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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与《金玉缘》有什么关系

  《红楼梦》又名《金玉缘》

  红楼文化

  在红学处于“风雨如晦,鸡鸣不已”之际,《金玉缘》重新登上学术舞台,并再度引起广大红学爱好者的极大关注,绝非突然冒出来的偶发事件,而是历史呼唤的必然。

  胡适将完璧百二十回《红楼梦》腰斩为两截,说前八十回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儿孙写的,乃“曹寅家世”。后四十回为高鹗续写的,是“狗尾续貂”。这种“腰斩”论作为新红学的“金科玉律”,已经八九十年了。

  “腰斩”论是由胡适、顾颉刚、俞平伯三人共同开创的,是三位民国学子被清代《红楼梦》作者蒙蔽的集中表现。

  当年胡适根据《随园诗话》翻刻本得出“大观园即随园”的结论,顾颉刚表示了“颇有点不信任”,并举出七条理由证明“大观园非即随园”。胡适说:“你说‘大观园非随园’,我觉得很有理”,“此事终当细考”。但1921年11月12日《红楼梦考证》改定稿中,胡适仍坚持:袁枚说“大观园即是他的随园。我们考随园的历史,可信此话不是假的”。

  顾颉刚对胡适的“曹寅家世说”也有独立的看法,他说:“我以为《红楼梦》固是写曹家,不是死写曹家,多少有些别家成分。”

  胡适先认为曹雪芹是曹寅幼子。后来根据杨仲羲的《雪桥诗话》又相信曹雪芹是“楝亭通政孙”,并得出“袁枚误了我们一百多年”的结论。顾颉刚认为杨仲羲的《雪桥诗话》距曹雪芹二百余年,而袁枚的《随园诗话》距曹雪芹很近。《雪桥诗话》的传闻更不可信。

  顾颉刚给胡适的信中甚至说:“我觉得曹雪芹是否把宝玉写自己,如今也成了个疑问”。“雪芹性情,从《雪桥诗话》看来,是孤冷的襟怀,坎坷的性格,李贺、刘伶一类的人物,与宝玉的‘只愿常聚,生怕一时散了;那花只愿常开,生怕一时谢了’的性情颇不相合,这甚是解释不了。难道雪芹上一辈有做这部书的,雪芹真是做一番增删工夫么?”

  顾颉刚对“自传说”、“曹寅家世说”、“作者曹雪芹说”都有怀疑,可说是一个新红学的“半信半疑派”。值得注意的是,他是在深入研究之后,才越来越怀疑的。这种逐步加深的怀疑,导致他逃离了新红学这块“是非之地”。

  俞平伯是当时胡适新红学的“坚信不疑派”。俞平伯抡了三板斧,毅然跳上了胡适的洋船,半个世纪之后,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1979年俞平伯提出“红学是反《红楼梦》的”新命题,认为“红学愈昌,红楼愈隐”,“即讲的愈多,《红楼梦》愈显其坏”,“《红楼》已成显学矣,然非脂学即曹学矣,下笔愈多,去题愈远”,对自己在其中的作用,表示“十分悲愧,必须忏悔”!

  这是俞平伯灵魂的痛苦的呼号!是他对新红学基本论点的彻底否定!

  俞平伯的临终遗言,证明他老来大彻大悟,自己认为必须说出来才好撒手而去!否则将死不瞑目:“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程伟元、高鹗是保全《红楼梦》的,有功。大是大非”!又说“千秋功罪,难于词达”!

  顾颉刚当年就半信半疑“家世”论与“腰斩”论:“适之先生第一个从曹家的历史上断定这书是作者的自述,使人的秘奇的观念变成了平凡;又从版本上考定这书是未完之作而经后人补缀的,使人把向来看作一贯的东西忽地打成了两撅”

  俞平伯临终呼喊“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程伟元、高鹗是保全《红楼梦》的,有功。”

  胡适因为隐瞒上海沧州饭店胡星垣给他的那封亲笔信,旨在保护自己买到的所谓“乾隆甲戊抄本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竟然采用撒谎的拙劣手段,蒙蔽读者三十余年,因而威信扫地。

  胡适新红学的三大主将都放下武器,离开了人间。胡适“腰斩论”与“狗尾续貂”论为什么仍然“岿然不动”——继续维持红学主流派的地位呢??

