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来的人不少啊。
吉:是啊,整个吧都坐满了。
贝:好几千人。
吉:没那么多!好几千人那是海贼王吧!
贝:什么……哪家关东煮?
吉:哪有关东煮啊!
贝:又是海乌贼又是王八的……
吉:那是海贼王!贴吧我说的是!
贝:哦,贴吧,就是让你撒欢儿的地儿,小广告往电线杆子上一贴,你就赶紧跑吧。
吉:没你这么解释的。
贝:好了还是作个自我介绍吧,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不认识我们算你们命大,认识我们算你们命苦。
吉:这叫怎么说话呢!
贝:我叫贝尔菲戈尔,“巴黎鸭”社头牌相声演员。
吉:巴黎的鸭子,还是头牌,值老钱儿了!
贝:你再说我打死你啊。
吉:我这不捧你嘛。
贝:好多人都这么写啊!
贝:哦,一主号一马甲。
吉:也可以这么说。
贝:我们俩合作有年头了。
吉:是够久了。
贝:打小儿就在一块儿练。
吉:亲哥俩嘛。
贝:打娘胎里就天天对词儿,一个捧一个逗,说得不好了有时候我真急,拿脐带勒他脖子。
吉:哪儿有那事儿啊!
贝:大家也看到了,我们俩是双黄蛋。
吉:对……什么双黄蛋啊!
贝:反正我也不太懂,就那医学术语,叫什么蛋,卵,卵蛋的……
吉:什么卵蛋啊!那叫同卵异生双胞胎!
贝:对就是那个。这玩意儿不是哪家都能碰到,跟抽奖似的。
吉:有一定概率。
贝:真抽着了心里也不痛快。
吉:怎么了?
贝:你想啊,你吃鸡蛋,本来吃一个就够噎得慌了,剥开一看哟呵还俩黄儿,瞅着那大个儿的多余的就来气。
吉:嘿……大个儿的怎么就多余了?你再说我打死你啊。
贝:暴力不能解决问题。
吉:暴力可以解决问题的源头,使他再也不能产生问题。
贝:……我打死你。
吉:嘿!
贝:大家也看到了,我们俩虽然都是冬至那天生的,不过这男的比我早出来那么0.01秒,结果成了我哥,大人什么事儿都向着他。
吉:我急着出去吃饺子。
贝:不公平啊!凭什么谁先出去谁哥呀?不服。
吉:你不服也得服啊。
贝:有一阵儿我特讨厌他。
吉:你现在也不待见我。
贝:身为一个优雅而高贵的王子,我决定做了他,独揽大权占山为王。
吉:瞧这王子当的,一点儿都不白马。
贝:我、我打小报告,说他调戏侍女。
吉:我长得这么柔弱,侍女来调戏我还差不多。
贝:我把他笔记本里的文艺片儿都删了,偷偷存满了朦胧含蓄充满诗意的东方爱情动作片。
吉:瞧你干的这恶心事儿。
贝:我、我还把他的王冠底下涂上502,让他戴上就摘不下来。
吉:害得我换了个很佛教的发型。
贝:总之这样那样的事情做了不少,现在想想心里真是有些后悔……
吉:嗨!小孩子闹着玩儿嘛……
贝:……当初怎么就没做得更绝一点儿呢?
吉:你去死!
贝:不过长大以后就好多了,我们的心智都成熟不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
吉:对,懂事儿了。
贝:我们的争斗开始升级成为赌上性命的决斗!
吉:好嘛,火药味儿更重了。
贝:先开始我们都没动手,王子嘛,要有绅士风度。我们相约去网吧,通过游戏来决斗。
吉:半条命,一局定输赢。
贝:我规定只能用小刀互砍,因为我就好这口儿。
吉:太恶趣味了。
贝:我们俩就在游戏里对砍。别看这小子平时不用刀,在游戏里用得还挺顺手,眼看我的血呀就见红了。
吉:你别用见红这么猥琐的词儿。
贝:眼看我快死了,着急啊,情不自禁的拔出刀子把我旁边儿那人给砍了。
吉:死得真不值当!
