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对于企业和创业者来说是常态，想成就的事业没有一件是容易的。找路、找钱、找人、找商机……他们面临的低谷与困境不仅仅是这疫情这三年，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如果此刻，你也站在十字路口不明方向，不妨看一看他们的选择。近期我们邀请创业邦学园校友分享了他们热血滚烫的真实经历。
l睿兽成长计划校友
蜗牛睡眠创始人高嵩：“你的家人为你所做的产品而感觉到骄傲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都融化了。”
创业的过程不是一帆风顺的，其中的甘苦曲折，只有我和合伙人知道。我们曾经有无数次在黑夜里穿行，那些至暗时刻让我夜不能寐，甚至两鬓早早的染上了霜白。我跟很多创业者一样经历过无数次的人生黑暗时刻，经历过融资失败，经历过融资款不到帐，也经历过团队核心成员的出走和离开。发不起工资，没有市场预算，甚至省吃俭用节约各种办公成本……然而这些困难都没有击垮我和团队，我们也迎来无数次的欢笑与泪水。今天我跟大家分享一个我自己特别感动的高光时刻吧。
在创业的第三年我的女儿正在读幼儿园，有一天晚上她放学回家问我爸爸:蜗牛睡眠是你创造的吗？我说是呀，但不叫创造，应该是创立。她说我们老师觉得你们公司特别棒。她这样无厘头的话让我不知道所以然。她跟我说她的老师今天问你的爸爸和妈妈都是做什么的。她跟老师说我我的爸爸是老板。老师被她稚嫩的语气逗乐了，就问她你爸爸是什么公司的老板啊？她说蜗牛睡眠。然后她的老师很惊奇的问她：蜗牛睡眠是你爸爸创立的呀？你爸爸做的产品很棒，老师都用过，很喜欢。听了她奶声奶气的回答，我感觉突然之间一团热泪涌入眼眶，那一刻我把她紧紧抱起，她也趴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在那一刻，我感觉到无比的幸福。我想这种幸福来自于家人的认可。当你的至亲，你的家人为你所做的产品而感觉到骄傲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都融化了。那一刻让你觉得所有的辛苦付出都是值得的！
木鸟民宿创始人黄越：“疫情给了我一次慢下来审视自我、苦练内功的机会。”
我是一个连续创业者，木鸟民宿的创立让我在创业路上有了新的使命，怀揣着“只为美好住宿多一种选择”的初心，木鸟民宿即将迎来十周年。
回首这十年，2013年应当是我创业过程中最艰难、最痛苦的一年，当时短租行业的第一家网站“爱日租”宣布倒闭，木鸟因为铺天盖地的行业唱衰新闻憾失融资，公司流动资金紧缺，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卖房求生。经历了这一次生死煎熬，木鸟终于扭转了颓势，总营业额收获了前所未有的佳绩，此后公司成功完成四轮融资。
征服至暗时刻的风暴，是对筋骨的锤炼，也意味拐点之后的新开始。从创业初期，我一直保持着每天七点起床开始工作，晚上一两点才休息的高强度工作模式。木鸟从2012创立之初挨家挨户，一家一家让他们把房子晒在木鸟短租上的艰难开局，到现在拥有网红民宿、亲子民宿等135万套个性化房源，木鸟民宿正在提供一种新的住宿场景。
疫情爆发给民宿业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我当时压力也很大。然而回头看，其实疫情给了我一次慢下来审视自我、苦练内功的机会，木鸟也在一次次的锤炼和蜕变中，拥有了逆风飞翔的底气和坚持。
喜屏传媒创始人姜东伟：“我们希望每一个企业都能够享受低成本的营销服务。”
