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疫情向世界弥漫时，西方各发达国家在疫情应对中，却不同程度表现出进退失据的情况。其中，意大利的情况尤为令人揪心。
3月11日，来自中国国家疾控中心、四川大学华西医院、四川省疾控中心等地的专家及医护人员组成的中国红十字会志愿专家团队携带相关人道救援物资，启程飞赴意大利。同日，浙江省第一批驰援海外侨胞抗击新冠肺炎物资从杭州发往意大利，该批物资由浙江省社会各界联合捐赠。
▲浙江省支援华侨的物资已经发往意大利
疫情当前，全球同此凉热。意大利不仅是一个以美食而闻名的国度，该国所生产的身管武器在中国人心中也有着独特的地位。河马今天就介绍一种自己更了解的“意大利身管武器”，是为声援与祝福。
▲对500公斤以下级别更熟悉的我，意大利炮是真介绍不来……
我们在搜索外国武器的资料时，最常使用的外语自然是英语，对非英语区域的轻武器就有许多受制于语言的偏差。本文要介绍的意大利枪，一直被河马称之为“曼利夏-卡尔卡诺”（Mannlicher–Carcano），其实这是美国叫法，其真正的意大利名，是Modello 91（1891年型步枪），简称M91，有时直接以意大利语的91——“il novantuno”称呼。
▲一支对美国历史产生了重大影响的步枪——刺杀肯尼迪现场那支M91/38
一如其型号所代表的年代，意大利的M91步枪恰好处于1886年（法国勒贝尔M1886步枪）到一战前的历史时期。这一历史时期是人类轻武器技术发展史上著名的“三连跳”，即无烟发射药、中口径化、尖头弹。同等质量下能量达到黑火药3倍，且燃烧后几乎无残留的无烟发射药，使人类告别了大口径黑火药步枪，轻武器性能得以跃升。
▲M91步枪所替换的Vetterli-Vitali rifle M1870/87步枪，与老式的10.35×47mmR弹药
这一历史时期的产物，甚至影响人类至今——比如，依然看不到退场迹象的“东方系”弹药7.62×54mmR；还有仍被广泛使用的7.62×51mmNATO的前身.30-06。而意大利的成果，则体现在和莫辛纳甘同时登场的M91身上，开枝散叶的M91枪族用过多种弹药，不仅是意大利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的制式步枪，还为德国、芬兰、日本、以及军阀混战中的旧中国所使用，在世界上留下了有趣的足迹。
▲左为作为参照物的7.92×57mm毛瑟步枪弹，另外2枚为M91枪族配用的弹药；
居中为6.5×52mm卡尔卡诺步枪弹
右为7.35×51mm卡尔卡诺步枪弹
诺贝尔顶风卖技术，意大利借机出新枪
在法国抢先装备无烟发射药的8×50mmR弹药与配套的M1886勒贝尔步枪以后，列强掀起了中小口径化无烟发射药弹药的潮流。有意思的事，意大利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急着跟风，因为M1870/87 Vetterli-Vitali步枪性能相当不错……直到其邻居奥匈帝国开始一连串动作之后。
奥匈帝国1886年刚刚推出曼利夏M1886直拉栓动步枪（楔栓体摆动闭锁，我国仿制型称“快利”步枪，刘庆恩自装枪也是这种闭锁方式），使用的仍是以黑火药作为发射药的11×58mmR弹药，抢占先机的法国人让奥匈新式步枪定型即落伍。奥匈帝国着急忙慌地开始在1888年、1890年连续推出改进型号，终于到M1895算是尘埃落定，填补了差距。
▲11×58mmR，落伍弹药.jpg
▲曼利夏M1886
▲曼利夏M1895，依然是直拉，但闭锁方式改为枪机回转闭锁，更加安全可靠