贝:我觉得这方法不好,提议换了一个。
吉:你玩不起还真好意思说。
贝:我们……去厕所,比谁尿的远。
吉: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贝:有!当时你@#¥%(被捂住嘴)&*……¥#……
吉:反正最后我赢了。
贝:哪儿啊你输了!你@#¥%……&*……
吉:一言以蔽之,最后的最后,王子和王子被罚墩了一个礼拜的厕所。
贝:谁让你浇得到处都是!
吉:你还弄在天花板上呢!
贝:我要真能尿天花板上我就神了,你说这得需要多大的水压呀?我消防水龙头啊我?
吉:别贫了!
贝:总之我们的决斗就不了了之了。
吉:这种决斗不提也罢。
贝:后来我们到了多愁善感的年龄。
吉:我看见你就挺愁的。
贝:那时的我总是想,我为什么会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呢?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贝:我因为长得太帅,身份太高贵,经常被拉去跟这个配对跟那个配对。
吉:不许美化自己。
贝:少白头那小子,叫什么来着,拿Just We炸过我的那个。
吉:欲死损人。
贝:对对,还有那掉钱眼儿里的小破孩儿,虽然我对于救助幼儿的慈善事业很是热心但这并不代表我有恋童癖。
吉:其实瞅你这面相,说你干什么都有人信。
贝:还有那绿了吧唧一掐都能出水儿的,叫什么来着……短笛?
吉:咱这不是七龙珠。
贝:哦想起来了!小青蛙!说句实在的,我对跨物种的爱情真是有点怵,又是一两栖动物,多渗得慌啊……还是蜥蜴比较可爱。
吉:行你去娶个蜥蜴回来吧。祝你们幸福。
贝:说完我再说你。
吉:我?
贝:对,你。我一直觉得,有一个靠潜规则上位的哥哥特别丢人。
吉:过分了啊,我可是通过努力工作得到白兰大人赏识的。
贝:哦,努力地被潜规则。
吉:你才潜规则!
贝:其实潜不潜的也没什么,现在这社会风气,大家都这样,也就见怪不怪了。
吉:你也就别管别人的事儿了。
贝:也是,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
吉:哪个斗里都有个难逮的粽子。
贝:其实这样也很好,你可以早点儿出阁。
吉:谁出阁啊!合着我嫁出去了!
贝:出阁嘛,不就是从这个房子,从这个城堡里出去住,自个儿出去租房呗!
吉:那也不叫出阁!那就叫搬出去了!
贝:对对搬出去!我是对你审美疲劳了。
吉:怎么了?
贝:你你你太美了,太耀眼了,瞅得我眼酸。
吉:有那么夸张吗?
贝:有!瞧瞧,大家伙儿瞧瞧,这小黄毛儿染的,哎哟喂~
吉:那真是天生的。
贝:烫得多直!你拔一根儿下来能当尺子使。
吉:这尺子忒细了点儿。
贝:你再瞧这眼睛,哎哟喂~
吉:好好说话!
贝:哎,眼睛呢?
吉:……
贝:谁、谁给拿橡皮擦了?
吉:我这眼睛也太脆弱了吧。
贝:还得再瞧瞧这指甲。哎,这指甲油可有讲究。
吉:你给他们讲讲。
贝:黑曜石!听过没?就是从火山灰里扒出来的一种石头,又黑又圆,特别的珍贵。
吉:好物件儿。
贝:你像穷人大冬天的时候都得在家备着点儿,就着炉子烧,取暖。
吉:你说那是黑煤球儿!
贝:咳,反正都一个意思。
吉:差老远了!
贝:黑曜石,得磨成细细的粉末儿,再跟另外几种世上最黑的东西放一块儿活成泥,提炼成指甲油。
吉:你告诉他们都什么东西。
贝:有印度美女的头发。
吉:恩。
贝:有乌鸦的羽毛。
吉:恩。
贝:石油。
吉:恩?
贝:茅房四周十步以内的泥土。
吉:哎等等等等……
贝:猪粪。大猩猩的屁毛。
吉:没有!
贝:啊?
吉:没有这些个!我干嘛那么糟践我那指甲呀?
贝:你……为了美不择手段啊。
吉:是,把猪粪涂指甲上真是不用折手就断了。
贝: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