  阵营强大,兵强马壮,“百尺之虫,死而不僵”,是一个原因。

  “谣言千遍成真理”,“假作真时真亦假”,是另一个原因。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后四十回源于何处?何以会与前八十回对接的很和榫,连俞平伯与鲁迅都基本认可?

  鲁迅有丰富的文学创作经验,他以小说家的身份评论小说《红楼梦》,所以力透纸背,很有见地。他说:“盖叙述皆存本真,闻见悉所亲历,正因写实,转成新鲜”。指出曹雪芹写的《红楼梦》大多都是他亲历的事情,采取了白描的手法,所以真实新颖,感人至深!”

  鲁迅的看法与没有文学创作经验的红学家的看法,有本质的不同!王熙凤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鲁迅是吃过猪肉的人谈猪肉的味道,新红学家是只见过猪跑就大谈猪肉的味道!

  在20世纪那股怀疑一切、否定一切、打倒一切弊端思潮正猖獗的时候,在胡适新红学方兴未艾横冲直闯的年代,在《红楼梦》正被新红学派押赴“腰斩”刑场的关键时刻,是鲁迅先生对程高本百二十回《红楼梦》,发出了“刀下留人”的呐喊。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

  “后四十回数量只初本之半,而大故迭起,破败死亡相继,与所谓“食尽鸟飞独存白地”者颇符,惟结末又稍振。”

  脂砚斋甲戌眉批煞有介事的说:“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虽系脂砚斋与原作者拉近乎,但他看出了一个基本事实:《金陵十二钗》是在《风月宝鉴》“旧有底本”基础上逐步深加工而成的。

  《风月宝鉴》旧有底本的后四十回,是否就是现存《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脚本,是否就是现存《金玉缘》后四十回的脚本?这是一个有待解答的课题。

  笔者认为,现存《红楼梦》后四十回应当就是《风月宝鉴》的后四十回,程伟元、高鹗略加润色,删去画蛇添足的批文,仅用了几个月工夫,就与坊间流传的《红楼梦》前八十回轻而易举的对接上了,而且对接得天衣无缝,浑然天成。因为本来就是早就写好的同一本书,只是害怕文字狱而分段分时抄传出去而已。一个东西的两个部分,岂能对接的不好??

  为了对付满清政府对《红楼梦》的禁绝,程伟元、高鹗又将《红楼梦》前八十回浓缩为前三回,与《风月宝鉴》后四十回再对接一次,换一换人物名称与诗词曲赋,以《金玉缘》的新名称排印出版,以达鱼目混珠的目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双悬日月照乾坤”——让你无法禁绝。

  程伟元、高鹗的本意是好的,为了使《红楼梦》流传千古,同时让后人记住自己的工作,以《红楼梦》后四十回与《金玉缘》两种刻印形式,保留了《风月宝鉴》后四十回的原貌。但程伟元、高鹗不明白《风月宝鉴》与《红楼梦》属于“一字不可更,一字不可改”的隐书。他们改动了那么多的人名与诗词曲赋,只保留了《风月宝鉴》的小说故事,使《金玉缘》的历史文学价值一落千丈。简直等于从艺术品下降为历史存档了。

  《金玉缘》的故事情节与《红楼梦》后四十回完全雷同。两部小说的架构基本相同。两部小说主要人物及相互关系基本相同。两部小说的人物命名都来自于“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对联。《红楼梦》用的是“假”,主人公都姓贾,《金玉缘》用的是“无”,主人公都姓吴。因此,如果仅将《金玉缘》当小说来读,还不如读《红楼梦》原文呢。但将它当作《风月宝鉴》后四十回来研究《红楼梦》的成书过程,其学术价值却是无与伦比的。