然而在意大利人看来，“北方弱敌”接二连三的新枪研发显然也来者不善，遂于1888年组建了Commissione delle Armi Portatili（便携武器委员会），以开发无烟发射药弹药和配套的枪械。具体负责研发的是博洛尼亚皇家烟火实验室（Reale Laboratorio Pirotecnico di Bologna），经过取消底缘以节省空间、方便自动武器运用等研发步骤后，最终在1890年3月定型了6.5×52mm卡尔卡诺弹药，这种弹药也称6.5×52mm帕拉维奇尼-卡尔卡诺、6.5×52mm曼利夏-卡尔卡诺。
在19世纪末，步枪弹药从大口径走向中小口径的过程中，意大利的6.5×52mm、日本6.5×50mmSR、罗马尼亚/荷兰的6.5×53mmR、希腊的6.5×54mm曼利夏-舍瑙尔、6.5×55mm瑞典毛瑟、葡萄牙6.5×58mm佛盖洛等属于小口径的技术路线；而中口径技术路线，则有俄国的7.62×54mmR、美国的.30-40/.30-06、英国的.303、法国的8×50mmR勒贝尔、德国的7.92×57mm毛瑟、奥匈的8×50mmR曼利夏、比利时的7.65×53mm。当时各国普遍认为，中小口径无烟发射药枪弹能够打出2000米距离上的齐射，对步兵作战意义重大，为此都不惜“大干快上”。
▲小口径（上）与中口径弹药的弹道性能差别，图片来自C&Rsenal
尽管小口径弹药有着弹道更加低平、直射距离更远、穿透力更强、更轻、后坐力更小、大规模生产成本更低廉等优势，然而囿于当年相关研究成果不够全面，各国对小口径弹药威力普遍有疑虑，比如日本后来就研发了7.7×58mm弹药，意大利人的“回头草”7.35×52mm，后文也会提及。
说回意大利人当初选择小口径而非中口径的考虑，主要是弹药更轻的优势，不仅适合山地部队运用，在类似远征埃塞俄比亚（当时称阿比西尼亚）的战争里，也能让士兵携带更多弹药——毕竟从19世纪80年代开始，埃塞俄比亚就给意大利人造成了相当深的心理阴影。
6.5×52mm弹药最初使用的是巴利斯泰发射药（Ballistite），其发明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诺贝尔。本来诺贝尔想将巴利斯泰发射药配方卖给法国政府，但是法国政府主导下的国营军工体系已经研发出了世界上第一种实用的无烟发射药Poudre B，于是诺贝尔就把它转卖给了意大利。
▲阿尔弗雷德·诺贝尔
鉴于无烟发射药是当年的顶尖军事科技，法意两国再怎么论那也不是啥盟友，此事导致诺贝尔被判处叛国罪、间谍罪，并被禁止在法国境内继续研发、生产爆炸物，诺贝尔只得于1891年移居意大利，直至1896年终老。
虽然这种发射药的确带来了性能跃升，但其工作时温度达3000-3500℃，对枪膛烧蚀很大，并且在极端天候环境下性能并不稳定。所以在1890年弹药定型后，意大利相关兵工厂的技术人员就开始改进其发射药。
▲6.5×52mm弹药剖视图
1896年，利里皇家爆炸物兵工厂（Reale Polverificio del Liri）开发出了索伦奈特（Solenite）发射药，其工作温度降至2600℃，且性状较为稳定（外形是管状颗粒）。这种发射药配方之后再也没有改变，一直使用到6.5×52mm弹药停产。基于M91枪族不同枪管长度，6.5×52mm弹药能将10.5克弹丸推动到661米/秒到700米/秒的初速，使得武器拥有1000米级别的有效射程。
标尺用法很舒服，结构有点斯拉夫
M91枪族其基础型号，自然是M1891卡尔卡诺。从各个方面来说，这是一支非常标准的初代中小口径化、无烟发射药、手动枪机、连发步枪。而作为一支意大利枪，M91身上也有非常鲜明的意大利特性。
M91枪族的基型步枪上刺刀之后全长达129cm，但是重量却并不惊人，还不到3.5kg，其内置弹仓为单排供弹，所以其扳机护圈连着外露的金属弹仓，使用整体式弹夹——所以弹仓底板上有开口。
