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第十章主要内容
对于前一天晚上跳舞的事情,思嘉还沉浸在那份快乐中不想出来。早上饭桌上对于紧张的氛围,她掩饰自己的内心,做出来的解释就是自己跳舞筹来的钱捐给医院是自己为主义做的贡献,一个可以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疯狂,二来别人都把过错怪罪在白瑞德身上,是他引的思嘉这样盼头露面。
作为一个守丧的寡妇,在丈夫去世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和另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这是让人诟病的,也会给自己的家族蒙羞的。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远在20多公里的父母不出三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母亲给思嘉的来信是一顿指责和批评,痛恨自己对于她的教导,她却轻易抛之脑后而做出这种有辱家风的行为。思嘉不体面的行为,已经让父母在区里和亲朋好友面条抬不起头来,她要求思嘉回家来,不能继续在亚特兰大了。
现在的思嘉已经是不愿意回去了的。
听说思嘉父亲要来,白蝶姑妈吓死了,对于自己没有照顾好思嘉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没办法和思嘉父母交代,所以不敢面对嘉乐,就又要通关散,又要装病的,她要躲起来了。而媚兰却很坦荡,她懂思嘉的心意,思嘉害怕遭到父亲的责备一直想让媚兰为陪伴。
思嘉的事情让父母很伤心,他们在别人面前感觉到抬不起头来。思嘉也很难过。爱喝酒的父亲晚上的时候可能找白瑞德去理论了,他要怪罪白瑞德为什么要玷污思嘉的名声,要讨个公道,然而喝醉酒又爱赌博的父亲似乎把事情搞砸了,懊恼异常。
可怕的风波要过去了,生活要归于平静了。思嘉感觉自己胜利了。想象着以后自己终于冲破了那种传统压抑的生活,她内心难掩开心。
注:封建思想的压迫让女性真的喘不过气来。才年仅17岁的思嘉确是因为结婚了,那颗心却要锁在婚姻的坟墓里失去了自由,因为自己的丈夫去世,就要为他披黑纱守丧,而整天居在家里不得抛头露面。思嘉太不甘心了。
《飘》读后感
《飘》是一部取材于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的小说,书名直译应为“随风飘逝”,它出自书中女主人公思嘉之口,大意是说那场战争飓风一般卷走了她的“整个世界”,她家的农场也“随风飘逝”了,思嘉以这一短语抒发了南方农场主的思想感情,作者用来作为书名,也表明了她对南北战争的观点,这与本书内容是完全一致的。
这部小说与一九三六年问世,并且立即风靡世界,六个月内共售出一百万册,日销额最高达到五万。一九四九年作者去世时,本书已在世界上四十个国家共销售八百万册,到一九八八年增加到二千五百万册以上,平均每年近五十万册。小说于一九三七年获普利策奖,根据小说拍摄的电影《乱世佳人》一九四0年首演,一九四六年获奥斯卡奖,曾创造连续二十多年获巨额利润的记录,至今犹在世界影坛上享有盛誉。由于这部作品长期广泛流传,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几乎家喻户晓。
这部小说为什么能在美国和世界各国赢得那么多读者,而且历久不衰?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实际上,这部作品中尽管也有世乱兵燹、悲欢离合的动人情景和爱恶交错、情词误会的曲折因缘,但与那些以奇险取胜、以妖冶媚人的所谓通俗之作比较起来,毋宁说它的故事结构是简单的,情节是常见的,作家的艺术手法也是朴实的。再加上题材的严肃性和倾向的明确性,作品的格调便远远超出迎合市民趣味的境界了。
这部作品的成功之处,一是现实主义地反映了十九世纪中叶美国南方农场主阶段的生活和南北战争及重建时期的一个重要侧面,二是创造了几个鲜明而丰满的人物形象,后者尤为突出。这是作者在艺术上作出的重要贡献,它已为历史所证明。
作者在人物描写上着墨最多的是思嘉和瑞德两人。思嘉那十年来的生活经历大体分为三个阶段,而作为精神支柱的则是爱情、土地和金钱,即对于这三者的占有欲。其中对爱的占有欲更带有掠夺性、猎奇性和盲目性,愈是难以实现愈追求不舍,因此长期专注在艾希礼身上,直到媚兰死后即将获得满足时,才发觉他并不值得爱,才决定移情别恋,但为时已晚。她对土地和金钱的追求也是狂热的和不择手段的,但跟爱情的主观直觉和梦幻色彩比较起来,则主要是现实变革的结果,是战后家业衰败、生活贫困和重建时期金钱至上主义的产物。尽管为了金钱可以委屈自己的肉体,损害自己的妹妹,不惜与弗兰克结婚,但决不牺牲对艾希礼的爱情。因此爱情一旦幻灭,金钱便黯然失色了。这是思嘉最大的不幸,颇值得读者同情,正如她那艰苦创业的精神有时令人佩服。思嘉有一定的叛逆思想,但这是与她的投机性分不开的,都来源于彻底的自私自利和无止境的占有欲。
瑞德·巴特勒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农奴主阶级向资产阶级转变的人物,至少是南方名门望族的一个不肖子。他为人狡诈、冷酷、倔强、为达到个人目的不择手段,与思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与思嘉一样,只从个人利害出发看待战争,但远比思嘉高明,看得出南方“只有棉花、奴隶和傲慢”,胜利非北方莫属。他对思嘉的爱是真诚而热烈的,这不仅是情欲的追求,也是理智的抉择,因为他认识到了思嘉是他真正的同类,两人婚配无异于壁合珠联。但是他的现实主义与思嘉的幻想几经较量,终于失败了,于是他将爱全部转到女儿邦妮身上,并决心为了她的前途而在生活作风乃至政治倾向上来一个转变,争取上流社会的同情。结果邦妮一死,他的理想便随之破灭,生活乐趣也茫然无存。瑞德是性格最复杂、眼光最锐利的一个人物。他最了解思嘉的强处和弱点,既爱她又轻侮她,既恋恋不舍又不甘屈尊以求,反而采取冷嘲热讽、若即若离的态度,以致在明争暗斗中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不过,正是通过他对思嘉的无情解剖,作者才完成了塑造这个女主人公的艰巨任务。
瑞德走了,思嘉准备先回塔拉,“明天”再想出办法把他弄回来。后来究竟怎样呢?里普莉说,如果时间允许,她可以写出一百种续集来。的确,本书的结尾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天地,这正是作家艺术魅力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