  《金玉缘》在网站上贴出后,引起红学爱好者的重视。有人认为《金玉缘》是《红楼梦》的祖本,有人认为《金玉缘》与《红楼梦》就像《水浒传》同《金瓶梅》的关系,有人认为高鹗是按照《金玉缘》续写了《红楼梦》。大家都觉得《金玉缘》旧事重提,对《红楼梦》研究有重要意义。但也有人持相反的观点,历史学家与《洪学家》土默热老师指出:“对突然出现的来历不明之物,千万要加小心。”他甚至认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金玉缘》,是个西贝货!”也就是假货的意思。两种观点针锋相对,孰是孰非,有待分析。

  《国学论坛·红楼梦网站》2004年8月24日登载网名为Wazaoxin的文章,题目为《有人发现清代四十三卷本(金玉缘)》。原帖内容如下:

  “听说最近有人发现了一种清代的四十三卷本《金玉缘》,书中原题是,西楼居士原撰,高兰墅编次,程伟元题名,书中主角有:吴翎珏、岳茗筠、董如金、权仙蓉、姚慧兰、吴暇、游洁、贺燕、玲珑、盈儿、吴翔、吴礼、吴智、吴信、权太君、董夫人、韩夫人、倪夫人、吴才、吴梅、伴云、伴月,等等,第一卷是:无生计史飞卖亲女,有官运黄华升知府。第二卷是:慕尊荣夏妪游公府,招邪魔翎珏梦真如。第三卷是:因灯谜岳茗筠生嗔,为孽债吴颖萍嫁人。第四卷是:占旺相小姐钓游鱼,奉严词公子入家塾。后几十卷跟现在的《红楼梦》后四十回大同小异。”

  该红楼梦网站陆续登出《金玉缘》回目和各回的详细内容。《金玉缘》后四十回与《红楼梦》后四十回如出一辙,整段整段文字完全相同,只是人物名称与诗词曲赋作了改换,部分情节即使稍有变动,也大同小异。大部分回目也完全一致,只是随人名的改动做了适当调整。通过遂回对照比较,可见《红楼梦》后四十回与《金玉缘》后四十回是同一作者,同一版本。

  既不是《红楼梦》抄袭了《金玉缘》,也不是《金玉缘》抄袭了《红楼梦》,它们都是对同一抄本《风月宝鉴》(其实就是《红楼梦》)的润色与改写。高鹗先将《风月宝鉴》(其实就是《红楼梦》)后四十回续接在前八十回《红楼梦》上,使百二十回《红楼梦》成为浑然天成的完璧。然后将前八十回《红楼梦》压缩成《金玉缘》的前三回,与改头换面的后四十回,“编次”成《金玉缘》后四十回。请程伟元题写了一个《金玉缘》的书名,然后继百二十回《红楼梦》,又出版了一本新书。如此而已。

  因为上述工作都是程伟元、高兰墅协同完成的,无非是利用《风月宝鉴》(其实就是《红楼梦》)后四十回,编辑成功了两部小说,与作伪毫无干涉。所以,程伟元、高兰墅在两部小说上都名正言顺的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据土默热老师考证,西楼居士是明末清初大文豪袁于令。高兰墅与程伟元是程高本《红楼梦》修订出版者。袁于令是明末清初人,程高是乾隆时文人,中间相隔一百余年,显然不会协手创作《金玉缘》。此话很有道理。

  笔者认为,《金玉缘》是改头换面的《红楼梦》后四十回,《风月宝鉴》是《红楼梦》的前身或定本,仅叫法不同。程高在打鼓担上可能没有买到《风月宝鉴》的全璧,只买到《风月宝鉴》的后四十回,也可能他买到的就是一本百二十回的《红楼梦》(即《风月宝鉴》原本),但不愿透露真情。于是,这个《风月宝鉴》后四十回先续接了《红楼梦》,后“编次”了四十三回的《金玉缘》。

