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乙上场,抱拳。
同志们好,各位领导好!我叫XXX,我叫XXX。今天是咱卡思迪莱春节联欢会,在这里我们首先向各位工友领导拜个早年,祝大家精神好,身体好,吃的好睡的好!祝卡思迪莱兴旺发达,一年更比一年好!
甲:今天是咱卡思迪莱人自己的节日,在这欢乐的舞台上,我们每一位演职人员都为了这台联欢会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公司也投入了大量资金,还有我们敬爱的从总和李总更是对这台联欢会给予了大力支持和殷切期望,我们在此向她们表示最衷心的感谢!<鼓掌>
甲:要说这场联欢会,我本人认为,我负出的努力是最大的、没人能比的、独一无二的,哥这才真叫“牺牲我一人,快乐千万家”呀。
乙:你这叫什么话呀,噢,干情就你一人出了力,我们都呆边上凉快地啦?
甲:同志们啊,(带着哭腔)我何止是出力呀,我简直就是流汗又流泪,就差没流血了。
乙:怎么讲?你别哭呀,你把你委屈说出来让工友们听听,让大家证个明,到底你老X为本场联欢会付出了什么劳动?工友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台下喊是)
甲:好!(装着擦眼泪)这叫“锣不敲不响,鼓不擂不破”,各――位(长音黄梅调女音)就洗耳恭听,听奴家我慢――慢道来!
乙:妈呀!你这娘娘腔太突然了。
甲:(依然黄梅调女音)不好――听?
乙:不好听
甲:(黄梅调女音)真――的――不好听――么――?
乙:你的(日本鬼子腔)(后面黄梅调槐荫树腔)真的不好听啊!
甲:好!那我就吐几口烦恼,让肚子里少几斤委屈。这次晚会我本当想唱一首歌交一下差,反正大奖咱也没想拿,再说就咱这实力也轮不上呀,混个三等奖总可以了吧?为这三等奖我是天天练呀,上班唱下班唱,吃饭前唱,睡觉躲在被窝里唱,上厕所也唱,连我邻居家那条小京巴狗都跟着我学会唱好几句了,正当我满怀希望准备用板车把跑步机拖回家时,(一脸委屈的表情)我就像大象脚下的气球――
乙:怎么讲?
甲:“啪” 的一声全完了,从总在会上点名叫我改诗朗颂了,这可是我的希望之球呀,就这样被从总一脚像踹猪尿泡一样踹没了。你说我能不委屈吗?
乙:是够委屈的,不过写诗也是你的强项呀,全公司哪个不知道你老X会写诗。
甲:阿呀,兄弟你别埋汰人了,你认为诗就这么好写呀,为咱卡思迪莱写诗是要有感情的,不像写爱情诗我张口就来的“啊!哥哥是山/
妹妹是海/山啊离不开海/海呀离不开山/ 海要是离开山就没有挡水的了水/结果是会干的/山要是离开了海就会缺水/ 结果就会成为光瓢/ ”
乙:呵呵,看来写企业诗是挺难的
甲:那当然,就拿咱们从总,一位女性创业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为了今天的卡思迪莱,这二十年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真是吃尽了千辛万苦,风餐露宿,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来了“真经”
。
乙:什么?
甲:“企业家经营丛书”
乙:好吗,你装神弄鬼差点吓了我一跳。
甲:还有我们李总,我最最敬重的老大哥,革命军人出身,钢强威武,扛过枪,负过伤,虽然没能上前线,却也任劳任怨坚守大后方,热血男儿,英勇不屈!我有一副对联最能说明他了
乙:什么对联?
甲:“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四海蛟龙”,
乙:好!(鼓掌)
甲:我们李总为了卡思迪莱发展跑市场,拿订单,那吃得苦真叫多啊,我老大哥爬了三次雪山,走过二遍草地,为了看日出他偷偷步行去过南极,我最佩服的是他竞然游泳去了一淌南海,说什么要去巡视一下小菲跟小越有没有抢占我们的地盘。
乙:哈哈,我们李总老大哥太伟大了!
甲:伟大吧?!你说咱们卡思迪莱有这么多动人的故事和可圈可点的成绩,我这诗……?
乙:这么多这么好的素材你快写呀
甲:弟啊,哥写不了!
乙:怎写不了呢?
甲:哥头疼
乙:头怎得了?你怎那么多客观原因呢?装不?
甲:兄弟,哥真没装,真的头疼!自从从总下了任务,第二天我就去公园采生,想怎么样才能把这首歌颂咱卡思迪莱的诗写好,就在这时一个女孩放风筝,好大的一条蜈蚣风筝呀,你说那蜈蚣它不往天上飞,倒像认识人似得‘咣得’一声不偏不歪正好撞在我脑门子上,那速度就像美国无人机栽了下来,当时脑门上就多了一大包,疼得我赶紧抱住脑壳大喊:‘哥又不是本.拉登’!
乙:太不像话了!应该找那女孩要医药费。
甲: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还没等到我走到女孩跟前,她倒先说话了,“赔我风筝”。气得我当时就理直气壮地回了她一句
乙:呵呵,怎说的?
甲:我他妈这真叫‘大祸临头’啊!
乙:呵呵,这事也就你能遇上
甲:这不坑人吗?我本来就为写诗脑袋疼,这下好,‘增加负担’了。
乙:那就打电话喊110找她呀?
甲:这什么世道呀?不找了,好男不跟女斗,哥就这样背着‘忍辱负重’之身,默地走上了回宿舍的旅途。
乙:头起了这么大包肯定不能上班了,快去公司请假回家养包吧,说不定十个月后还真能生出个啥?
甲:顶这么大个包我回家怎跟你嫂子说呀?她非认为这包是跟人家老婆约会被人家老公打的。
乙:你笨呀,就跟嫂子说包是撞树上撞得。
甲:我第二天请了病假回到家,刚跨进家门你嫂子就怒气冲冲地问:“头上这包是怎来的?”
我说:“不小心撞树上了”
“怎不撞电线杆上呢?”
我说“我怎没有想到电线杆呢”
“糊弄我是吧?”
说完就见她回房翻箱倒柜拿出她出嫁从娘家带来的一根五寸长的大钢针,把我按倒在她腿上,对着我头上就是-针,嘴里喊着:“小样!我这一针把你这脓包扎破,里面要全是气倒还罢了,要全是水,嘿嘿,证明你小子真的是一头坏水了,咱没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