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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的原型是谁?是年羹尧的妹妹?

  《红楼梦》是我国古典文学中的瑰宝,小说中的人物在我国亦是家喻户晓,童叟皆知。

  在小说第一回,作者于开首便表明“欲将以往……编述一集,以告天下”,并通过石头与空空道人的对话又重申了“其间离合悲欢,兴衰际遇,俱是按迹循踪,不敢稍加穿凿,至失其真”,作者如此苦心表白,其用意实是告诉我们:这是部“实录其事”的小说。于是,便有了探究小说人物原型的必要。

  林黛玉,世人对她有太多的争议。她的性格受到了多数人的排斥与不理解,而她却是《红楼梦》中灵魂人物之一。在黛玉身上最突出、最引人注意的,不是外貌、不是才华,而是哭!任何看过《红楼梦》的读者对黛玉最深的印象便是“哭”!而作者正是通过她的哭,来向社会向世俗礼教向命运发出了最强烈的抨击!书中黛玉为世俗所不容,但她并未因此而随波逐流,改变自己去适应封建礼教,没有!她用讥、讽、怨、气、哭、啼,表达了她对荣宁二府的情感。她在反抗,以她独有的方式,正因此,她是革命的。而她在贾府的格格不入,正如,她是贾府这个大的交响乐中最不合旋的音符:尖锐、刺耳。而贾宝玉这个世人眼中的“混世魔王”,父母眼中的“孽障”,同样是大观园的异类,他们的相爱便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了。

  那么黛玉到底为谁?这就有必要先从小说第四十八回的一个小插曲谈起了,第四十八回,中间曾由平儿说出了一段“抢扇子”的事件,而起因是“老爷”—贾赦,看中了几把旧扇子,以至“回家来,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来。”可搜寻的结果是发现有个混号叫石头呆子的“冤家”,他家中正藏有“湘妃、_竹、丽鹿、玉竹的”名贵扇子,但那石头呆子却死活不卖,并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最终,由贾雨村设计,讹他欠官银,并抓了他又抄了他家,“把这扇子抄了来,做了官价,送了来。”这个情节,在小说中所占篇幅极小,却很值得引起重视,因为《红楼梦》其原名《石头记》,且男主人翁“宝玉”正是“无才补天,幻形入世”的那块顽石,由此可知这“石头呆子”明显就是“宝玉”其真人的一次露身!那么这个情节必是影射“宝玉”人物原型的切实遭遇的。扇子为“湘妃,_竹、丽鹿、玉竹的。”《红楼梦》中用“湘妃”、用“竹”暗喻的只有一个女子—林黛玉。在第三十七回,起诗社时,探春为黛玉起了个美号,探春的原话是“当日娥皇女英洒泪竹上成斑,故今斑竹又名湘妃竹;他如今住的是潇湘馆,他又爱哭,将来他那竹子想来也是要变成斑竹的,以后都叫他‘潇湘妃子’就完了。”从这段话,可看出在众人眼中,“湘妃”、“竹”的化身便是黛玉,所以起号“潇湘妃子”,而扇子名“玉竹的”其中的“玉”又与“黛玉”的“玉”相合,可见这扇子指的正是“潇湘妃子”—林黛玉。而这扇子被从石头呆子身边抢走的命运,正是黛玉被抢而嫁于他人的命运的隐写,这个故事让人想到小说开头讲述的“呆霸王”—薛蟠打死冯渊抢走英莲(即香菱)为妾的故事。两个故事如出一辙,并且有同一个人物在两个故事中都有出场,他就是—贾雨村,两次他都起了个帮凶的作用。而香菱,这个曾名英莲(应怜)的苦命丫头,原是贾雨村恩人—甄士隐(真事隐)的女儿,在小说第九回即众学童大闹书房那一回中有被薛蟠哄上手的两个小学生名“香怜”、“玉爱”的出场。如果把“香菱”与其原名“英莲(应怜)”相合,取一头尾得“香莲(怜)”,不正是小学生“香怜”吗?而小说中又把“香怜”、“玉爱”两个小学生合称为“香玉二人”。“香玉”二字在小说中屡屡出现,值得重视。第十九回,宝玉说过“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可见,“林老爷的小姐”林黛玉便是“香玉”。再单看香菱与林黛玉的名字。“菱”与“林”,音十分相近。第四十八回,香菱学诗成痴,于是有“探春隔窗笑说道:‘菱姑娘,你闲闲罢。’”对于香菱的身份,是不应称其为姑娘的,但作者借探春的戏称—“菱姑娘”让我们自然想到了大观园众人对林黛玉的称呼—“林姑娘”,可见香菱、黛玉两人实为一人也。其实,除了上面的连结外,香菱与黛玉还有一个关键字的连结—“莲”,《红楼梦》中第六十三回,宝玉生日开夜宴时,黛玉抽得一签,签上画有一枝“芙蓉花”。后有“众人笑说:‘这个好极!除了他,别人不配做芙蓉!’”而且黛玉另一个隐身—晴雯,死后被丫头编成专管芙蓉花的花神,因此宝玉为她作了《芙蓉诔》,而当宝玉刚读完《芙蓉诔》时“却是个人影儿从芙蓉花里走出来,”丫头大叫“晴雯真来显魂了!”(见七十八回)而后发现被认为是晴雯魂魄的正是黛玉。这些都在提醒读者:《芙蓉诔》实祭黛玉,而芙蓉亦指黛玉。芙蓉,是莲的别名,可以说“莲”指黛玉。而香菱,其原名“英莲”,名中便有一“莲”字,并在第五回,暗指香菱命运的诗句中有“根并荷花一茎香”,其中“荷花”当指香菱,而“荷花”即“芙蓉”即“莲”花呀,且“莲”与“年”近音,更有第二回“原来雨村因那年士隐赠银之后……”这里的“那年士隐”应看为“那—年士隐”即英莲(香菱)其父—甄士隐,实姓“年”。也就是说黛玉、香菱其真人实姓“年”。