  应当强调指出:《风月宝鉴》不是孤立的一本明末清初的小说,它是《石头记》、《情僧录》、《红楼梦》、《金陵十二钗》的最初定本。正如《红楼梦》第一回所云: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来曹雪芹又增添了《金陵十二钗》的后宫女人部分——“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连续提出五个书名,都是指《风月宝鉴》(或《红楼梦》)一本完整的书。创作时限为康熙三十年至四十几年之间。

  在乾隆五十六年程甲本正式出版以前,百二十回《红楼梦》就有手抄本在民间流布。周汝昌《红楼梦新证》对此早有明确的论述。

  周春《阅红楼梦随笔》云:“乾隆庚戊(注:乾隆五十五年)秋,杨畹耕语余云:雁隅以重价购钞本两部,一为石头记,八十回,一为红楼梦,一百二十回。微有异同,爱不释手……”

  乾隆五十五年杨畹耕能重价购钞本一百二十回《红楼梦》,出版家程伟元就不能重价购钞本一百二十回《红楼梦》吗?

  俞平伯先生1959年6月26日在《北京晚报》上发表的题为《略谈新发见的《红楼梦》抄本一文中曾指出:“……在程高未刊《红楼梦》以前约两三年,已有全书‘秦关百二’的传说,即已有了一百二十回本。从前不过见于记载,传闻之词,现在却看到实物了。我前在八十回校本序言上说,这后四十回,不很像程伟元高鹗做的,至今还是一个谜。这个谜底,快要揭晓了。”

  不是程伟元与杨畹耕在民间“巧遇”一百二十回《红楼梦》,而是《红楼梦》原作者的后继人们,毅然决定从乾隆五十五年将一百二十回《红楼梦》公开推向民间,力争公开出版发行。这才应该是历史的真相。

  《红楼梦》的秘密传抄与公开出版,是按计划有步骤进行的。基本方针就是分两步走:

  (1)先传出前八十回,造成爱情小说的假象。

  (2)大家都认可爱情小说了,再传出后四十回隐写的满清政府大结局。

  (3)最好后四十回被官方与读者误解为“狗尾续貂”,误认为属于某家的家世,无人想到是写国家兴亡的隐书,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了。

  分两步走的主要原因是后四十回中的第103.105.119回与第一第二第五回照应的太露骨。傻子都会看懂作者的“狼子野心”。所以必须分开来问世。

  第一回写明朝灭亡(《好了歌》与注解——“陋室空堂,当年芴满床。……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农裳。”),南明流亡(甄士隐跟随跛足道人出家)。

  第二回预报满情贸然入关又被迫出关(《智通寺对联》——“身后有馀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第五回预报清朝灭亡(《飞鸟各投林》——“看破的循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第103回写康熙二年“韩王不知所终”,南明停止了坚持十九年的反清武装斗争,转入地下(“离别来十九载,面色如旧,必是修炼有成,未肯将前身说破。”)。

  第105回写清朝灭亡,朝廷被抄没(《锦衣军查抄宁国府》),后来将后宫退还(发还“宁国府”——与1911年《优待清室条例》的处理差不多),表达对兄弟民族的宽容。

  第119回写满情退回关外(贾宝玉“走来名利无双地,打出樊笼第一关。”——脱胎于“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继续担任东北地方行政长官(贾兰中举103名),汉族重新当政(甄宝玉中举),清帝退位(贾宝玉出家——记录顺治出家)。

  如果书中隐射的上述历史事件同时出现,恐怕百二十回传布的当年,《红楼梦》就被彻底禁绝了。哪里会保留到现在??

