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完了《小二黑结婚》这本书。它的作者赵树理,是“山药蛋”派的重要代表作家。《小二黑结婚》作于1943年春,是赵树理的成名之作,也是体现他的在实际工作中发现问题,形成主题的创作思想的代表作品。在我看来,好的小说重在情节的发展变化,人物重在真实可信。在这部小说中,作者信手拈来的调恺笔调,于诙谐中见真、善、美。由于时代的因素,大家都只看到这本书批判农村的封建和土霸权势力和宣扬普及婚姻自由,人人平等的教化作用。但我认为,好的小说除了可以担当一定的社会功能以外,它本身也必定是丰富饱满,值得回味的。
这个故事很简单:小二黑和小芹自由恋爱了,可是遭到了多方的反对。一是小二黑那个学道算卦,看着黄历过日子的爹,因为算出了两个年轻人八字不合,命相不对,所以极力反对;二是小芹那个从来就有点小风流的娘,也借着跳大神来以不投姻缘为由大肆反对;三就是那对一直垂涎于小芹美貌的村里的恶霸——金旺兴旺两兄弟,他们甚至借着手里的小权,把两个处于热恋的年轻人捆到了村公所去。到此开始了故事的高潮,村公所里的区长于法于理上给小二黑他冥顽不灵的爹上了一堂婚姻自主的课;小芹她那个偏爱老来俏的娘却因为城里人“异样”的眼光和讥笑改变了初衷;最畅快人心的当然是揭发了金旺兴旺两兄弟的恶行,除去了他们在村里的权力。于是最后小二黑和小芹借着自由之风之先河,有了大团圆结局——结婚!
这部小说主要塑造了三组各具特色的人物。
第一组是新型农民的典型:小二黑和小芹。
他们是解放区新一代农民的典型。
他们敢于斗争,主要表现敢于掌握自己的命运。例如,坚决反对封建包办婚姻,大胆地自由恋爱。当二诸葛为儿子收留了一个八、九岁的女孩作童养媳时,小二黑含糊地说:“您愿意养,你就养着,反正我不要。”当三仙姑要将小芹嫁给—个旧军官做续弦时,小芹坚决反对,并明确表示说:“我不管,谁收了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去。”两人一直与家里斗争着,最后终于自由恋爱结婚。
他们反对封建迷信。小二黑原先也跟他爹二诸葛学些算卦之类的事,后来在事实面前逐渐清醒,开始厌恶、反对父亲的迷信行为。小芹也对她母亲的扎神弄鬼行为不予理睬。
他们反对恶势力。当恶势力金旺、兴旺利用被窃取的职权设下圈套,斗争小二黑和小芹时,他们毫不示弱,敢于面对面地以理抗争,并在党和民主政府的支持下,克服了自身的旧思想和旧道德,树立了新的思想道德,新的思想愿望,最后取得了斗争的胜利。
第二组是落后农民的典型:二诸葛、三仙姑。
他们由于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既不明白自己受苦的根源,又无力改变自己的生活地位,便养成了落后、守旧、自私、迷信的性格。
二诸葛迷信思想极重。“抬脚动手都要论一论阴阳八卦,看一看黄道黑道”。包办儿子的婚姻,给小二黑找了个七、八岁的童养媳。在恶势力的面前不分是非,软弱屈从,只会哀求“恩典恩典”。三仙姑好吃懒做,用迷信唬弄人,装神弄鬼骗取钱财。包办婚姻,给小芹找了旧军官;心理“变态”,讲究不合时宜的穿戴打扮,对小二黑和小芹表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心理和感情。两个落后农民,他们的思想都与新的时代格格不入,但他们毕竟是受封建毒害的善良农民,他们的思想也是可以改造的。在作品的结尾,三仙姑改变了打扮,二诸葛也撤去了香案。
第三组是封建恶势力的代表:金旺、兴旺。
金旺兄弟利用农村新政权的稚嫩和农民的保守思想攫取了基层政权的职位,为非作歹兴风作浪,调戏小芹,非法斗争和捆绑小二黑和小芹,把持乡村政权。但他们最终还是逃不出人民政权的惩罚。