  香菱被抢以及暗指黛玉的扇子被夺,只说明他们被迫嫁于他人为妾的命运,但如何看出人物原型最终被迫嫁给了皇帝呢?有以下几点:

  首先,在小说中黛玉住“潇湘馆”号“潇湘妃子”,而“潇湘馆”原名“有凤来仪”,其中“凤”原指省亲的元妃,同时,更应是指居住此馆的女主人—林黛玉,“凤”与“妃子”都暗指黛玉的身份,说明她最终嫁给了皇帝,做了妃子。

  其次,香菱,其夫名薛蟠,而薛蟠暗指雍正,引用《红楼解梦》上面所说,薛蟠有一泥塑小像(见六十七回),而雍正亦有,这与作者所说“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浊臭逼人!”(见第二回)相合,且第四回有对薛蟠“虽是皇商”一句介绍,“皇商”与“皇上”音近,这些都说明香菱被抢后,嫁的正是皇上—雍正。

  再次,在第四十八回,抢扇子事件中,夺得扇子回府的是老爷—贾赦。而贾赦在第四十六回中,欲娶丫头鸳鸯为妾,鸳鸳不从,求贾母庇护,并言“我这一辈子,别说是宝玉(贾赦说她想嫁宝玉),就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横竖不嫁人就完了!”就是说,即便是皇帝,她也不愿嫁,其实,作者要表达的正是:丫头拒嫁的是“皇帝”,即此时贾赦暗指皇帝,那抢“扇子”的自然是皇帝了。