  于是出现了这种可能:袁于令在顺治乾隆年间,参与了《红楼梦》(《风月宝鉴》)的集体创作活动。在空空道人朱本铉领导的历史学家、文学家、皇宫档案学家等等创作班子里面,可能包括了清初大文豪袁于令。还可能包括《罪惟录》作者查继佐、文豪与诗人吴梅村、戏剧大师孔尚任,甚至剧作家洪生,乃至明朝遗民顾景星的外甥江宁织造曹雪樵。大家各领题目,分别完成,有历史部分,有文学部分,不分章节,松散联盟,最后由笔名曹雪芹者核对皇宫档案,“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汇总成一部书——《风月宝鉴》(出版时改称《红楼梦》)。

  曹寅在《续琵琶》中以孔子的“天下大同”为理论武器,敢为蔡文姬与曹操翻案,甚至敢公开在江宁织造府连演三天洪生的《长生殿》,难道他就不敢正视并公正评价明亡清兴的真实历史吗??

  曹寅《赠洪肪思》中云:“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有可能是在暗示,曹寅与洪生都参与过《风月宝鉴》的集体创作。但《风月宝鉴》既不是写曹寅家世,也不是写洪生家难,而是写的国家大事,最后的主题是民族和解与国家统一。时在康熙三十至四十几年之间。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暗示有一个互相联系着的高层次的历史文学创作班子。班子成员既有明朝遗民,也有清朝官吏。所以《红楼梦》既批评南明弘光帝荒淫误国,又沉痛悼念崇祯皇帝。既揭露多铎扬州屠城的滔天罪行,又肯定多尔衮顺治康熙的治国功勋。即嘲弄孝庄妃的淫荡,又肯定孝庄皇太后的丰功伟绩。正反两面,对立统一,是个《风月宝鉴》。《风月宝鉴》雷同《资治通鉴》——源于唐太宗的名言“以史为鉴”也。

  “白发生”,“各凄清”,“荒唐过”,“恐惧成”——是老人们庆幸《风月宝鉴》(后名《红楼梦》)艰难完成历史使命的高兴的话头。

  “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是对作者们谦虚的自我评价。意思是说大家著书的举动,有点儿象阮籍当年恸哭而返的疏狂,但合乎礼法。有点儿象虞卿因感时世而赋穷愁,但不悖天理。

  “纵横捭阖人问世,只此能消万古情。”——是对《红楼梦》的高度赞美。意思是说大家著书,纵横天下大事,评论明清朝政,借以消解万古情愁也。

  曹寅为了康熙皇室而在江南做汉族文人的统战工作,有机会与许多明朝遗民和南方汉族诗人密切交往,都成了莫逆之交。他厌恶官场逢迎,向往文友切磋。汉族文人对他以自己人相待。这是他所以能参与《红楼梦》创作的主要原因。

  程伟元在乾隆后期找到的所谓《红楼梦》后四十回残稿,可能就是袁于令、洪生、查继佐、吴梅村、孔尚任、曹寅、曹雪芹等人集体创作的这个《风月宝鉴》(其实就是《红楼梦》),然后交给高鹗厘剔整理,与《红楼梦》前八十回合并出版。这种设想最为合理。

  既然扯曹寅扯远了,干脆再扯几句孔尚任和他的《桃花扇》。《桃花扇》恰好成书于康熙四十三年,与《红楼梦》几乎同时问世。一般认为《桃花扇》叙情是表,感慨国家兴亡是里。在人物设置与写作手法上,两者多有相合之处。《桃花扇》以阴阳为出发,《红楼梦》也是如此。《桃花扇》有正邪两类人物,有出世入世两个总纲人物。《红楼梦》与《桃花扇》雷同,也有真假(甄贾)与满汉(僧道)两类人物。

  近乎同时的《红楼梦》与《桃花扇》都是同样的主题。偏偏《红楼梦》就难以得到红学界的认可,非要将他搞成家事与爱情悲剧不可。真真令人费解也??

