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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皇帝为什么要对张居正清算?万历皇帝和张居正恩怨揭秘

万历皇帝是朝在位最久的皇帝,一共48年时间,只不过其中有一半的时间万历皇帝都没有选择上朝。万历皇帝即位初期,在张居正的辅佐下推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方案,也为朝开创了万历中兴的局面。不过张居正去世后,万历皇帝反而是选择清算张居正,而且开始逐渐荒废政事,甚至是对朝政有了厌倦之心,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万历皇帝和张居正还有着一段恩怨吗?

拜某些热播影视剧所赐,好些剧中“放飞自我”的“作精”形象,也是迅速深入人心。连带着“放飞自我”这词,也有了全新意义:专用形容“作精”。

而放在朝历史上,如果问哪个皇帝最符合这“放飞自我”的“作精”形象,毫无违和的一位,应该就是万历皇帝朱翊钧。

身为代在位时间最久的帝王,又从改革家张居正手里接过了盛世江山,运气颇好的万历皇帝,却是从亲政起,就启动了“胡作”历程。待到他撒手人寰时,曾经那个国富民强的大朝,竟已是千疮百孔的崩溃边缘,更成了末君臣们扛不动的大锅。朝灭亡的原因有好些条,没争议的却是这条:亡于万历

那么,万历究竟是怎么把朝折腾到这一步的?不妨瞧瞧,在他执掌大江山后,下面这几样“放飞自我”的表现。

“放飞自我”1:秋后算帐

万历亲政后的第一桩震撼大事,就是清算改革家张居正,把已故的张居正论罪搞臭还不算。竟还大张旗鼓的抄家:可怜张居正全家老小被围在宅院里拷打,十多人在断水断粮里饿死。刑部尚书潘季驯等人愤然上书抨击,揭开张居正家“饥死数十人”的惨状,满朝文武顿时哗然,万历皇帝也灰头土脸,只能下令停止“追赃”,划出水田供养张居正家老人,算是了结了这桩恩怨。

但对潘季驯的“打脸”,万历却耿耿于怀。了结了张居正案后,万历又假模假样下令,说查查张居正家“饥死数十人”是怎么回事,心领神会的太监张诚草草查了一番,就上奏说张家只是有两人上吊。这下万历就逮住由头了,一本正经质问潘季驯:你不是说张居正家死了几十人吗?这不才死了两个嘛,你几个意思?

这下潘季驯惨了,先被万历痛骂,然后又被万历授意言官弹劾,天天闹的不消停。这位代最杰出水利学家,亲手以黄河治理工程撑起中兴大业的功臣,先受尽了痛骂,然后扛着“怀无君之心”的罪名,黯然罢官回家。

如此操作秋后算帐,也常被看做万历的“帝王心术”。可问题是,身为帝王,聪劲都用在这方面,换来的,必将是能臣的黯然离去,加剧的逆淘汰。

“放飞自我”2:魏征是忠臣还是奸臣?

虽说万历在位,常被吐槽懒,但有个优点也无人否认:聪。特别是早年在老师张居正的严格督促下,万历读书很多,虽谈不上博古通今,学问也算不错。有时候心血来潮,还喜欢和亲近大臣们探讨探讨,然后,就把大臣“探讨”得受不了。

比如万历十六年(1588)二月一天,首辅申时行刚下班,司礼监太监张诚就追出来大呼:申大人别走,皇上让我问问您,唐朝的魏征是个什么样的人?满头雾水的申时行老实回答说:魏征直言进谏,当然是贤臣了。张诚太监立刻打断说:皇上让我告诉您,这魏征换了好几个主人,就是个不忠不孝的玩意,不许再说他是贤臣!

这哪跟哪啊?被雷的不轻的申时行,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说:魏征虽然有这些毛病,但他毕竟辅佐唐太宗开创盛世啊。没想到万历一听这话,更是杠上了:唐太宗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他哥哥欺负他爹,简直“岂为令主”?饶是申时行一顿争论,万历还是简单粗暴下令:唐太宗不是好东西,以后经筵,别给朕讲《贞观政要》。

其实,万历哪里是讨厌唐太宗?无非是含沙射影,不许大臣们学魏征进谏。为什么万历时代,朝堂上会有这么多雷事?根子上说,就是万历这刚愎自用的毛病。

“放飞自我”3:花钱太任性

万历亲政后,一个常年困扰的难题,就是缺钱。为什么会缺钱?一大原因,就是万历太放飞。

比如刚清算完张居正后,万历就“放飞”了一把:当年张居正改革时裁撤掉的大批冗官冗职,万历大手一挥全数恢复,从中央到各省,一口气塞进了大批“白吃饭”岗位。隆庆至万历早期十六年“机构精简”成果付之东流。接着又再接再厉,到万历二十年时,硬是又多塞了一百九十二个新官职。曾经高效的大官僚体制,从此臃肿不堪。

如果说这还是“慷国家之慨”,那对自己,万历是更慷慨。比如修皇陵,这大工程从万历十三年开工,从此就是花钱如流水。每天现场的工匠役夫就有三万人,修陵需要的辅地方砖,每一块都是从苏州烧好后运过来。木材全用的湖广楠木和万两一株的海木,也全要从南方千里迢迢转运。五年的浩大工程,花费白银八百万两白银以上。另外重修三大殿,仅木料费用一项,花费又是九百万两白银……

说起万历年间“没钱”,后人常归结于“万历朝鲜战争”等大事。但仅是万历“修坟”这一项的花费,就是万历朝鲜战争军费的总和。

除了自己“放飞”,养儿子方面,万历更“放飞”,朝的宗室藩王开支,到万历年间本就沉重,但万历的宝贝儿子福王朱常洵,却是创了新纪录:婚礼花了四十万两白银,修福王府花了五十万两银子。然后又狮子大开口,向万历讨要四万顷良田的封地,经过大臣们的艰难讨价还价,总算减到了两万顷。但地减了,收益却不能减,“欠”的土地,长江沿岸的杂税和两淮的盐业收益,全拿来“补偿”福王。

而福王朱常洵离开京城,前往封地的这一路,更是惊呆了多少人的眼睛:单是准备给他运送财产的车辆,就花了三万多两白银。外加动用了一千一百艘大船和数千护卫,一路浩浩荡荡“炫富”而来,简直是跟皇帝老爹比“放飞”。

看过这“放飞”情景,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万历晚期时,如狼似虎的矿监税监遍布天下,疯了似的搂钱,因为万历“太放飞”,要钱花。

更不难理解,为什么曾经装备精良的军,到时万历晚期却连火器都无钱维护操练,许多装备年久失修,白白烂在仓库里。待到萨尔浒战役打响前,好些所谓的“精锐”,连训练都没几次,好些人上战场前才摸到刀枪……

的衰亡,原因很多,绕不开的一条,就是“放飞”外表下,万历皇帝的有权任性!

作者:我方团队张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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