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有些事情做的,没有事情做就闲得无聊了,肯定会生事情。穷极无聊,无事生非。我不承认心、灵魂有什么空虚的,那都是些文人的无病的呻吟。 无论到哪里,三人就可以构成一个社会,所以毛泽东把党的最基层还要分成党小组,只要有三个党员就要组成一个党小组,他老人家把人看得真透,并且应用到社会实践中。 如果把文字作为表达一种情绪和思想的话,这文字还有点价值,尽管有时好像语句有些不通,也是一种学习,一种锻炼。文字是一种工具,使用者如果借助于这个工具,自以为才气十足,意欲达到一种游戏人生的的目的,最终被游戏的是自己。或许每个人由于社会的分工的不同,所学的专业方向不一样,所从事的职业不同,在文字的表达方式上的水准也不会一样的。比如李昱,作为一个词人是杰出的,作为一个皇帝那是失败的。你有文采,可你算啥?尤其是在这个芸芸众生的社会里,你的脑子里的那些蛔虫稍有点社会阅历的人谁看不到呢?文采再好,你做人的品质不行那也是一个社会的渣滓。谁能说秦桧的文采不好呢?我看过他的诗词,那气势并不比岳飞的气势差,这是为什么呢?不言而喻。 想想毛泽东当初批臭老九的时候,虽然臭老九被批得有些可怜和过分,但是也不是说一点道理和理论根据也没有。焚书坑儒,文字狱,绝对不是统治者的儿戏之为。这些不食人间香火的,依仗着那点点滴滴从父母的些汗里得到的所谓学识,忘记了自己苦难的过程,生存的环境,典组忘宗,对社会阴暗灰暗的地方不了解,根本不了解下层人的生活的,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用自己的文笔搞点风花雪月的骚情,实乃病态的高级一点的色棍,如在在社会上也早就被废了。在其自己的工作领域中也拿不出一点点实实在的像样的专业文字,只是堆积些华丽的文字和词藻,看看通篇文字也搞不明白言之何物,招徕的所谓崇拜者也只是些心志不全的弱智男童女孩。 社会就是社会,是人与人的各种关系的交错,不是在象牙塔尖上。像这样的人实际上和社会的那些罪犯所起的反动作用是一样的,是社会前进的阻碍者,因为他们对社会做不出什么贡献,只是社会的寄生虫。不仅在寄生,还在蠕动,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腐朽的气息。问题时竟然还会有...当然秦桧还会有三个好朋友呢,悲哀者毕竟还会存在的,就如同许多的女性喜欢嫁给日本人一样。 看样子哪儿也都不是多纯净的。哈哈。 有时会想,为什么有的生意人做生意会那么成功呢?其中天才是一部分,这天才就是他们对人的感悟,对人性的感悟,对人性优劣的天性不自觉的感悟和运用。知识是被来使用的,研究的,教育的。知识不被使用,或被用到不是正途,那就有点恶心了。所以一个成功的商人是一位很优秀的心理学家、社会学家,一位精明的社会的人,因为他把他的知识和智慧用到了正途。社会衡量人的社会地位的标准不应当太多,理智的社会应当是金钱和政治,因为这中间已经包括了知识和智慧,道德是这些的补充。人的才识应当得到社会的承认,现在的社会没有世外桃源。就是过去,陶渊明也并不是想一生躲在那里,他的入世的欲望比谁都强烈,也就是说比谁的欲望都要高,这就是文人的内心的劣根,虚伪而无奈的卑劣。 记得刚工作的时候,怀着一腔热血。领导安排我们到老区去,到很贫困的地方去;安排我们到监狱去;安排我们到火葬场殡仪馆去;安排我们到公众大浴室里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你们体会一下,好好想想。人,作为生命的个体的人,的确很有趣,因为他有大脑,而导致了人的色彩斑斓,故而有了芸芸众生,茫茫人海等等的词汇的感叹。哈哈,有趣的人。 有时看看那些上刑场上的罪犯眼中的恐惧和迷茫以及渴望...无语。 有时看看那些自命清高的踌躇满志的无聊的才子才女们的病态的风花雪月的吟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