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西洋月刊》近期对Google“首席技术倡导者”迈克尔·琼斯(Miccael Jones)进行的专访中,琼斯谈到,地图概念最大的改变已经发生,就是跟使用者的动态的、互动的对话。而这种个性化还会继续升级。他谈到了具体的可能性。
从搜狐IT翻译的文章里摘出这几个重点问题:
问:与10年前相比,“地图”的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地图印在书上或者挂在墙上,现在却植入智能手机。哪些改变最重要?还会有哪些改变出现?
答:与之前的6000-10000年不同,过去10年地图最主要的改变在于更“个性化”了。并非地图本身改变了。看看1940年的地图及Google现代地图,它们几乎一样。但老地图是一张固定的图纸,任何人看都一样。新地图因使用者而异,它可以拖动,可以放大,可以选择不同的模式,还可以询问餐馆位置并导航。因此地图告别了静态的、程式化的图片模式,转向了动态的互动的对话。
我觉得这就是最大的改变,它已经发生。
问: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答:人与地图的对话更个性化了。你可以想像,在未来,如果你有一个可穿戴的电脑,对话将更为私密:你会看到持续的引导信息流,其它人不知道它给你提供了什么建议。
例如,现在人们在走动时用手机导航,未来,手机会通过语音或者文字提供示你左转或者直行,或者通过眼镜的视觉图像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去哪里就行了。不论你到哪里,都会像本地人一样熟悉。在北京,你可以通晓每一条胡同,在巴黎,你可以知道周围的所有路,哪怕你之前没有去过。路标会自动翻译。
超智能地图会进入人们的生活。现在有了Google搜索或者地图,人们的智商提高20分。人们不认为这是Google的功劳,他们觉得自己聪明了,因为他们能依赖这些工具。一旦工具不准确或者瘫痪,用户会感觉到失望,这正是原因所在。人们会觉得大脑的五分之一失效了。
问:这不是和汽车GSP导航一样吗?
答:不只如此。Google地理团队从两粒“种子”成长而来,一粒是Keyhole,它催生了Google Earth,还有两兄弟开发了Google地图。我们一直在努力,要开发人类最复杂、权威、实用的地图解决方案,我认为到目前为止我们是成功的。我们将它视为编辑一本英文字典,或者是起草百科全书。这相当于创造通用参考工具,要下很多的苦功,投资巨大,每个人都可以使用。
你可以想想,从文学角度看约翰逊博士编辑英文字典,你可能会说:“好的,约翰逊博士,你编了本字典。”你用这些词汇在纸上写什么?可能你会写推理小说、喜剧或者冒险小说。你可以用字典的词汇写许多东西。
我们认为现在正在建立的是地图“字典”,它会派生出新的“文学”。我们有一个Android应用叫Field Trip。下载,然后说:“我不想打扰你,对话的频率是多少才好?”你告诉它“一直”或者“很少”,关闭应用将手机放在口袋,就不必再理它了。
你在行走时,说“华盛顿DC”,手机会响,然后告诉你:“有一幅精确的地图,你离它只有25英尺。如果你想去爱因斯坦纪念馆,你可以在地图上看到它。”你继续前进,手机会说:“在500米范围内,一个街区的左前方就是评价第一的希腊餐馆。”或者它会说:“你背后转角处正在上映你喜欢的电影”。它利用你的地理位置信息搜索你感兴趣的事,它知道你关心什么。无论你到哪里,都有一个了解你品味的专家陪伴,让你的生活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