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我是一个不辛的人啊,落魄的人啊,没用的人啊。
乙:怎么了啊?
甲:跟人家比不了啊!
乙:我?
甲:人家了不起呀!就拿人家那个名字来说吧,复姓。
乙:复姓?
甲:了不起的人都是复姓啊,像什么,西门庆,东方不败,都和你一样。
乙:那我叫~~````
甲:你复姓笑天 ,单名一个犬~~`哼哼!!你琢磨琢磨!
乙:笑天犬啊?狗?
甲:你是一只了不起的――狗啊!
乙:那还是狗啊。
甲:嗨!瞧人家当狗都快了!我是一个倒霉的人啊!没有什么作为。
乙:还是一样。
甲:后来遇到你哥哥。在洗头房,在里面和那些个服务员正弄着呢!
乙:怎么叫弄着呢?
甲:做生意啊!他是好人呐!一年的收入都捐给发廊了,慷慨的人,大方的人,他很可怜我,给我赞助,帮助我。
乙:恩~
甲:把他媳妇儿给我了。
乙:啊?没听说过!把他媳妇儿给你了?
甲:大方啊!
乙:没有这么大方的!
甲:嗨!我得干点什么啊?找工作啊,夜里到你嫂子房里~~ ~~
乙:别说了啊!还去呢?
甲:不去你哥哥媳妇儿呐?
乙:是不能去!
甲:那我去你媳妇儿~~```哈哈!!哈哈!!
乙:就别笑了你!
甲:我得找工作啊,不能再跟你哥哥整天待着发廊里了。
乙:没去过好地方。
甲:待久了没钱,让人给打一顿,仍街上。
乙:仍街上?
甲:正好在我面前有一个牌子是招娉。
乙:招什么的啊?
甲:招爸爸的!
乙:爸爸?
甲:哎!
乙:别答应!
甲:旁边坐着一位,跟个人似的!前面写着他的名字!
乙:叫什么呀?
甲:上面写着“笑天犬”
乙:还是我呀?
甲:承认了吧!
乙:你怎么老离不了那狗的词儿呀?
甲:你是“萧”上面一个草字头,下面一个严肃的‘肃’那个“萧”
乙:哦那还行!
甲:犬是大子加一点,那个犬
乙:你离狗远点好吗?
甲:我离你远点。
乙:说你呢?
甲:我问他:兄弟,你看我当你爸爸――行吗?他乐了。
乙:怎么乐的?
甲:他一看我,哇哈 哈 哈!!!昂恩昂恩昂恩(救护车声)
乙:这什么声?
甲:让拉到精神病院去了,
乙:神经病呀这是?
甲:要不谁满街找爸爸去,把我也给拉进去了,里面全是精神病。
乙:拿你也当神经病。
甲:我进去就和大夫聊天,大夫说话了:“(山东腔)俺不是神经病,俺是~~这他娘地到底还让人活不让人活啊?”
乙:也和神经病一起待都要发疯了!
甲:我说:“我也不是神经病”旁边来一护士说了:嗨!神经病都这么说
乙:好嘛!这还说不清了这是。
甲:我跟他说,不是我真的是正常人,不信你考考我。
乙:怎么考?
甲:出算术题,出难题,来吧!你随便你出``````二以内的加减法你随便出。
乙:二以内的加减法?那有多难?
甲:护士看看我:嗨!快通知家属吧――
乙:要出院了~
甲:快准备后事吧!没救了!
乙:啊?这还病的更重了,
甲:我说:实在不行你给我打一针吧,要么吃点药。她说行,说着拿着针过来了,我跟他说了要打营养药。
乙:什么营养药?
甲:营养药――有“鹤顶红”的吗?
乙:和――这作死去了。
甲:她说:唉?你的病好了?
乙:这叫好了?
甲:我这才明白,在这地儿,教授都能变成神经病,神经病能当总统。总统能去偷地雷!
乙:这够乱的。
甲:护士说了:你快出院了,但是为了避免后遗症也得打一针,俗话说的好啊:‘活’马就当‘死’马医
乙:啊?那就给医死了嘛不是?
甲:我想行,我也没办法。只要能出去怎么都行。
乙:就让她打吧!
