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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你在武汉过的还好吗?

编者按:

我和绝大部分读者都不熟悉,除了几位与我有密切联系的读者,还有曾找我办过事的读者,我与大部分人从未谋面,大家可能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也不知道大家身在何处,从事何种职业,遭遇神马不公,是否穿暖吃饱饭,是否美满安康,新型冠状病毒肆孽之下,是否还安然无恙,如果大家能收到我的信,希望在下面点个赞或者留个言,保哥就知道你们都和我一样安好。

老师,你在武汉过的好吗?

图中:作者邀请参加贾平凹的文学座谈会

在武汉临阵换帅正在和新冠病毒进行殊死搏斗的今天,又开启了我尘封的记忆......

2012年12月,我在中纪委主管的某媒体上班,业余时间写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 ,难免有些文学杂志邀请你参加笔会。那时候,我记得是湖北有名的打工杂志邀请我参加文学笔会。

我从北京到湖北之行,终于到了武汉,湖北日报所在地,武汉的大街道上走走,武汉的夏天全部沉浸在烈日炎炎中,将街道两旁的行道树几乎形成拱桥连在一起,知了声声,那阵势是我在其他城市没有感受到的。我拨通了《打工》杂志联络人陈老师。陈老师告诉我在武汉宾馆。我按陈老师指定的地点见面,我一到宾馆,就看见陈老师和提前来的文友在宾馆聊天。

《左起:著名打工诗人罗德远,左二:张子保,右二:打工知音杂志社编辑:周密》

《打工》杂志社召开笔会,全国几十个作家参会,我用河南话给他们讲述我的文学与人生的传奇经历,这些老师编辑们听不懂我的方言。第二天,陈老师组织我们到武汉市游山玩水观光中,记得我们一行20人,我便是那场车祸的幸存者。

车行驶交叉口时,司机拐弯太急,车翻倒在路旁,车窗玻璃的破碎声,人的吆喝声,响成一片。我们还没有回神过来,在这陌生的城市的生死关头,有些女文友无望地嚎叫着......那惊天动地的、撕心裂肺的惨状,至今都让我毛骨悚然。就在这是这时,只听李司机和陈老师“咣”的一声砸车窗,高喊,文友们,不要怕,不要慌!陈老师说完和李司机把文友一个一个从车窗里拽出来。陈老师又寻着声音将最后一排座位上已经受伤的孙一峰文友拽了出来。陈老师和李司机为我们赢得了生命!

我们站在路旁,被这突如其来的车祸吓得瑟瑟发抖。陈老师拿着名单在清点着我们,看我们个个完整无损时,陈老师笑了......

我突然发现瘦小枯干的陈老师那么高尚,此时在我眼里是那样高大.强悍!天边依然闪烁着恐怖的蓝色地光,阴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雨,汗水、雨水流淌在陈老师那越发苍白的脸上.....

老师仔细地询问着我们的伤痛,脱下他那薄如蝉翼的背心,撕成布条,给我们包扎皮外伤。然后,他庄严地宣布:“我决定成立暂时领导小组,共产党、共青团员站出来!”我们这些共青团员尤如战场上的战士听到军令一样,像模像样地站在了陈老师的面前。陈老师任命自己是组长,任命我为副组长。我们的任务是护送文友们转移到一公里以外的车站里。领导小组的成员争先恐后搀扶着皮外伤的文友们,互相鼓励着,无一掉队地来到了车站。陈老师免费为我们买各省的车票,并嘱咐通往各省的司机们。文友们都上车了,已经启动的车辆,陈老师挥手致意。匆忙中,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来得及说,一别就是15年!陈老师在这里,我真诚补上一句:“谢谢您!”后来我顺利地回到北京。至今都不知道陈老师的名字,都不知道陈老师当年是何时、怎样回的家。早就听说打工杂志已倒闭,我至今不知道陈老师的下落。

每当回忆起这段记忆犹新的往事,我都热血奔涌,喉咙哽咽双眼噙满泪水,是陈老师临危不惧、奋不顾身、机智多谋挽救了那次参加笔会20多名文友的生命。可陈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了,对陈老师的怀念也越来越浓烈......

今天,我在首都用我简单的文字记录抗击新冠病毒的故事,万分思念您的文友张子保站在首都广安门深情地呼唤:陈老师!你在哪里?您在武汉过的还好吗?武汉和湖北的读者们,你们在湖北还好吗?

作者简历:

张子保,资深媒体人,河南省正阳县人,多家刊物编委、网站的版主、顾问和评论家,他在多年的工作中,共发表评论、纪实作品若干,创办《新莞人》报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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