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预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
最好的救赎方法就是过好余生每一分每一秒。
十年,可以是一个时代的更迭,可以改变许多事,许多人,可是这十年却对一条狗的某些特性毫无办法,毕竟它是与身俱来的,是任何外力都无法改变的,但他却是可以掩饰的。
现代人的生活中充斥这样的怪象。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每个人手中都托着各式各样的屎,有金的,银的,白的,黑的,面对这山珍海味,有的狼吞虎咽,有的细嚼慢咽,有的尝试过后,现将其藏其包,待口中食之无味之时,再将其拿出来细细品尝,有些吸食大麻的惨象意境。甚至听说,绝大多数青年人为了这种东西寝食难安,即使再忙碌也要将其拿出舔舔,才肯作罢。更有甚者,为了得到这玩意,竟然不惜卖肾购之。每逢遇到此类等级的屎问世,社会之中总是会传阅这麽一句话“这一次不知又有多少卖肾了。”以前也只是听说罢、直到这一次的旅行,我才真正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2016-9-15,这次是我第二次踏入大学,带着些欣喜,些恐惧进行人生的重要旅程。在此之前,我特地查阅过此次进入的大学,是一所老牌医学院校,有些名气。然而就是这么一所专门教人救死扶伤的院校,后来发生的事情,令我大失所望(就连医学院校都已经沦陷,社会岂不是浑浊一片,一片惨象)
踏入列车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一场饕餮盛宴其实早已发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隐隐的有些不安,整节车厢,我窥探到像我这样的人只有寥寥数几。可悲的是他们全是年过半百的。其余的都是这场盛宴的主角,他们多数是埋头啃食,沉默不语。也有相谈甚欢的,不过都是谈论“你这屎如何如何?哪里购买?多少价位?是否好吃?之类的,”有的争风吃醋,有的处处炫耀。整节车厢像我如此的,成了公敌,成了异类?隐约中,我听到几人细细说道“你们瞧这个人,他手中竟然没有屎?怪哉,怪哉,你们说这类的人是否可以换取金品价位的屎?”就连我身边乳臭未干的小孩都和父母开始谈论我这个涉世未深的异类人群。我断不敢去大声呵斥她,我知道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是言传身教的,这样的思想定是她父母教与她的,她的言论父母定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放任。当她谈论起这话时,父母没有指责,我心中更加断定这是她父母的意思。我暗自自喜,在这样的场合他们是不敢动手的。
甚至有几个人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深信这样的人是惹不得的。狗急了会咬人,我是不敢和他们对视和打招呼的,一路上,我都是闭住眼睛静静地端坐在那儿,不敢随意走动,就连上厕所都是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做出的决定。他们似乎也应证那句话“日常吃饭睡觉就是吃屎,片刻不能停留”途中出现这么一幕,让我更加坚信,这样的人是绝对惹不得的。
深夜零时,一个站着吃屎的青年,觉察困意袭来,竟那么毫不在意的平躺于过道,他也竟无半点违和感,其他埋头吃屎的人似乎见怪不怪,毫不在意这样的事情。我生平第一次遇到,也只是惊叹,是绝不敢上前指责的,除非我是不想活了。当列车长巡察过这时,要求其站起来,别碍在过道时,他竟然暴跳如雷与列车长对峙争论。其他人也立马附和,很像是他们密谋已久的,有的人甚至大声怒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列车长,早将你用来换取银品屎了”,后面几个学生模样的女青年也在附和着。要不是有制度的约束,我敢断言,他们是会动手的。后面列车长见大事不妙,叫了几个刽子手过来,事情才得以不了了之。经历了这样一段经历,我察觉出,这个社会要变天了。我唯一的希望也只寄托在医学院了,直到后来,我所遭遇的一切验证,这样的想法过于简单,以至于大学四年的前三年,我差点就葬身于此。
9月16日下午两点,我终于到达期待已久的城市,终于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境地。终点站下车,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将面临更大的危机。随处可见,每个人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级别的屎,竞赛似的,时不时就咬上一口,才肯彳亍着前进。这使我回忆起1842年那段惨象。(举国上下,人人如同骷髅,整日躺于床榻,手持烟管,大口大口的吸食,最终酿造国破家亡的惨象)初到校园,满园朝气勃发,这样的人鲜有存在,总归也是令我满意,不过好景维持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没有几天,存在我脑中惨象再次重现,直至盛行,我才发现,这是场阴谋。
这样的事态越发的严重,似乎学生才是真正的主力军,领导者,这不禁让我想起了1914-1919年时学生大罢课的场景。迥然不同不同的是,这一次学生运动是一种反常规的现象,这样的学生是1977-2015的精英信徒,这样的学生运动似乎是永不可能完成国家屹立世界群首的目标。
即使这样的惨剧一次次被揭开,被视为社会的公敌,被用来批判,事实证明是和毫无用处的,毕竟这样的秉性和习性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
这样的惨象我是有绝对话语权的,在阴谋被揭开之后的第二天,学校里随处可遇吃屎的人,不论上课,走路睡觉时刻不停的都在啃食着。有的因为昼夜不眠的啃食,致使眼盲,这对他们来说是毫无影响,他们仍会想尽各种办法尽情的享受着。悲剧远不及此,2018年11月某日,一位学生因为过度吸食手中银品级别的屎,不慎猝死。全校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令众多学子放弃啃食屎的契机,时间立刻给我了一记狠狠的耳光,学校似乎是这件事的主谋者,一次偶然,几位吃屎的人说道“学校每年会有几人神秘消失,据推测这是学校所允许发生的”,因此发生如此的事件后几日,学生啃食运动依然倡行。者往往为了自身利益会不择手段,例如:开学初始,他们允许学生在校内兜售各类屎的作料以及调料,以使自身获益,我想这就是学生运动的根本吧?
我不敢去断言自己是否会沉沦?
我不敢去接触这样的人?
倘使有一天,我不慎步入他们的社会,我希望能如同1915-1919学生运动的先辈们,也来一次那样的运动。
我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可以做的仅仅是过好余生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