▲M91步枪所用的6发整体式弹夹（漏夹）
▲“漏夹”这个叫法，意思就是这个弹夹打空后会从弹仓下方漏下去。至于叫M1加兰德的弹夹是漏夹，那就是约定俗成了
▲漏夹漏下瞬间
为了适配高膛压、高烧蚀6.5×52mm无烟弹药，意大利人在枪管中采取了一项技术：渐增膛线（Gain twist），即在枪膛位置膛线缠距（绕一圈经过的枪管长度）很大，之后缠距逐渐缩小，使得弹药的内弹道加速相对平缓柔和，减轻对枪膛的烧蚀。依照意大利人的说法，这种膛线还能减轻枪膛对枪弹被甲的磨损。
▲上方为常规膛线，下方为渐增膛线，图源自C&Rsenal
比较有意思的是，渐增膛线并不是什么全新的技术，在轻武器前膛装填时代就已经存在，但M91所运用的渐增膛线技术仍然被意大利人当成最高机密来守护！比如，在M91步枪竞标过程中，提供给毛瑟、曼利夏等兵工厂的枪管都是常规膛线。当然，渐增膛线在后期生产中被取消，改为常规膛线。
一如M91的卡尔卡诺名字，这种枪族的设计师是萨尔瓦多·卡尔卡诺（Salvatore Carcano）。此公青年时代矢志军旅，为意大利的独立而奋战，曾在炮兵部队担当火炮修理技师，技艺高超的他获得了相当多第一手的火器运用、维护经验，在设计机械方面天赋非常，以善于制造枪管而闻名。
▲萨尔瓦多·卡尔卡诺（1827-1903）
乱世之中，人才是强盛的基石。卡尔卡诺的技艺蜚声意大利内外，许多国外军火商向他抛出橄榄枝——但是卡尔卡诺非常热爱祖国，始终致力于意大利的统一大业，他并未接受外国军火商的邀约，继续留在意大利研发轻武器。
M91是卡尔卡诺最著名的作品，而其美国别称中的曼利夏，则是意大利政府向斯太尔-曼利夏公司支付了30万里拉，以购买其弹仓与整体式弹夹的制造使用权之故。虽然M91步枪各项技术细节的最终具体敲定时间是1892年3月，但是型号名称仍为M1891。
虽然说了这些好话，但从个人观感上，M91步枪并非河马的菜：首先是个人偏好问题，我更喜欢闭锁挂钩待击（Cock on Closing），而M91是开锁凸轮待击（Cock on Openning）。另外它和俄罗斯的M1891莫辛一样，枪栓离握把很远、半遮蔽机匣后桥（split bridge），分解枪机要靠扣扳机，都是相对古旧、落后的设计。
▲上图为意大利M91机匣部分，下图为莫辛纳甘M1891机匣部分
枪栓远离握把，机匣中间开缝，牺牲了人机功效，但使得结构更为简单，生产加工更加容易
当年的意大利和俄罗斯，都是列强里较为落后的国家，相关生产制造技术水平不足，导致了这种“殊途同归”。虽然以个人偏好来看这是缺点，但是对于当年的意大利来说，这可是合格好用的新式步枪啊！
为了简化结构、便于生产，M91步枪机械结构有不少匠心之处，如其扳机组零件形状简单，便于加工，其扳机/阻铁簧、枪机限位销弹簧、抛壳挺簧共用一个弹簧。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在推弹上膛的过程中，枪栓要逐渐压下抛壳挺，因此操作M91步枪枪栓的力度偏大，手感卡滞。
▲一个零件，多种用途
▲黄色箭头为M91步枪的弹性抛壳挺，红色箭头所指的枪机开槽，是与抛壳挺配合的。所以随着闭锁枪机的动作，要逐渐下压抛壳挺
▲意大利兵工厂在生产M91步枪，老远一看是有点像沙俄在生产莫辛纳甘
这支意大利枪的标尺很有特色，在基础型号M91上，其标尺就有多种“玩法”。当其立式表尺向前折叠时，露出枪身上固定的缺口照门，其瞄准归零点为300米——这种固定标尺被称为“战斗标尺”，用于近距离快速射击，可以端起来就打，避免了士兵们折腾标尺的麻烦。
▲黄棍指点的地方就是战斗标尺的缺口位