这部小说有很深的思想意义。小二黑和小芹的胜利说明人民政权是人民实现自主婚姻的最可靠的保证。同时它也揭示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小二黑和小芹的斗争,已经不只是他们个人的事情,他们斗争是解放区人民反霸除暴的民主改革的一个组成部分,是全社会建立新的婚姻观念,消除封建迷信思想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作品也表达了作者的一个隐忧,那就是,基层政权有可能会被封建恶势力所把持。金旺和兴旺这两个形象说明:农村的基础政权中只有真正掌握在人民手中,才能造福于人民。
我看了《小二黑结婚》之后,到感觉这确是一部不错的作品。
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1942年敌后山西某抗日根据地刘家峻山里,民兵大队长小二黑与同村的姑娘小芹自由恋爱却遭到双方父母的反对。小二黑的父亲二诸葛还替小二黑私下受了童养媳,小芹的母亲三仙姑由于贪慕财礼,逼迫小芹嫁给退役军阀吴广荣。在一天夜里,小二黑正与小芹商量自己的终身大事时,却被村里的地痞流氓金旺、兴旺兄弟二人等捆向区公所,借机陷害报复。幸好,区长深明政策与事情,及时控制欺压一方的地痞金旺、兴旺兄弟二人等,并当众教育二诸葛和三仙姑,批准小二黑和小芹自由恋爱和结婚,最后当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充分表现了新旧交替之时,旧与新之间的矛盾与冲突。这些矛盾与冲突概括起来有以下几对:小二黑夫妇(暂称)与其父母的守旧思想之矛盾,村民群众与金旺、兴旺兄弟等封建恶霸地痞之矛盾,边区提倡的新思想与二诸葛、三仙姑们的迷信之矛盾。这些矛盾与冲突最后都是象征性事物的一方取得了胜利。当然,这里面是有作者理想化的一面,比如二诸葛后来不算挂了,三仙姑后咯爱也不唱大神了,但现实是一些封建思想和传统观念仍是捆在农民身上最牢固的绳索之一,使人民群众动弹不得。肯定地说,这只是跳出了小说的题外话。
但是,作者通过对着几对矛盾的描写与揭示,刻画出一个个鲜活的处于新旧变革与交替的党领导的边区农民形象,而且并不呆板划一。而且处于不同矛盾之中,人物的表现又与其身份角色相得益彰。在小二黑夫妇与其父母的守旧思想之矛盾冲突中,我们看到了他们乐观开朗,不信神鬼邪说,对生活充满信心;敢于冲破传统观念的束缚,大胆进行自由恋爱,决心走自己的生活道路的新青年农民形象。这不仅仅是青年农民的形象,而且也是当时中国有觉悟青年人应有的形象。面对封建家长的阻挠和恶霸势力的迫害,他们毫不怯懦,勇敢地为争取自己的幸福而斗争。甚至说出了诸如“你愿意养你就养着,反正我不要(小二黑)”“我不管!谁收了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家去”之类的话,在守旧者看来这定是“大逆不道”的。
在村民群众与金旺、兴旺兄弟等封建恶霸地痞之矛盾冲突中,我们看到了恶霸的流氓习气,长久以来一直横行欺压村民群众,攫取刘家峻的领导职位(兄弟二人及金旺老婆)后,仍然死性不改,意欲霸占小芹,批斗夸小二黑。一计不成生它计,接二连三,充分体现了封建流氓的可恶与无耻。在这场矛盾中,可谓是一场矛盾,三方人物,一方是以金旺、兴旺兄弟等为代表的封建恶霸地痞;另一方是以小二黑夫妇为代表的新农民:还有一方就是旧式的农民群众。旧式的农民由于其阶级局限性,具有胆小怕事、愚昧落后、迷信无知等特性,作者在这篇文章中对此也毫不隐晦,由于这些特性才使得他们对金旺、兴旺父子兄弟的欺压与作恶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只有经过特定的人组织,有一个人觉得“越忍越不得安然”来出头时,农民们才会起来反抗。这也预示着愚昧的农民是有力量的,封建恶霸地痞必然被消灭。