甲:她刚要打,我说了,哎!你打针疼吗?她很得意的说:哼!放心吧!我给人打针二十多年了,扑――啊!没有一次不疼的!
乙:全疼是吗?
甲:我这才明白了,她打针这二十多年呐!全是给神经病打的。
乙:好嘛!
甲:这一针那么一打呀!我就~~
乙:出院了
乙:那是――
甲:新研究出来的――鹤顶红的母亲!屁股红
乙:屁股红怎么讲?
甲:打了之后屁股就红了。
乙:踹一脚也红了知道吗?这什么解释呀这是?
甲:我一听急了,问那护士:你神经病呐你?打这个~!她乐了――
乙:说――
甲:我有说我不是神经病吗?
乙:去你的吧!全是神经病呀?
甲:后来啊――
乙:还有啊?
甲:我们这都是系列集的,跟电视剧一样!还让说吗?
乙 :说说~~
甲/:出了院,我很难难过啊,屁股疼得呀!
乙:还没好呢!
甲:肿得通红通红的,跟这脸色儿差不多。
乙:别跟我比!
甲:转身看到路边又有招聘的,
乙:去看看吧!
甲:(跛着腿)走过去,(小声问)“请问――你是神经病吗?
乙:有疑心了,
甲:他跟我乐了“你见过有戴着帽子的神经病吗?”
乙:戴帽子?
甲:我也乐了:哼!你见过哪个正常人那裤衩儿当帽子戴在头上的吗?
乙:啊?没听说过!
甲:他不干了,怒了给我轮脸一嘴巴“你见过哪个裤衩儿上还戴着望远镜呀?
乙:啊?
甲:我说那你这是```````
乙:什么啊?
甲:“避弹裤”
乙:避弹裤?当头盔那么戴?
甲:我一瞧这不行啊!你是神经病啊你?
乙:他呢?
甲:嘘!!!!!(小声说)你怎么知道的?
乙:还真是啊?
甲:我一想这个正当的行业是不行的,得起非智!
乙:非智?
甲:“三百六十行行行出败类”
乙:实话,你怎么办?
甲:世上无难事只怕缺德人
乙:缺德人?
甲:既然你们不让我活,我也让你们好不了,直到晚上。
乙:哦
甲:我还待街上,没事做。夜里来了一群抢匪那着刀头上戴着黑袜子
乙:劫匪!
甲:看到我:嗨!喊我,那边撒尿那孙子。
乙:撒尿?
甲:蹲那一天了多少有点急。方便方便!
乙:哦
甲:走到跟前拿刀对着我‘把身上的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我看了他一眼(龇牙瞪眼)干嘛?你认为一个神经病身上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乙:还真承认了?
甲:他们一听没钱那也行,以后跟我们混吧做小弟。
乙:要收你做小弟?
甲:我一听坏了
乙:怎么会坏了呢?
甲:你想跟着他们,白天东奔西跑,晚上把袜子脱下来戴头上,那味儿谁谁受的了啊?熏都熏晕了
乙:这太脏了!
甲:你知道谁有脚气,香港脚,传染到嘴里。我赶紧说:我是神经病你们也要吗?他一听――神经病?淄!哎!太好了,要得就是神经病。
乙:那为什么啊?
甲:只有神经病才会往自己头上框臭袜子呢!这也是解决了神经病患者的在就业问题,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做的贡献。
乙:做强盗叫贡献,早知道这样到精神病院收多好啊?
甲:你傻啊1我们刚从里面跑出来有去送死,我神经病啊?!哦的确我就是神经病。
乙:你怎么到哪儿都有神经病跟着呀?
甲:你也是?那先别管了,他们说完就把我抓了回去,第二天只见我头戴黑丝袜,手握擀面杖,脚踩趿拉板儿,跨下自行车。垫禀临腰往那一站:大叫一声‘呔!次山是我开,次树是我载,要想次路过――
乙:怎么样:
甲:脱下裤子来
乙:脱下裤子来?
甲:回头一瞧啊:我还没穿裤子呢!正在次是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乙:这又是――
甲:黑丝袜太臭,把我给熏晕了!
乙: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