中国有4000万的中小企业 ，每一分钟都有中小企业在倒闭。倒闭的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客户或者获取客户的成本太高。喜屏传媒专注社区电梯广告，我们希望每一个企业都能够享受低成本的营销服务。在创建喜屏传媒之前，我参与在线教育的流量烧钱大战，获客成本从几十到几千甚至过万的费用不断水涨船高。互联网的流量红利也逐步消失，再也没有流量洼地了。喜屏传媒主要以下沉市场作为切入覆盖全国170个二三四五线城市，2022年预计铺设25万个屏幕，目前是国内三大电梯广告之一。喜屏传媒之所以能够用3年的时间做到行业前三靠的是三个秘籍。第一，做同行不做的客户去同行不去的城市。让中小企业也能投的起原本昂贵的电梯广告；第二，喜屏传媒利用渠道连锁的模式招募各地方城市合作商共同做大规模；第三，喜屏采用赋能物业公司的“智慧社区宣传栏”的形式入住社区既能帮助物业解决通知问题又能进行广告植入。喜屏传媒希望构建一个全球最大的屏幕网络既能帮助品牌客户下沉到小城市又能让本地中小企业低成本获客投放。
l科技女性创投加速营校友
Surface创始人杜玲：“科技解放人类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是我非常坚定的信念。”
让科技有温度—制造业的海归女BOSS“你为什么要创业？”这是我见投资人时被cue到最多的问题，通常还伴随着好奇的眼光。
时光回到2018年，刚刚踏入这个行业的我，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犹记得当时有个机器人公司的好朋友语重心长的劝了我两个小时，说以你的背景有很多选择， 这个行业太苦太累了，不适合女孩儿。几年之后，我经常打趣说自己“后悔”没有听朋友的劝诫，的确，创业让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是另外一个我喜欢的更好的自己：因热爱而闪闪发光的人生，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么？！
入行至今，我在客户表面处理作业现场看到工人们不得不长时间佩戴防护面罩，粉尘、噪音大到让人进入超过一分钟都有窒息感，夏天时甚至当场就有工人中暑晕倒，条件十分艰辛。第一年我就跑了上百家工厂，多年的商务嗅觉让我觉得机器人代替人必然是势不可挡的趋势，同时我也从内心深处想着为这个行业和这些工人做些事情，“科技解放人类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是我非常坚定的信念。
2018年我远赴海外带回欧洲品牌的表面处理解决方案，但是国外产品的高昂成本注定无法为更多国内企业提供服务。于是在深入了解我国表面处理行业的数字化转型痛点之后，我坚定走自主研发道路。我们公司核心团队是海内外机器人行业的资深专家，汲取国外技术优势，通过不断的技术积累，我们推出了自己的工业4.0智能表面处理解决方案，目前已拥有了40多项专利，作为一家科技公司我们也在不断自我突破做技术创新。
创业路是艰难的，但内心的成就感是巨大的，毕竟将冰冷的机器人赋予人的温暖和感情，从而改变行业和工人的命运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目前索菲丝已与中国航天、三一重工、国家电网等多家国内外知名企业达成长期稳定的业务合作。同时获得行业高度认可，荣获国家高新技术企业认定等荣誉。
今后索菲丝智能将继续网罗顶级人才加入团队，持续投入研发，让产品适用于更广阔的领域，为我国智能制造发展添砖加瓦。
司库立方创始人兼CEO李静：那些流传“创业致富”的故事，在我的身上演变成“创业返贫”
2016年底，司库立方成立。这是一个瞄准大型企业内部资金管理、支付于一体的SaaS系统。
人力成本、公司租金、日常运维费用……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在我身上。那些流传“创业致富”的故事，在我的身上演变成“创业返贫”，前3年我不敢拿工资、不敢报销，所有的钱都放在了产品迭代和员工身上。
经过那段至暗的岁月，我们逐渐爆发出强大的竞争力。近两年，我们切入保险、银行、券商、电商物流、医疗等25个细分行业，覆盖了数百家客户，帮助帮助企业管理资金规模数万亿，并取得不错的营收。
