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太宗统治时期,唐朝正面临这社会初步稳定阶段,为了能够建立一种普片的文化典范,李世明提出了“偃武修文”的政策。而王羲之便成为统一南北书风的首选典范。在修《晋史》的时候,唐太宗成为了我国历史上唯一一个亲手为书法家立传的皇帝。他在《王羲之论传》中描述:“所以详察古今,研精篆、隶,尽善尽美,其惟王逸少乎!”至此奠定了王羲之“书圣”的地位。
“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翥龙蟠,势如斜而反直。”这是书法史上至为关键的一笔,正是他对王羲之的这种偏爱,才使王羲之的行书成为了后世的典范。
唐太宗对此事亦高度重视,在序文的最后,他写到“恐秽翰墨于金简,标凡砾于珠林”,还请有关大臣、文字高手为其润色。
唐太宗下诏广收王羲之墨迹也很是感人,贞观十三年共收得“二千二百九十纸,装为十三帙,一百二十八卷”“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摹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可见太宗对羲之的崇拜之情已到了痴迷的程度。
唐太宗对王羲之书法的痴迷,这其中有个人的喜好当然也是历史必然的选择。唐长孺先生在《南北朝隋唐史三论》中对此总结到:整个唐代学术风尚的变化呈现出了南北化的倾向,隋唐间南北文化的重新统一,南方文化占据着主要地位。因此树立王羲之为时代书法典范也是顺应了当时文化发展的趋势。
王羲之在魏晋时期已然声名显赫,其创立的今体开启了行书发展的新里程。在唐代随着李世民的极力支持,更奠定了王羲之在书法史上不可撼动的“书圣”地位。由于真迹甚少且难得一见,一时之间“下真迹一等”的王羲之拓本已然使达官贵人趋之若鹜。而《圣教序》的出现开创了集字刻碑的先河,更全面地保存了王字的原貌,使王羲之书法能够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