  再有一个小情节,第十六回,黛玉自苏州回贾府,宝玉将北静王送他的—原“系圣上所赐零苓香念珠”(此句见十五回)又转赠给了黛玉,而黛玉却毫不领情地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到,第二十八回,宝玉将身上原是袭人的松花汗巾赠与蒋玉函,并把蒋玉函所赠的大红汗巾转赠给了袭人,而成了袭人与蒋玉函结成夫妻的先兆,小说中更有丫环小红与贾芸的绢帕相换,等等这些小物件在《红楼梦》中常有暗喻婚姻、命运的作用,更有黛玉自己对宝玉与湘云猜测时,发出的对小物件作用的评价:“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皆由小物而遂终身之愿”(见三十二回)。再回到上面,黛玉说的“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其实,她不要的,不仅指“东西”,更是指“婚姻”。而这“念珠”最先是圣上赐给北静王世荣的。那么黛玉要的又是什么呢?还是小物件,第二十四回,有宝玉赠两块旧帕子给她,而她也“神痴心醉”地收下了,并在帕上题诗。这一收一拒,正表达了她的情感取向,帕子值几文,且是旧帕子,而原“系圣上所赐零苓香念珠”,价值必是不菲。她的选择,正是她真实情感的表达。而圣上赐念珠一事,在清代历史上亦有记载,在冯尔康先生所著的《雍正传》中亦有提到,康熙病危之时,曾将所戴念珠赐与雍正,而且小说中,北静王名“世荣”,“世荣”应为“是龙”也,即是真龙天子,由此可见北静王暗指雍正。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当然不是骂宝玉,而是在骂北静王,即骂雍正,这与第二回中说“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见了男子便觉浊逼人!”是一样的,都是在骂雍正是“浊臭逼人”的“臭男人”。所以,可以由黛玉的拒珠,看出黛玉的拒嫁,并且拒嫁的正是雍正!但由扇子最终被夺以及香菱的命运可知,“黛玉”的人物原型最终还是被逼出嫁。

  上面曾说“莲”与香菱、黛玉的关系,其实,小说中与“莲”字有关的更有一人—贾琏,他的名字中的“琏”字与“莲”同音,与“年”近音,他在贾府,人称“琏二爷”,而年羹尧亦是位“年二爷”(其有一兄名年希尧),在第十六回中贾琏送黛玉回府,当时正值贾元春被晋封为贤德妃,于是,当他回房后,其妻王熙凤“因房内别无外人,便笑道:‘国舅老爷大喜!国舅老爷一路风尘辛苦!’”在小说中,最该称为国舅的宝玉(元妃之弟),却无一人如此称呼,反是贾琏被其妻称为“国舅老爷”,而年羹尧当年不也是位“国舅老爷”吗?再看贾元春,她是位贵妃,小说中人称“元妃”。而年羹尧之妹,于雍正元年受封为贵妃,此“元妃”二字,可认为是“元年受封贵妃”的缩写。

  再看另一条线—贾珍、贾蓉、秦可卿、秦钟。小说中,贾珍为贾蓉的父亲,而“贾珍”与“贾蓉”父子的名字与“雍正”、“乾隆”父子的年号相对比,可发现“珍”与“正”近音,而“蓉”与“隆”近音,且贾珍的“珍”与雍正其名—胤稹的“稹”同音。如此相似,实难称之为巧合,可以大胆推断贾珍即雍正,而贾蓉即乾隆。书中贾琏与贾珍关系亲密异常,这正与雍正和年羹尧起初的密切关系一样。

  而对秦可卿这个人物,我们先从她的房间看去,作者在第五回对其房内陈设进行了颇费笔墨的描写。在描述中,涉及到了武则天、赵飞燕、杨玉环等历史人物及一些小说人物。这些描写看似多余,实是告诉我们屋内的女主人与这些真实的历史人物具有同样的身份—宫里的女子。

  秦可卿,小说中,她为贾蓉妻,贾珍儿媳,但书中又通过焦大之口说出了秦可卿与公公贾珍“抓灰”,并在她死后,有“贾珍哭的泪人一般”、“贾珍此时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则过于悲痛”、“说着流下泪来”,并且在丧礼上窜上窜下,满是他的身影,而对丧妻本该悲痛欲绝的贾蓉(即便没有感情,也要大哭特哭给他人看的人),对他的表情、状态、语言毫不描写,一字不提。可以说,在秦可卿早亡这件事上,作者让贾蓉一滴泪也没掉,一声哭也没发出,甚至,在丧礼上,连他的身影都难见。这太不近情理,就象可卿的死与他无关一样。其实作者在秦可卿丧事上的这种安排,不是要再一次提醒大家—公媳抓灰,而是告诉我们:秦可卿名为贾蓉妻,实为贾珍妾也(定不是大老婆,书中贾珍有妻为尤氏)。所以她的死贾珍哭,而贾蓉毫不伤悲,并且众人安慰的也只是贾珍而非贾蓉(见第十三回),因为她根本不是贾蓉的妻子,而是贾珍的妾室。(之所以小说中安排她为贾蓉妻,又写公媳抓灰,作者另有深意。)现在进行排比:秦可卿为贾珍(雍正)妾,香菱为薛蟠(雍正)妾,而年贵妃不也正是雍正的妾吗?