时代呼唤司库模式，司库立方要做时代的企业。2022年伊始，国资委发布“关于印发《关于推动中央企业加快司库体系建设 进一步加强资金管理的意见》的通知，以及《关于中央企业加快建设世界一流财务管理体系的指导意见》，指出要加强司库管理体系顶层设计，强化资金管理，加快推进司库管理体系落地实施。
水母智能创始人苗奘：“AI设计的使命，便是从那些不起眼的鸡零狗碎开始，逐步去美好这个世界。”
我觉得我这辈子可能只做这一件事——设计，通过设计让世界更美好。和一般设计师不同的是，我经历了两个全然不同的阶段。
第一个阶段我和团队一直在追求”高精尖”的路上，驱动我们前行的其实是一句特别”老土”的话——“挺起中国设计的脊梁”。
我最初在英国开拓洛可可伦敦分公司业务的时候，受到过很多国外客户的质疑。他们认为中国没有创新的设计，只会”拷贝”。在伯明翰消费展，我们被设展的黑人大哥冷眼相待，甚至让我们”滚出去”。在利兹大学的行业研讨会中，我意识到中国设计在老外眼里只是负分，而我们必须得通过自己的努力，把负分清零，然后才能往上加分。那段时间里我们一群年轻人没日没夜地疯狂努力工作，从品牌设计到工业设计再到用户体验设计，服务了多家顶尖的500强企业，拿到了多项国际设计大奖。直到最后我离开伦敦前，伦敦发展促进署邀请我在泰晤士河边的碎片大厦做演讲，分享中国的设计文化语言和设计创新逻辑。讲完后，我感受到了台下西方听众眼里的善意和认可，这时我觉得，第一阶段的使命算是完成了。
回国后重新思考下一个阶段该做什么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服务了足够多的”高精尖”项目，包括C919大飞机等等“大国重器”。而在中国经济的最底层，有几千万的小微商家，他们接触不到也负担不起优质的设计资源，为他们服务会有更大的价值空间。而这种大规模的设计赋能，靠人肉是跑不通的，必须通过技术驱动。于是我开始组建一支融合设计和技术的跨学科团队，通过AI技术来做大规模高并发的设计，践行我第二个阶段的使命——“让每一个人享受设计的美好”。
2020年2月份，我们的水母智能logo设计第一个版本上线的时候，碰上了疫情。当时大家都被困在家里，我们的线上设计服务意外火爆，高峰期每天生成100万个logo方案，服务器几近宕机。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时全国人民都在在线关注火神山、雷神山医院的建设进度，有很多设计师网友自发给火神山、雷神山医院设计logo。我们用AI引擎10秒生成了100个logo，发布到朋友圈，很快火遍了设计圈，还被送上了微博热搜，很多网友为我们点赞。这让我特别感慨，虽然我们做的是很微小的设计，但以星星之火，也能不断散发出自己的光和热。到现在我们已经通过智能设计服务了300多万小微商家，而对AI设计的探索依然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在我决定创立水母智能的前一晚，我写下了至今一直激励我们前行的普惠设计的世界观：我们的使命是设计美好世界。即使最不起眼的东西，也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AI设计的使命，便是从那些不起眼的鸡零狗碎开始，逐步去美好这个世界。
从一个最小的LOGO开始，从一张丑陋的名片开始，从一张烂俗的宣传页开始，从一张土了吧唧的海报开始，人工智能一定会降低设计的成本，人工智能一定可以使每一件物品都被设计，人工智能一定可以让每一个人享受设计的美好！
Vland云现场联合创始人、COO于岑宁：“我们希望能为更多企业提供‛虚拟空间即服务’，让每一份坚持都能得到美好的解决方案”
Vland云现场把人与人的互动需求放在首位，打造了一款人人都能设计和创作的虚拟现场互动云平台。企业、组织和个人都能自由创造个性化虚拟空间，将脑海中的场景构建出来，在线上虚拟空间中还原真实的线下互动！
