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平淡,但也比较真,以为就这样结束,哪知道最后一句:“这位红着脸的小家伙,就是陶可。”让我深深地沉陷其中。我喜欢他这样介绍自己的爱人,短短几个字就把自己的爱意表现的明明白白,他是自己心中的宝贝,是掌心里的孩子。
校园里的爱情,干净纯洁,哪怕是同性之间,只要爱上了,谁管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两个人的相爱,总比三个人痛苦的好,尽管爱人迷糊,但认准了他,哪怕是再大的苦难,有了爱情,也可以度过,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两个人的力量是有目共睹的,而两个人的爱情却是谁也挡不了的,我喜欢他们之间的爱情,如果说男和女的爱情最终还有一个爱的结晶,那男和男之间的爱情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是为了彼此的今生今世,不求来生,只为今生。
读刘墉的《不疯魔 不成活》,刚开始看到这个书名时,心里很诧异,好奇他在写什么。后来在他的书中看到:“不疯魔,不成活”是京剧行当里的一句老话。我特地查了一下它的含义:指的是一种态度,在工作上这种态度叫敬业。更深一步,“不疯魔,不成活”是一种境界,一种痴迷的境界,无论对戏对事的一种深深的迷恋,这种迷恋会让人深陷其中,全心付出。古往今来的艺术大师、科学巨人皆为疯魔之辈,故有“不疯魔,不成活”的俗语。
散文是有声的话,画是无声的散文。
看刘墉的文章,每一篇就像是一幅缓慢展开的卷轴画,一点一点的,生动典雅地呈现在我的面前;而他的每一幅画又象是讲着人生百态的故事,娓娓道来。正如他说:“我的画,融入了幼年的回忆、个人的想象与故事史实。希望欣赏者能保持美感距离,莫问君家何处,因为它是画,是散文,也是我经营的小说。”
他的文和画里能看到繁华背后的社会炎凉和人生百态,能读到历史的沉重和无奈。如《童年的声音》结尾写到:“还有一夜打破寂静的是个山东老汉的哭声,从一片低矮的违建间传来……蒋总统,你不是说带我们回去吗?怎么还不回去?再不回去,我娘都死啦!”
男人苍凉绝望的呐喊,震撼了我!让我联想起,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有多少人背景离乡、骨肉分离,那种深深的思乡之情,何时能有解开的一天?其实绝大多数人内心一定是无奈的苍凉,并且都成了永世的遗憾。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余光中的《乡愁》: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