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锦源
“人”和“天”是对立的看法有不对的,天有更广阔的覆盖性,“人”是“天”的一部分,而不是并列关系,古人说:“人之始生,得之于天”。所以“人”保护“天”是是“人”的使命,损毁“天”就是对“人”自身所处环境的损毁,天的改变也对应“人”的改变。这就要求,“人”不仅应“了解天”熟悉天,而且应该“敬畏天”。用谦卑的心约束自己。
现在说的掌握自然规,没有包含敬畏的心态,而是希望利用“知识”来征服自然,控制自然,把“天”看作是征服的对象,而不是对天充满敬畏,或保持应有的敬畏心态,缺少敬畏,无疑让“科学主义”走向极端。我们高举“科学主义”来否定“天”的神圣性,用科学主义否定了“天”的超越性,从而破解了人们在精神信仰上的依托。人走向了无所不能的道路。然而,人真的无所不能吗?
古代的“天人合一”思想认为,“知天”和“畏天”是一体的,“知天”而不“畏天”.就会把“天”看成是单一物质,或空间的存在,而忽略了“天”有机性,和天的包含性,以及生生不息的创生功能。“畏天”而不“知天”,也不对,这样容易把“天”看成一种宗教的神秘力量,让“人”体会不到“天”的活泼与灵动。“知天”和“畏天”的缺一不可,正是说明“天人合一”的内涵是统一的,彰显“人”对“天”的一种内在的责任。
我“天”和“人”的关系也不是一种外在关系,“天即人,人即天”,“天”和“人”是相互融合,不可分离的。“人”不能离开“天”,离开“天”则“人”失去了根基;“天”也不能离开“人”,离开“人”则“天”的活泼属性无以彰显。
如果“人”与“天”是相离而不相干的,那么“人”就会把天当做资源,无限制的索取,若把“天”看成敌对的力量,人也就最终会因为失去平衡和保障而自取灭亡。“古老的已经,所以要强调天道、人道”正是要说明“天道”和“人道”是不可分的,是统一在道的范畴下的。不能在“天道”之外去说“人道”,也不能在“人道”之外说“天道”,程朱的理学对这点论述的很明白。程朱的“性即理”是由“天理”的超越性而推向“人心”的内在性,“天理”不仅是超越的而且是内在的,同样“人性”不仅是内在的而且是超越的。陆王的“心即理”是由“人心”的内在性而推向“天理”的超越性,“人心”不仅是内在的而且是超越的;“天理”不仅是超越的而且是内在的。因此,我们可以说,宋明理学是以“内在超越”立论的。从而也证明说“天”和“人”不仅不是对立的,而且存在着内在的正相关,也就是相即不离的关系。常说的,“为天地立心”就是“为生民立命”,不了解一方,就不能了解另一方;不把握一方,就不能把握另外一方。这是分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