疫情爆发给各行各业的创业者们都带来了极大的冲击，许多线下活动受到限制。为了每一个梦想都能被好好珍惜，Vland用心赋能各行各业，将线下活动搬到线上——为国内顶级元宇宙社区Mixlab举办元宇宙展览和新书发布会；帮助密室逃脱创业者搭建沉浸式线上密室；在Vland建起线上养猪场；为身在荷兰的律师构建想象中的在线律所......我们希望能为更多企业提供「虚拟空间即服务」，让每一份坚持都能得到美好的解决方案。
百应科技联合创始人赵雪洁：”有幸运，有坚持，也有梦想，我想这应该是创业最迷人的部分。”
创业这五年，2020年应当是这过程中最煎熬，也是感触最深的一年。一场新冠疫情，让整个城市按下了暂停键，也给企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但面对不断上升的病例数，我们选择快速响应联动以自身技术优势第一时间上线「智能疫情通知回访系统」，并向所有参与抗击疫情的政府机构、社会公益组织等免费开放。累计回访人数超过500万人，筛查隔离人数超过5万人，为疫情防控工作注入了一剂强劲的科技动力，得到了有关政府部门的高度认可，也为我们业务的发展带来了新的突破。
无限的人生历程中，创业是我们选择的，最有意思、最有表达深度、广度的方式。面对不确定性的状态有恐惧也有对未知的期待，同极限运动一样，过程很难，但也享受其中，从中汲取到能量。坚持科技向善，帮助更多政府和企业客户实现数字化、智能化转型升级的初心为我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五年时间，在团队的共同努力之下发展成为一家AI SaaS准独角兽企业，有幸运，有坚持，也有梦想，我想这应该是创业最迷人的部分。
兼职猫创始人甄蔼仪：“帮助主播、模特、插画师、摄影师等自由职业者实现业务延伸，带领更多尾部收入群体实现共同富裕。”
我是一个从校园走出来的创业者，大二的时候，看到当时混乱的兼职行业、身边不少同学被中介欺骗的经历，让我发现兼职需求的同时也下定决心开始做一个靠谱的兼职平台。
然而，创业这一路并非一帆风顺，在2015年，经历了互联网人口红利后，To C模式面临着严重的盈利挑战。公司自身盈利、在竞品中占有一席之地、帮助更多企业应对长期大量的员工管理和招聘工作等问题成为了九尾科技需要突破的方向。
2017年起，九尾科技开始布局To B产品。利用兼职猫在灵活就业服务行业的流量优势，一边对接企业，一边对接用户，并在这两端分别形成了各自的产品闭环。针对C端用户，九尾科技继续为用户提供免费的招聘服务，还构建了C2C兼职和众包兼职，此后深入挖掘C端用户的兼职场景，帮助主播、模特、插画师、摄影师等自由职业者实现业务延伸，带领更多尾部收入群体实现共同富裕。
l星际营校友
好美MCN创始人郝格：“我认为大家要一起打下山头，目标一致、理念一致，它才更容易攻下来。”
有人问，郝格，你创业过程中有没有过至暗的时刻？当然有。因为我决策的错误，导致了团队小伙伴对我失望，甚至是离开，这其实是让我蛮焦虑的。
创业到现在很多时候，我也会经常征询团队建议，跟团队一起来做这个决策。我认为大家要一起打下山头，目标一致、理念一致，它才更容易攻下来。
还记得1999年的时候，我们的投资人拿着我们去做了很多商业模式上的再融资创业，而并没有想把我们做得更好。那个时候不只团队分崩离析，我自己压力也特别大，真的度过了一段很黑暗的时光。回想那段时间怎么挺过来的，还要感谢我现在核心团队的小伙伴，给了我很多的温暖和支持。
他们非常支持我做的决定，就是我们要退出。我们完成了在投资人对我们并购之后所有要做的事情之后，坚决退出从零开始，重新再创业。或许今天讲起来这些轻描淡写，但是那段时间压力山大，无比焦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从零开始，真的是账上一分钱没有从零开始，我们就这么在行业里又起来了。
然而之前的投资人看到我们还在医美行业里面风生水起，非常不屑。他们杜撰了我不下20条罪状，特别狠的那条罪状真的已经可以把人送进去待上10年。我们没有怕，积极地去应战，把那些捏造的罪状一条条怼回去，当时仲裁开庭将近8个小时，我的律师说在他职业生涯中，这是最长的一次。威逼、胁迫，让你精神崩溃，这些事情我都经历了，到最后谈判的时候，我不得不带着两个保镖去的，那种场景，你们能想象到吗？