而当其立式表尺向后翻至就位时，M91的标尺就被调到了450米处，而当立式表尺调到最大角度时，就是2000米抛射瞄具了。
▲450米标尺状态，此时“战斗标尺”自然就被盖住了
▲2000米标尺——对应当年列强们琢磨的齐射杀伤区
老弹出马照样能“胜”，不怕口径来回折腾
M91枪族有着各种各样的改型，念起来就像意餐菜单一样。
Fucile di Fanteria Modello 1891，1892年列装，步兵型M91，可拆卸式刺刀，枪管长度780mm；
Moschetto da Cavalleria Modello 1891，1893年列装，骑兵型M91，独特的折叠棱刺，枪管长度450mm。
▲可见骑兵型M91的折叠刺刀（图为加固改进刺刀座的后期型）
▲也用给自行车部队——这个折叠自行车背着舒不舒服就难说了
Moschetto per Truppe Speciali Modello 1891，1897年列装，特殊部队型M91，由机枪射手、迫击炮手、摩托车手、海军舰员等岗位人员使用，采用可拆卸刺刀，刺刀座与背带环形制多次调整，枪管长度450mm。
▲短萌的特殊部队型
用第一代M91步枪打完了一战后，尽管依靠骚操作成了战胜国，意大利国力贫弱的局面并未得到明显改善，没钱搞全新型号。虽然对M91步枪的性能基本满意，但除了仍有前文提及的，对其杀伤力不足的担忧之外，意军还认为其较轻的弹头受环境因素影响大，导致精度不佳。
说到这个精度问题，意军的后勤得把锅背好。虽然是标准化生产，但是每个批次的弹药之间还是会有微小的不同，尤其是作为早期无烟发射药武器，发射药本身的改进更是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因此各国的常规操作是，集中配发同一个批次的弹药，保证相对的性能一致；但意大利人的6.5×52mm弹药......是混批次发放的。也就难怪1903年微调发射药配方时，特殊部队型M91还要为此锉短机械瞄具。
▲真就上锉刀
当然，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意大利还是折腾出了几种M91的改型：
Moschetto di Fanteria Modello 91/24，1924年列装，步兵短步枪，为基本型截短枪管调整标尺的版本，枪管长度450mm。
Moschetto per Truppe Speciali Modello 91/28，1928年列装，小幅度改进的特殊部队短步枪，枪管长度450mm。
以及最有趣的Moschetto per Truppe Speciali con Tromboncino Modello 91/28，1928年列装，特殊部队用步榴合一武器，枪管长度450mm，侧挂38.5mm枪榴弹发射器。它是意大利军队对班组火力配置的一种探索，但是其榴弹威力小，武器重量增加明显，所提高的杀伤效能存疑，最终被放弃。
▲原计划是一个步兵排装备5支步榴合一……但是计划被废止
▲非常有意思的Trombonchino，之前曾经专门介绍过这种步榴合一武器https://xw.qq.com/cmsid/20190516A0FACM00
等到意大利在1935年好不容易打赢了埃塞俄比亚之后，又忍不住要膨胀了，跟希特勒合计世界大战了，这就有了前面提及的“回头草”——M38步枪与7.35×52mm弹药。这种弹药的着眼点是解决6.5mm弹药杀伤力不足问题，的确是尖头弹，同时有统一步枪长度的预期（一如SMLE、M1903、Kar98K那样，统一样式，不分步兵型和骑兵型）。
其基本型Fucile di Fanteria Modello 1938，使用7.35×51mm弹药，固定200米标尺，步兵型步枪，可拆卸式折叠刺刀，枪管长度508mm。
