揉了语气:“是谁在小时候,在你吃了毒品时陪你一整夜的?一个女孩子家的,在花天酒地里陪了你一整夜呀。”

“那你有没有见到过另一个女孩子?”雨哲完全是颤抖着问出来的。

“没有啊”林羽子看到了躲在大树后面的我,眼神张扬着阴气:“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哦。雨哲向我保证过,25虽会和我结婚对不对?难道你要抛下我吗?”

“对不起”雨哲也抱住了林羽子:“我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两人互相依偎着,感觉上却像个甚远。山下,我拉起了哥的手,向城区走去。雪,醒来的时候,它已不复存在。在破土而出的小草上,伸着懒腰。阳光不能阻止它将临,严寒是它温暖的故乡。他以洁白的生命融入黝黑的土地,期待着万紫千红在枝头绽放。林羽子在干什么?她只是想报复雨哲的母亲。那个女人不仅仅毁了别人的家庭,那女人还毁了她的儿子,毁了一切,相继的,也毁了我。

六,我像一叶翅膀,栖息在你的指尖

我坐在吧台上,有些微醉。

“把你的石头藏起来吧”林羽子坐在我的旁边,带有警告的意味。

“为什么?雨哲他有权利知道真相。”我坦然,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你好象还不知道状况吧?”林羽子饮了一口鸡尾酒,用暧昧的眼神看了一言台上的雨哲:“好了,他也快唱完了,我也开门见山了。”

哦~~?闷,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当时真没有发觉到,她会威胁我。

“雨哲和我要在这个假期订婚知道吗?我们家的一千美元都已打进雨哲家的帐了。我们不可能在分开。你知道你将要作什么吗?你要毁了他是吗?他们家需要这笔钱,没有这笔钱,雨哲就什么也没有。他会和家庭决裂,和亲朋反目。那时候,靠脸蛋是不可以刷卡的。”林羽子料定了我要退出,得意的看了看我。不在多说一句。

“说什么啊?”雨哲从后背抱住了林羽子,轻声的问。

“解决一些事情嘛”林羽子楼主了雨哲,两人要起了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哦,是吗?”雨哲看向了我,眼神冷漠而淡然:“利琪,谢谢你恭喜我们。”

呵-—林羽子小姐说了这些么?呵,————莫名其妙的怒火,莫名其妙的泪水。我端起了杯子,把整整一大杯酒全洒在了林羽子的脸上。然后潇洒的转身,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离开。

天上有下起了雪,白白的,一片接着一片。脸上凉凉的,别了,流泪了,就证明我已经输了。好惨,没有雪,没有肉,没有对战,我就已经输了。美丽的雪花,在咨色的光线中,它们迷人,浪漫。呵——还有谁能陪我走下去?石头,砸的我好痛——

七,最远的不是远方,而是被遗忘了的身边。

三年了,不知道雨哲,那个传说中的上海有名的年轻医院院长怎么样了?怪想法,人家会过的很好。

三年里,有多少男孩子追过我。心已经给了一个叫雨哲的,怎么可以给了别人。花,好像女孩子就得拥有花才算是女孩子。我捧着大束的玫瑰,拿钥匙开锁。

“利琪,又这么多花哦”哥哥从厨房里出来,用胸前的围裙擦了擦自己的双手:“雨哲给你寄来相片,你看看——”

还没反应过来,相片都已经全数放在我的手上了。

相片里,雨哲抱的那个小女孩好可爱,一家三口好幸福。他们活的真的很好,很好。泪,滴在了现片上,,的在了雨哲的脸上,泪眼中,好像看到,那个小孩子,笑的好可爱,好像,一个小雪人再对着我笑,笑得坦然,笑的灿烂。

 

那一年默默无言

只能选择离开

无邪的笑容已经不再精彩

你害怕结局所以拼命伤害

说是我挡住你的美好未来你坚决不希望我等待

我便默默的让你走开

如今你受了伤回来

叫我如何接受这安排我难过的是放弃你放弃爱

放弃的梦被打碎忍住悲哀

我以为是成全

你却说你更不愉快我难过的是忘了你忘了爱

尽全力忘记我们真心相爱

也忘了告诉你

失去的不能重来

【完】

曲终人散,结局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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