在今年春节前，我们终于迎来了终审判决，仲裁庭对他们提的20条诉状一条都没有认可，全部驳回，我们取得了百分百的胜利。当这些事情都经历过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前进！
海狸先生创始人陆宁：“这件事让我更加意识到拥有上游供应链是关于公司存亡的关键。”
2015年成立的海狸先生是我第一个实业项目，对此我是忐忑的。毕竟在此前创业中，我的电商公司已经占据全国百大，东北前茅。但这一次，我是怀揣着“打造以健康为核心的海洋零食品牌”的初心，找到了自己可以为之奋斗二十年、三十年的理想标地，为我的人生来一次转型。
2017年当时大力发展鱿鱼类产品、刚刚撬动百亿市场的海狸先生遭受国际鱿鱼价格狂飙的影响，陷入了卖一单亏一单的境地，公司岌岌可危。眼看着我的理想和员工们的生计即将崩塌，凭借着十余年互联网电商经验，我带领团队迅速加入了短视频+直播的赛道；同时产品矩阵更丰富，开启了鱼类、海苔类、鱿鱼等多种类海鲜零食的全面开花的局面。自此，海狸先生从2018年-2020年实现了连续3年营业额呈3倍增长，更是在2020年首次突破1.2亿销售大关。这件事让我更加意识到拥有上游供应链是关于公司存亡的关键，于是在2021年海狸先生持续深化完善生产环节，不仅拥有了自营工厂，更有了稳定的供应链。2021年海狸先生销售额突破1.5亿，连续2年达成天猫美食双11海味零食的TOP1，成为海洋高蛋白零食的代表品牌。
米格实验室创始人闫方亮：“在遇到困难和危机的时候，坚持初心、纠偏能力以及公司的决策体系是帮助我们度过难关的三大法宝。”
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创业者，从中科院半导体所博士毕业后没有去工作，直接开拔创业战场，初生牛犊不怕虎，召集了合伙人和创业伙伴围绕客户需求展开。第一次至暗时候围绕商业模式之争和团队管理方面双重因素，没有任何经验，没有统一团队思想，创业第一个半年的时候，就经历了团队解散的挫折，非常受挫，非常焦虑。主要原因是合伙人之间思想不统一，围绕走平台还是专业服务路线产生分歧，从而导致合伙人春节后直接退出，其他小伙伴也陆续离职，最后不得不重新开始。
第二次是盲目扩张带来的团队分歧，资金短缺，部分同事分裂另立山头，团队锐减一半，后面经过半年的调整才恢复元气，走上发展之路，当时意志消沉，焦虑，甚至有一段时间有了胃病。
创业不可能一帆风顺，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其中本质的共性的问题是公司目标是否明确 ，团队思想持续的保持统一，企业内部文化氛围，团队管理中的公平公正，用制度来管理而非个人喜好。
在遇到困难和危机的时候，坚持初心、纠偏能力以及公司的决策体系是帮助我们度过难关的三大法宝。
小牛酒创始人张子盛：“创业就好比跑马拉松，拼耐力、拼韧性。跑赢昨天的自己就是成功！”
1988年我初中辍学后就开始步入了社会。家里苦嘛！学校出来就选择当修摩托车的学徒。学完以后，偶然机会去了个外资企业做机修工，上班一年后就自己创业开了修摩托车的店铺。我的职业生涯要么在创业，要么在创业的路上。
遥想1999年，当时的我正处于人生的低潮期。1997年以后，亚洲金融危机影响了出口贸易。因为我们所有的产品都是出口到台湾。汇率以及外界各种原因导致台湾工厂的资金出现了问题。应收账款出现了断裂，每个月员工工资、拖欠的货款都由我垫付，总计差不多100多万。突然台湾的企业就不行了，我这100多万的欠款基本是要不回来了。这个钱很大一部分不是我自己的，是借来的呀，而且还欠员工好几个月的工资，这时候对我的打击其实是挺大的。但是心想着没有就没有嘛，重新再来嘛。逆境给我最深的领悟是，变得更加注重精神层面，懂得给予。生命的真谛在于，遵循你的内心先去履行赋予它的意义，这是我的感悟。说到创业，你们能想到什么呢？艰难、辉煌？在我看来创业就好比跑马拉松，拼耐力、拼韧性。跑赢昨天的自己就是成功！