  即然说到香菱,就来看看她与可卿的关系吧。第七回,香菱在贾府第一次出场时,通过王夫人陪嫁—“周瑞家的”之口说出了“这个模样儿,竟有些象咱们东府里的小蓉奶奶的品格儿。”丫环金钏儿也立即表达了同样的看法,这里的“小蓉奶奶”就是秦可卿,由此可见,香菱便指可卿。这种用模样相像而暗指是同一人的手法,还在晴雯身上用过,第七十四回,王夫人曾说“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儿,眉眼又有些象你林妹妹的”,这里说的正是晴雯,而她亦是黛玉的化身,她影射着黛玉的悲剧命运。其实对可卿的外表,小说还有一段更直接的对比,在第五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境”中有“早有一位仙姬在内,其鲜艳妩媚,大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这仙姬便是小名可卿的秦氏,同样的,这句话其深意便是:宝钗、黛玉都指秦可卿。护官符中有对薛家评说“丰年好大雪”,“雪”与“薛”谐音,“雪”即指薛家,这一句中其实还藏有一“年”字,可认为薛宝钗实应姓“年”,而薛蟠身上不仅有雍正的影子,更有年羹尧的影子。书中,与秦可卿相像的宝钗,几次被比喻成“杨贵妃”(见二十七回、三十回),众所皆知,杨玉环受其兄杨国忠所累,终被赐自尽而死,杨国忠亦是被众将士杀死。而书中第五回有“诗后又画一座高楼,上有一美人悬梁自尽”,这是宝玉梦中所见的暗指秦可卿命运的画,画上的“悬梁自尽”与杨玉环的死法一模一样,而上面有说从秦可卿丧事上看出其为贾珍妾,那么作者为何还故意安排其为贾蓉妻,又有公媳抓灰一说呢?其实说到公媳抓灰,容易让人联想到书中老提到的杨玉环,并且是常用来比喻宝钗的杨玉环—第三十回有“怪不得他们拿姐姐(宝钗)比杨妃……”及“我(宝钗)倒象杨妃”等语。并且秦可卿与宝钗相像,作者把杨贵妃公媳抓灰一事加在了秦可卿的身上,实是告诉读者:宝钗也罢,象宝钗的可卿也罢,她们的人物原型是位贵妃,而且是位与杨玉环地位同等、命运相似的贵妃。放眼小说诞生的“雍”、“乾”年代,不正是年贵妃吗?其实把唐代的杨国忠与清代的年羹尧来相比较,他们都是国之重臣,妹为贵妃,权倾一时,家财万贯,且结局都是家破人亡,而杨贵妃与年贵妃亦有一比,同样贵为贵妃,同样不得寿终,同样受兄所累,同样人一亡,家就败。可见杨贵妃与年贵妃命运十分相似,而与杨贵妃相似的宝钗实为年贵妃也。而小说中,当秦可卿死讯传出“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闷,都有些疑心。”(见第十三回)如果秦可卿果真如小说表面交待的为病死(年贵妃,历史上也说是病死),那为何众人还“纳闷”、“疑心”呢?可见,其死因蹊跷,从这可看出年贵妃的死也应怀疑,至于是否如其兄年羹尧(以及杨贵妃)一样,是被赐死,还是单纯自尽而死,等等不得而知也。但她早不死,晚不死,在皇上要杀其兄的上一个月死去,是否是人为安排的呢?并且秦可卿这个人物,小说中表面说她为病死,却又在暗喻她命运的画中指“有一美人悬梁自尽”(见第五回),即书表面上说秦可卿为病死,实暗指她是自尽而亡。可否以此看年贵妃,史料记载年贵妃为病死,而实际是自尽而亡呢?无论如何,年贵妃的死是值得质疑的,让我们也存“纳闷”与“疑心”吧。