解决边区提倡的新思想与二诸葛、三仙姑们的迷信之矛盾是区长。旧式农民的胆小怕事、愚昧落后、迷信无知等特性无需再次赘言,就看区长等领导干部的表演了。区长等领导干部代表的就是边区的新思想,他们的职责当然是要改变农民们愚昧落后、迷信无知等特性。但他们的方式有待商榷。先说区长吧。看看第十部分《恩典恩典》区长与二诸葛、三仙姑的对话,我们就可以看出些许的端倪。区长对三仙姑和二诸葛说话的口吻语气完全是命令式的,完全不平易近人。犯得着这样吗?又不是“阶级敌人”。为何那么官僚?所以我认为此处是作者的败笔处。此外还有什么“村长不了解村里情况”与区长一样官僚。我认为也是一种败笔。作者在担心旧势力会篡夺基层政权的同时却没有对我党内部的人员作风有所警示。
当然,由于作者的成功刻画,最终还是瑕不掩瑜的。由于作者完全站在新事物的一边,对一切阻碍新事物的旧思想、旧习俗、旧势力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就不可避免地要为新社会、新政权的胜利谱写了一曲热情的赞歌。但《小二黑结婚》确是一部好作品,他的叙事方式把中国农民确是写活了。
闲来无事,随手拿起赵树理先生的作品集一读,短篇小说《小二黑结婚》一下子跃入我的眼帘。记得读初中时,中学课本有节选,现认真品读,文中诸多人物刻画得惟妙惟肖,作者用调侃的笔调,于诙谐中见真、善、美。
这篇小说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小芹和小二黑自由恋爱,可是却遭多方反对。小二黑有个人称“二诸葛”的爹,整天做什么事都要算卦,就象小二黑的娘说的那样,放个屁都要算卦,因为他算两个年轻人八字不合,命相相冲,所以极力反对;小芹有一个人称“三仙姑”的娘,由于有点小风流,借着跳大神以不投缘为由反对他们的婚事,另外还有一直垂涎小芹美貌的村里恶霸金旺和兴旺两兄弟,他们借着手中的权力百般阻挠小芹和小二黑的自由恋爱,尽管经历了很多曲折,在区武会上,区长为小芹和小二黑主持了公道,并给“二诸葛”和“三仙姑”上了一堂婚姻自由课。同时派人到村里调查金旺和兴旺两个恶霸的罪行。两个作恶多端的恶霸受到了严惩。小二黑和小芹也有了一个好的结局——最终结婚了。
小说刻画了三组人物形象:首先是以小二黑和小芹为代表的解放区新一代农民典型。他们敢于斗争,主要表现在敢于掌握自己的命运,坚决反对包办婚姻。敢于大胆自由恋爱;比如小二黑对他爹说:“你愿意养,你就养,反正我不要。”小芹对她娘说:“我不管,谁收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去。”另外小二黑开始和他爹学算卦,后来逐渐清醒,开始厌恶,反对父亲的迷信行为。小芹从母亲哼哼觉得很中听把做饭也忘了到最后对母亲的装神弄鬼不予理睬。同时,当金旺和兴旺设下圈套斗争小二黑和小芹时,他们毫不示弱,敢于抗争,这些都表现出解放区的新农民敢于同旧社会的旧恶势力斗争的形象。
其次小说还刻画了以“二诸葛”和“三仙姑”为代表的落后农民典型。他们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既不明白自己受苦的根源,又无能改变自己的生活地位,便养成了落后、守旧、自私、迷信的性格。他们反对儿女自由婚姻,一个要给儿子结童养媳,另一个要把女儿嫁给旧军官,他们的思想与时代格格不入,但他们是能改变的,通过区长的一堂课,三仙姑改变了打扮,二诸葛撤去了香案,每个人的思想都得到了进步。
同时小说还刻画了以金旺和兴旺为代表的恶势力典型,他们利用农民保守思想攫取了基层政权的职位,为非作歹兴风作浪,并调戏小芹,非法捆绑小二黑和小芹。他们的所作所为最终受到人民政权的惩罚。
小说的结尾是大团圆——小芹和小二黑终于结婚了,金旺和兴旺倒台了,农民的思想觉悟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