▲卡尔卡诺特有的可拆卸折叠刺刀
计划是相当好，但是意大利贫弱的国力，使得新枪生产、装备、后勤运输方面面临重重困难。官僚机构执行上的惯性，也让本来就不足的产能还要搞出枪管长度450mm的M38(TS)——Moschettos Modello 1938(Truppe Speciali)短步枪（包括特殊部队型）。1938年已经是二战即将爆发之际，不利于扩军备战的新枪批产计划，最终只好踩了个急刹车。
▲身着M30军装的意大利军队，因为产能不足，国力贫弱，大量与一战并无二致的M91步枪（就连弹药都没有升级）也参与了二战
与M38步枪一同成为短暂过客的，还有其固定200米标尺的瞄具——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教训，让各国意识到弹头固然能飞2000米，但军用步枪和广泛的普通步兵在这个射程上完全没有办法有效射击，因此普遍简化标尺。而意大利军队在汲取一战教训时更进一步：彻底取消可调距离的标尺，安装固定为200米距离的标尺。
▲红色箭头所指的就是M38型步枪的固定标尺
7.35×52mm弹药虽然看着口径更大，实际上弹头仅8克，比6.5mm弹药更轻，那么后坐力自然更小。标尺与弹药2个方面的改进，说明意大利已经意识到绝大多数步兵交战在300米左右的实际情况——只可惜随着M38步枪与7.35×52mm弹药换装计划的终止，意大利人不得不回到老路上去。
不过在1940年的苏芬战争中，有着远射狙击传统，却装备了一批M38步枪的芬兰陆军对这种设计却恶评如潮，加之不成熟的7.35×52mm弹药在远距离的散布不佳，这让士兵们宁可使用缴获的苏制莫辛纳甘步枪。等到“继续战争”时，芬军里残存的“意大利枪”都移交给二线部队了。
▲一个诞生了“狙神”西蒙海耶的地儿，咋能容得下一支标尺只有300米的枪呢？
说回意军自己，他们在1940年开始装备改回6.5×52mm弹药的Fucile di Fanteria Modello 91/38，步兵型步枪，仍使用450mm短枪管——也就是刺杀肯尼迪现场发现的型号。另外由于旧日本陆海军之争引发的轻武器供货问题，出于“轴心共荣”的考虑，加上价格也比较便宜，旧日本海军在太平洋战争前也采购了一批使用6.5×50mm友坂弹的版本。
▲“刺肯现场”的6.5×52mm弹药，到底怎么回事就天知道了
意军自用的最后一个重大改型是1941年列装的Fucile di Fanteria Modello 91/41，作为步兵型步枪，枪管长度选择为介于450mm短枪管和家族基本型780mm长枪管之间的691mm，仍使用6.5×52mm圆头弹和可调标尺。意大利国力之紧张，在M91枪族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在M91/41之前，他们还曾经计划过一个M91/40，换装觇孔标尺，但是这一计划同样提前终止。
▲绕一大圈，几乎回到起点
总之，意大利陆军一直没有全面换装初速更高、弹道性能更好、利于发挥小口径优势的尖头弹，就这样用圆头弹打完了两场世界大战——巧了，还都是战胜国。
后记
冗长的文章至此，终于结束了。回顾意大利枪的历史故事，既展现出热情满满的意大利人，有能力依照自身特点、立足不理想的条件，给出应对自身问题的配套解决方案；同时也说明，缺乏准备，开展工作缺乏条理性，必然会严重影响工作的成效——以及，综合国力对轻武器发展的重要影响。
谨以此文，怀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美好希冀，我们期望意大利能够尽快争取战“疫”的胜利，击败病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