  西楼居士并未在书中署自己的名字,正象空空道人、情僧、孔梅溪、吴玉峰、曹雪芹等都没有直署自己的真名实姓一样,可见他也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应该对他与他们都作出公正的历史评价。而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没有将《红楼梦》写成自己家事的丝毫意思。大家共同隐写的是国家民族的头等大事——因为谁的家庭里也不可能出现“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那样悲惨壮烈的历史画面。曹寅家没有,洪生家没有,其他文人墨客家里也不会有。因为家庭的小院子,盛不下“如山”的白骨。

  胡适周汝昌将珠穆朗玛搬到曹家去是徒劳的。土默热将珠穆朗玛搬到洪家去,同样是徒劳的。李清照一个女人的愁,还说“犹恐鉴湖蚱蜢舟,载不动几多愁。”——何况是全中华民族的愁??

  只有如此理解问题,有关《红楼梦》的云山雾罩的谜团,才有望万流归宗,汇合到中华文明这个汪洋大海里来,从而结束“越研究越糊涂”的混乱局面。瞎子摸象的各路红学研究者,才有坐在一起“挥老拳”与“话友情”的可能性。

  未经后人改动的《红楼梦》后四十回,即《风月宝鉴》初稿本的后四十回。

  《戚本石头记》与《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是被后人改动的《风月宝鉴》即《红楼梦》前八十回。

  换句话说:不是后四十回被后人改动了,而是前八十回被后人多次改动了。

  这才是《红楼梦》三百年来本末倒置的风雨历程。

  《金玉缘》这一书名跟西山“曹雪芹”无关,而是程高及其后的书商为躲避满清统治阶层的查禁所用的书名。

  《金玉缘》是《风月宝鉴》后四十回的换名,因为《金玉缘》前三回与《红楼梦》后四十回浑然一体,没有半点破绽,而《红楼梦》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却有明显不合之处。改动前八十回者是西山“曹雪芹”与“脂砚斋”者流。故能断定《风月宝鉴》是《红楼梦》一书的初稿本。也能断定《红楼梦》后四十回是高鹗从《风月宝鉴》初稿本中嫁接而成。它绝对不是伪作。《金玉缘》白纸黑字。只要将两书对照着读一读,一切就会明白。《金玉缘》、《日下新书》、《正法眼藏五十三参》、《儿女英雄传》是历史旧账,不是现代人作伪。

  关键问题是《金玉缘》小说人物的名字与诗词曲赋对联谶语等。高兰墅比附着《红楼梦》原文改动了。高兰墅不知道其中的隐射意义。幸亏《红楼梦》后四十回里没有改动。否则,高兰墅也从历史功臣,变为了历史罪人矣。

  《金玉缘》中的诗词小家子气、幼稚、谬误比比皆是,反映了高兰墅的水平。而《红楼梦》诗词读来大气、空灵娟秀、均有隐意、或凄婉柔美、或狂放不羁,意境高妙深邃,诚然是大手笔,令人柔肠九折,不忍释卷。两者对比强烈,反映了高兰墅与《红楼梦》原作者们的文学历史功底有天壤之别。下面仅举《红楼梦》与《金玉缘》诗词各一首,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立竿见影也。

  《红楼梦》一首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金玉缘》一首

  遗玉本荒唐,演来却断肠!

