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男性,当时单身,临时在乌市学习一年,俺从小学5年级就开始住集体宿舍,脚臭汗臭屁臭口臭哥们我闻了有近20年了,实在不忍继续下 去,仗着自以为有几个臭钱(月工资6500,咱山里娃,没见过世面,以为自己很富有)决定租房住。
哥们初来咋到,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只好求助于中间,
一条小巷,墙角有一堆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便,不知道哪位仁兄能在露天环境下,空旷的街道上把屎拉得如此安详我真是佩服,我捏着鼻子凑到跟前看清了斑驳的 墙面上中间公司的电话。
电话那头小妞的声音真是动听,如果不是脚下形如冰淇淋状的便便作梗,俺真有蹲下聊爆电话卡的决心,
经过电话遥控,我颇费周折地找到了她们公司的老巢,
小妞一如电话里的热情,很豪爽的说先交银子50,信誓旦旦的说房源不下100套,找到你满意为止,
俺天生抵挡不住妹妹的诱惑,乖乖的呈上大钞,
果然,在跨过N个臭水沟,踢翻数陀风干的屎之后,俺到了房源所在地,
一楼有数个肉摊,猪肉红白相间,很好的五花肉,
二楼是个网吧,老远就闻到似乎混杂万种酝酿千年复杂味道,
三楼不错,有姐姐叫我帅哥,那一脸五寸厚的胭脂水粉,一个龅牙女向我抛着媚眼:帅哥,耍一哈嘛,想怎么耍怎么耍,便宜得很……俺抱头上了4楼四到七楼 都是外租房,房子都是木质的地板,东边一间房里玉器加工,咯嘣咯嘣的切割得正欢,西边房子里传来孩童哭喊,阿猫阿狗及不明动物的叫春声,俺落荒而逃。
遥想当年,俺无比悲伤,梗咽无语,待续
咱有钱,先住两天宾馆,对于中间的失望,只得把希望寄托在网络里,翻看了N多租房帖子,基本掌握一个事实,精装小区房1500以上,简装700左右,
俺抄下几个自觉条件合适的房子房东电话,开始了新一天的寻房之旅,
第一家:简装,两室一厅,家具家电齐全,拎包即住。多好的房子,不去看看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地域倒是与俺学习单位之隔了2站路,进房一看,俺傻了眼,果然是简装,房子一个破电视,一张摇晃的床,别说俺英俊潇洒很有可能会泡个妞妞回家折腾,就 算我一个人翻个身都有可能散架,
第二家网上自我介绍差不多,只是所谓齐全的电器就是个电视和四个电灯泡而已,电视还只能收到2个台,连个淋浴器都没有,……
跑了一天,俺心力憔悴,收工回家。
晚上宾馆小姐电话骚扰了N次,把自己说得吹拉弹唱,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完全是个可保送北影的好苗子,俺喝了一口啤酒,楞是压下了胯下勃起的器具,毅然 拒绝。
估计是妞妞被我这贞洁烈男所感动,竟然主动过来敲门,俺还以为是宾馆服务员送开水(哎,乡下人还以为是80年代的宾馆需要送开水),起身开门,7个妞妞 火辣的闪入俺的房间,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呛得俺鼻涕随喷嚏齐出,带头的妈咪桑兴致盎然地介绍着她的阿娇阿芳阿梅阿露,
我操,俺又不是完颜阿骨打,那么多阿呀阿的弄得俺头昏脑胀,俺生怕俺的色欲战胜了理智,赶忙打断她的介绍,决然请她们出去,没想到妈咪桑一改刚才的卑 微和热情,点燃一根烟,轻蔑地瞄着我说了句:我操,长得人模人样原来不中用哦,没钱住什么宾馆!7个骄傲的女人扭着屁股走出了我的房间。
这只是我找房子的小插曲,幸好哥们俺从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然经过昨晚皮肉小姐的羞辱,俺是绝然没有脸面去城市的阳光下得瑟的。昨晚我在网上发了 贴租房,没想到一早就有电话前来探讨。
电话那头又是个甜美的女声,俺一下又慌了神,傻兮兮的点头说好,
据她介绍她与其先生租下一套两室一厅,她工作在政府机关,他工作在某大银行,正当工作,素质俱佳,她说看我的介绍,觉得咱们工作、素质、学识比较匹配 ,合租应该很愉快。
我打个的飞速赶去看房,乖乖隆的冬,房子的却干净,冰箱洗衣机热水器灶具网络电缆齐全,虽说单间面积小点,但总算安全舒适,房价也不贵,400而已,成 交!
女,26岁,模样清秀,男,24,猪头猪脑,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们ML声音不太嚣张,俺还是能宅在小单间里休闲自乐的。
起初半个月相处还算融洽,今儿个俺给他们带些水果,明儿个他们叫我喝口稀粥,当然,俺是不会去的。
只是俺有些疑惑,似乎他家的银行最近没有客户,我每天上班出门他未醒,我每天下班归来他在家,她倒是贤惠体贴,每天我还在梦乡她就叮咚咣当的给她先生 做早餐,她很晚下班回来放下包包就要为先生准备晚餐,俺对猪头兄那个敬仰啊,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只是时不时的,我能听到他们房间里传来的非人的声音,奶奶的,别这么嚣张好不好,叫床也应该低调一点,不过细听起来,似乎她叫得并不舒畅,时而还夹杂 着“救命”的呼声,哎,年轻人,玩得也太嗨了,我想,干脆每天都打开笔记本塞上耳塞,让小泽玛利亚的叫声盖过隔壁的肉搏声,日子过得也还算顺畅。
直到有一天,她咣咣敲我房门,俺有裸睡的习惯,慌乱的穿着衣裤,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分明感觉到了她用头砸门的声音,哭喊着救命,
什么世道,你们要玩在自己房间玩嗦,尽然玩到俺门口来了,也太欺负俺单身汉了,我打开房门,她嘴角鼻孔眉眶都冒着血,我终于明白这些天天响彻相间的救 命声背后的真相。
她在我房间哭泣了好些时候,我很是同情,
但是孤男寡女在如此一个暧昧的夜晚同处一室,非常之不妥,更何况人家老公还在隔壁虎视眈眈,
我待到她情绪稍有稳定,就出门把他敲出门来,以虚长他两岁的口吻给他做政治思想工作,
小伙子貌似诚恳,于是乎我也就把她送进了她们的房间,临关门,我看到了她似乎绝望的眼神,
小两口闹个别扭那是人家的家事,孰是孰非俺都不明了,到中间搅合有失公允,当然,小子动手打人那真个是不对的了。
俺也过了4天清静的日子,不,准确的说是三天半清静的日子,
救命声又在周六的中午响彻小区,
俺站在客厅不之所措,
这次俺知道这救命并不是畅快的呻吟,可人家的房子,我真的破门而入吗?
我在门外犹豫了2分钟,耳听里面似乎马上要闹出人们,只得以一个长者的口吻威严在门外喊:住手,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