  小说中,在秦可卿死后,不久,其弟秦钟亦病死。这与年贵妃死后的下一个月其兄年羹尧便被雍正赐其自杀而亡,在时间差距上极为相似,这里“弟”秦钟,实为“兄”也,只是作者善用的隐藏手法罢了。第十六回开头第二段介绍了凤姐弄权害死一对苦命鸳鸯的事,结果那个叫“金哥”的女孩“自缢”,并有“那守备之子谁知也是个情种,闻知金哥自缢,遂投河而死。”一句,说“守备之子”“也是个情种”,这“也是”便是说“金哥”是“情种”,所以“守备之子”“也是”。而“情种”与“秦钟”读音十分相似。也在此回,宝玉看秦钟时,有“宝玉忙叫道:‘鲸哥!宝玉来了,’”这里“鲸哥”是秦钟的小名,“鲸哥”与“金哥”读音也十分相似,且无论是金哥这个“情种”,还是守备之子这个“情种”,他们都是自杀,实是暗指秦钟不是病死,是自杀!更有小说第十六回“那秦钟早已魂魄离身,只剩得一口悠悠余气在胸,正见许多鬼判持牌提索来捉他。那秦钟魂魄那里肯就去?……因此百般求告鬼判。无奈这些鬼判都不肯徇私……”我们再翻到《雍正传》第114页有“年羹尧接到自裁令,迟延不肯下手,总在幻想雍正会下旨赦免他,监刑的蔡廷严加催促,年遂绝望地自缢。”这种不肯就死的磨蹭,以及死时身边有人监刑催促都是如此相同,可以发现年羹尧死时的际遇与秦钟死时的遭遇是一样的。等等这些都说明了秦钟就是年羹尧!而小说第一回有“不想这日三月十五……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那火已成了势了……可怜甄家在隔壁,早成了一堆瓦砾场了”,这里由三月的一场火引发了甄家的哀败,而上面说甄士隐实姓“年”,即“甄家”为“年家”!而“火”与“祸”谐音,其实甄家三月起“火”,实为年家三月起“祸”呀,在《雍正传》第111页有“雍正以此为题目,于三月间发出上谕,说年羹尧‘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之于朕耳’……这就把讨伐年羹尧的战幕正是揭开了。”可见年家与小说中的甄家一样都是三月起“火”(祸)。而秦可卿从小说中第八回最后一段可知其为秦邦业养女,秦钟为秦邦业亲生儿子,这与“年氏,巡抚年遐龄女,或云为遐龄养女。”(见《雍正传》第535页)一句中的“或云”又如此吻合。

  更有第三十五回,“忽有人来回话,说:‘傅二爷家的两个嬷嬷来请安,来见二爷。’”下面又有“宝玉素昔最厌勇男蠢妇的”一句,这里“勇男”当是说“傅二爷”,“蠢妇”在这里即指“两个嬷嬷”,并且又由宝玉的听说来告诉读者:这位傅二爷还有个“琼闺秀玉”的妹妹“名唤傅秋芳”,其人“才貌俱全”,而宝玉“虽自未亲睹,然遐思遥爱之心,十分诚敬”,而又交待“那傅试安心仗着妹子,要与豪门贵族结亲……那傅试与贾家亲密,也自有一段心事。”小说中,这傅二爷兄妹只在这里露了个影,连面儿也没出来,这两人是否多余呢?不,这实际上是小说重要人物原型的一次投影。傅二爷其实便是年二爷—年羹尧,众所周知年羹尧是叱咤一时的大将军,一介武夫,称其为“勇男”再合适不过,其实宝玉的“最厌勇男”,实是宝玉厌年羹尧,恨年羹尧,牺牲妹妹以求前程,达到攀龙附凤的目的,而最后只是一场空。这在第五回里《好事终》中有评“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而宝玉对傅秋芳的“遥爱之心”正是对住在宫中的年贵妃的“遥爱之心”。

  从上可知,秦可卿也罢,香菱也罢,宝钗、黛玉也罢、元妃、傅秋芳等人也罢,虽然作者赋予她们的性格,各具特色,千差万别,但在人物命运上却影射着同一个人—年贵妃。小说中黛玉一直是“宝玉”的知己、恋人,而这个身份实际上是年贵妃的。