小马立行CEO周恩泽：“小马立行创新产品的同时，不断创新商业模式，为主机厂在售前、售中提供创新有效的商业模式。”
2015年小马立行创立初期，launcher产品研发，打造小马立行车载OS应用生态系统。“全场景、全智能、全覆盖”产品理念受到了行业认可，先后为一汽奔腾、现代汽车、东风汽车等十余个品牌进行合作进四十万用户量，并顺利拿到天使轮以及A轮融资。
公司战略从产品launcher转型做生态、做应用——打造“智能交互引擎”布局场景服务，以VPA（马力助手）为核心，马力路书、马力车游、马力主题、应用市场等产品矩阵。小马立行创新产品的同时，不断创新商业模式，为主机厂在售前、售中提供创新有效的商业模式。后疫情时代，智能座舱快速发展，自动驾驶的临近，小马通过自身的努力不断探索、不断创新。2021年小马立行正式成为“区块链技术与数据安全工业和信息化部重点实验室智能网联汽车工作组”成员，结合“元宇宙”打造专属车联网虚拟世界“马力世界”即将上线。未来，汽车用户可以通过车载屏幕、AR设备、H-UD、移动端、PC端进入专属的虚拟世界，可以完成娱乐、学习、社交甚至办公等多种场景，实现打造移动“馨“空间，为用户带来全“馨”生活·体验的目标。
l创业邦会员
微晰平台创始人陈捷：“我努力地去推动和创造，相信一定能照亮一部分孩子的未来，尽管艰难，但确信这是一个美好的起点！”
每个人都说，孩子是家庭与国家未来的希望。作为一名专业人士，我更是感觉到压在肩头深重的责任。我尝试着去帮助政府职能部门与医疗机构建立城市的近视防控体系，也不断尝试用各种方法和手段去更全面的改善儿童近视的问题。但是，杯水如何去解救车薪？我深切希望创建一个能让更多的家长可以一站式获知眼健康与近视防控信息，能迅速找到最适合自己孩子的专业方案与专业机构，能轻松获得更优惠低价的视觉健康方案与近视防控产品的平台。
这几个月来，我再也感觉不到白天和黑夜，工作日和周末的区别，我全心扑在了这个未来能提供一站式服务的青少年儿童眼健康的专业平台上。我从一名行业资深专家，转身成为了一名艰难的创业者，希望能用余生，有机会去改变孩子们的未来人生，为他们做更好的健康的指引。
时至今日，“微晰”平台的小程序终于已上线，我努力地去推动和创造，相信一定能照亮一部分孩子的未来，尽管艰难，但确信这是一个美好的起点！
宠光科技创始人曹晶晶：“人生的一个确定主题就是"进步’。”
事实上，于我而言，人生的一个确定主题就是“进步”。我创业，和我的同事一起做事情，做有价值的事情，这可以让我快速而平稳地进步。
北京宠光科技，团队的每一个成员，都是我用最大的真诚和努力，说服他们加入的。我们一起工作的过程中，他们对我越来越信任，我感觉挺开心的，因为我一直在努力。我们正在开发着我们认为很优秀的产品。我希望这样的产品，可以让我们的用户：有条不紊地完成工作；每次可以专注于最重要的事情；实现自己的目标。我们会陪着我们的用户，一起经历这个过程，使世界更温暖，我们希望我们的努力和勤奋，可以让人们觉得，温暖多了一点，又多了一点。
白小T创始人兼CEO张勇：“为了推广，还跑到珠峰的冰川上拍宣传片。”
创立白小T这个品牌时，我对服装行业可以说毫无了解，真的是从一颗棉花开始学习。以前我的身份挺唬人的，智库专家，商业导师。做起T恤来，却变成了笨拙的小学生。四处求懂行的人指教，飞到世界各地看代工厂、供应链。广东去了十七次，在那个破旧的城中村里住了仨月。产品做出来，好酒也怕巷子深，为了推广，还跑到珠峰的冰川上拍宣传片。
白小T从最初136万启动资金，35个员工，发展到现在几百人的团队。一路走来，创业者的劳累和辛苦肯定有，但之所以甘之如饴，是因为心中的火不熄。品牌成立三年，时有挫折，我却还像第一天，“找回我自己”的理念第一次进入我脑海时那样相信着它，坚定着它，爱着它。
如如不动，应时而变——心不乱，有定力，坚持我们热爱的事情，坚持我们的使命，这也许是当下更务实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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