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了什么,总之,我们是相爱的。
这个新年,一个好日子,他的村子里举行了一个隆重的婚礼,属于他的,新娘的嫁衣却不属于我。
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正式结束了。可是,爱,还在这个南方城市蔓延着。
有时候,我也会相信,在全村人的祝福声中,他们的目光里也流露出属于新人的幸福目光。
遥远北城的我,只得望着窗外的星星,听着新年的鞭炮声,想象着他家门口的红色爆竹。
几天后,我仍然乘上这辆往返于南北城的列车.
选择回来,不仅仅是放不下来之不易的事业前景,更多的是想呼吸着他所在城市的空气,一定有他的气息。
我学会不主动打电话给他,虽然他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见过那位新娘,高挑的身材,性格和外型与我截然不同。
其实不想赴这个聚会的,还是按奈不住这颗好奇心,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朋友说,那晚我失态了。
我尝试着象刘若英的歌里那样,成全他们,也成全自己。
尽可能的让自己充实些吧,尝试接受新朋友的约会,尝试着和香烟成为最亲密的朋友。
打发时间的约会,笑是在笑着,可心里却是伤悲的。
夜半三更的时候,窗边萦绕的烟丝一次次的安慰我,其实,只是思念,只要不去打扰他,就没有错。
可能是可怜我吧,他看出了我的不开心,他说只想让我快乐起来,我开心了,他也会心安。
他说,学着晨跑吧,脸色会红润起来的。每个清晨他都会在那里,只要我不再睡懒觉!
这个大清早,一向不好运动的我一路小跑的赶去“赴约”,只为看到个像向日葵一样的笑脸。
可找遍了江边,也没寻到他的踪迹。
恼火中,我冲进他的家(他的老婆住在乡下)。这个睡眼朦胧的男人告诉我,昨晚他喝多了。
我抓起床尾的盒子,狠狠的朝他砸过去,然后说,给我两块钱,我要坐公交回家!
第二个清晨,他在后面推着我跑,我说,你是男人,又在部队里受过磨难,别逼我像你一样!
那两天,我和香烟BYEBYE了!又找了一个朋友,她的名字叫笑!
我的得意忘形,几乎忘记了一个事实。
第三天,我没有起床,因为他说要回趟乡下。
期待着第四个清晨,小心翼翼的问,你回来了吗?
他客气的回: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楞住了,颤抖的手摸索着角落里的红双喜。我说,真客气,想看你安全返回没有,你忙吧。
除了沮丧,满是怀疑,我做错了什么?
很晚了,我还在和红双喜说悄悄话,他打来电话,说,他老婆跟来了,消息是她回给我的。
我说,明天,我不去了。
闭了灯,泪流满面,不是说不去打扰他吗?不是说要他幸福的过婚后生活吗?
他说会对妻子负责,我说,即使你再选择我,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