  喜悲都入梦,滋味任君尝。

  《红楼梦》后四十回故事,与前八十回故事同样是精彩文字。前紧后松,虎头蛇尾,是一切长篇巨著的通病,但唯独《红楼梦》后四十回波涛澎湃,大浪迭起,令人荡气回肠,老泪纵横(当然更小泪横流)。如“林黛玉焚稿断痴情”、“黛死钗嫁同一时辰”、“宝玉凭吊潇湘馆”、“贾母祝告天地”、“抄查宁国府”等等。与前八十回文字,遥相呼应,珠联璧合,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始终天衣无缝。偶有出入者,是后来增加了新的历史内容。超出了原来的设计提纲。例如晴雯以索额图的身份去签定尼布楚条约,就超出了“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毁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的判词。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指不包括程高续补后四十回的后人批注窜改的前八十回《红楼梦》。《石头记》成书之初,即西山“曹雪芹”者流在世前后,《红楼梦》曾一度被做为书名,这有清人永忠等人的诗为证。《红楼梦》这一书名不是程高的发明创造。现在发现的脂批本都是从西山“曹雪芹”者流抄写出卖而来的。因为抄手不同,文字也不会统一。西山“曹雪芹”与批注者是混饭吃的落魄文士,还是《红楼梦》的传世继承人,还是曹寅的后辈?尚待继续研究下去,不能随便冤枉了他们。

  后四十回“违背”前八十回伏线之处,都是西山“曹雪芹”与脂批修改原文造成的。但他们改动原文处不多,妄加评论处不少。更大可能是根本没有改动原文。因为他们毕竟也是有真才实学的的落魄文人。“妄加评论”的目的,只是为了以“曹寅家世”掩盖《清宫秘史》。

  1、脂批提到的“薛宝钗借词含讽谏,王熙凤知命强英雄”,“……寒冬噎酸齑……雪夜围破毡”,“狱神庙”,“花袭人有始有终”,“宝玉悬崖撒手”,“十独吟”等回目,后四十回为何不见?因为都是脂批无中生有。如何落实??

  2、“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后四十回为何不见续述?因为西山“曹雪芹”没有看懂原文的完整的意思。

  3、贾兰和李纨的结局为何不照应前八十回判词?也是由于西山“曹雪芹”没有看懂原文的完整的意思。

  4、香菱的结局也与判词不符。因为陈圆圆根本没有死,而是为吴三桂留下了后人。躲藏在贵州古思州的深山老林里,不能随便暴露。

  5、惜春的结局,一身道姑装束,在丫头们的侍奉下,留在家庙即大观园‘栊翠庵’中;而第五回中的图画是:‘一所古庙,里面有一美人在内看经独坐’,题词云:‘独卧青灯古佛旁’。西山“曹雪芹”不明白惜春就是妙玉的接班人。她俩与史湘云都隐射女将军孔四贞。

  6、巧姐图画是在荒村野店里纺线,后四十回说她嫁给一个农村中的富家子,而且后来跟高鹗一样中了举人。——“举人”者,蒙古族地方政权领导人也。高鹗不明白巧姐与贾探春都隐射孝庄与多尔衮的亲女儿。

  7、宝玉参加科举考试被新红学家说成是高续的最大败笔,说它和原著小说的总体设计全然相反,也和主人公贯彻始终的人生哲学背道而驰。——这是新红学家站的水平太低,将国家统一与民族和解,理解为家破人亡,树倒猢猴散了。

  《金玉缘》从历史博物馆走上红学舞台,是一件好事,它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红楼梦》是集体创作的,它的成书过程是复杂的。当时的初定稿是耗费十几年功夫在康熙三十到四十几年间一次完成的,但前八十回的流布过程却千难万难,插手者从雍正年间到乾隆年间都大有人在。但所幸后四十回却一步到位,貂尾续貂,浑然天成——俞平伯老先生说“程伟元高鹗是保卫红楼梦的,有功。”信哉斯言也。

  《红楼梦》原创作班子属于“阳春白雪”,程伟元高鹗属于“下里巴人”。与前辈相比,胡适派红学家则属于“屠户者流”,有人要“腰斩”,有人要“换头”,最近还有人要“器官移植”——搞得都很邪乎。

  李希凡《红楼梦新探序言》云:“毛泽东同志曾称誉《红楼梦》是一部政治历史小说,虽然引起一些红学专家的非议,我却以为,这也无妨作为一家之言。 ”

  毛泽东主席这一家之言,成了红学的金玉良言,最符合“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的《石头记》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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