  小说第五回中有《终身误》一词,词中有语“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这里的“晶莹雪”中的“雪”表面上是说薛宝钗,其实,这“雪”与“菱花(指香菱)空对雪澌澌”(见第一回)里的“雪”一样,指的是薛蟠(这里指雍正),而“寂寞林”实指年贵妃的恋人,在小说第四十回里,当刘老老进了黛玉屋内时,说:“这必定是那一位哥儿的书房了。”可见,黛玉身上同时也隐指一位“哥儿”,所以表面指林黛玉的“寂寞林”实指的是年的恋人,是名男子。而相应的宝玉,小说中第四十一回,还是刘老老的话,当刘老老醉卧怡红院,醒来时说“这是那个小姐的绣房!”而袭人告诉她,是宝玉的房间,另有第三十回龄官画蔷淋雨,宝玉出言提醒,而龄官错认宝玉为女孩,并说“多谢姐姐提醒了我”,等等这些都说明宝玉身上不仅暗指一名男子,同时也隐指一位“小姐”,即《终身误》的主角—年贵妃,《终身误》表面写宝玉、黛玉、宝钗,实是写年贵妃、年的恋人、雍正,《终身误》也罢,“金玉良缘”也好,其实写的都是年贵妃。当年,年羹尧之妹嫁入雍王府作侧妃,后又贵为贵妃,这样的婚姻不正是人人“都道是金玉良缘”吗?而她,“俺只念木石前盟”且“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才会发出“为何心事终虚话”的缠长哀愁。而小说作者把黛玉与宝玉身份在此处的一次对换,实为掩人耳目,起到保护此书不被“灭顶”的作用,却又通过刘老老的话来告知了读者。

  另,对于《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我持不同看法,书中虽在第一回有“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但,我不认为作者,这个“故将真事隐去”(见第一回)的人会如此直白地把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书头,还说明是自己写的,这不近情理,更不是作者一贯的作风。

  无论如何,红楼悲歌曲终人散,而它的人物原型们早已灰飞烟灭,书中所暗写的许许多多的谜还有待解开。而黛玉,这个小说中的灵魂人物,这个“千红一窟(哭)”的代表,这个一生都用哭,用诗句去反抗的女性,她与其他众多红楼姐妹们同样早早夭折的命运,正是揭示了作者的观点—在那样的封建制度里,人只有死路一条。

  红楼、红楼,“红”即“朱”,而“朱楼”即皇宫,那本是最最富贵之所,可对那些如花朵般美好的女孩们却是死亡之门。当那身后的宫门一关,这些女子几乎一生都呆在那“不得见人的去处”,“不要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哭,不得自由地哭;笑,不得自由地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一直熬,熬到成了一堆白骨才能离开,于是女主人翁发出“愿侬胁下生双翼,随到花飞天尽头”的强烈愿望。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此句是黛玉葬花时发出的悲鸣,其实她哪里是在葬花,她是在葬人!葬的正是“红楼”里众多被逼死的姐妹们呀!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红楼人物

  金陵十二钗正册:林黛玉、薛宝钗、贾元春、贾探春、史湘云、妙玉、贾迎春、贾惜春、王熙凤、巧姐、李纨、秦可卿

  金陵十二钗副册:甄英莲、平儿、薛宝琴、尤三姐、尤二姐、尤氏、邢岫烟、李纹、李绮、喜鸾、四姐儿、傅秋芳

  金陵十二钗又副册:晴雯、袭人、鸳鸯、小红、金钏、紫鹃、莺儿、麝月、司棋、玉钏、茜雪、柳五儿

  十二贾氏:贾敬、贾赦、贾政、贾宝玉、贾琏、贾珍、贾环、贾蓉、贾兰、贾芸、贾蔷、贾芹

  十二官:琪官、芳官、藕官、蕊官、药官、玉官、宝官、龄官、茄官、艾官、豆官、葵官

  十二家人:赖大、焦大、王善保、周瑞、林之孝、乌进孝、包勇、吴贵、吴新登、邓好时、王柱儿、余信

  其他人物:贾母、王夫人、薛姨妈、赵姨娘、邢夫人、林如海、贾雨村、甄士隐、刘姥姥、柳湘莲、薛蟠、贾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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