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不带尺——存心不量(良)
《百家姓》去掉赵——开口就是钱
鼻孔喝水——够呛
车祸——乘人之危
唱戏的腿抽筋——下不了台
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苍蝇采蜜——装疯(蜂)
茶壶里的水——滚开
大火烧竹林——一片光棍
炊事员行军——替人背黑锅
从河南到湖南——难上加难
吃饱了的牛肚子——草包
擦粉进棺材——死要面子
医生卖棺材——死活都要钱
五百块分两下——二百五
牛屎虫搬家——滚蛋
石头放在鸡窝里——混蛋
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
有大哥有二弟——你算老几
芝麻地里撒黄豆——杂种
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肮脏他娘哭肮脏——肮脏死了
布告贴在楼顶上——天知道
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猪狗养的
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茅厕里题诗——臭秀才
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
狗咬叫花子——畜牲也欺人
狗咬皮影子——没一点人味
骆驼生驴子——怪种
种地不出苗——坏种
看衣服行事——狗眼看人
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
强盗画影像——就你那副贼形
墙头上跑马--不回头的畜牲
瞎子拉琴——瞎扯
上打口红——装纯(唇)
春哥敲门——蠢(春)到家了
小母牛看医生——牛逼坏了
小母牛爬电线杆子——路牛逼带闪电⚡
小母牛倒走——牛逼在前
煮汤圆加把火——光蛋起身
上房子扣屁眼——自己抬自己!
寡妇死了儿子——沒指望了;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脱了裤子撵老虎——不要脸不要命;
夜壶打饱嗝——锤子吃多了;
两个女人一般高——批平;
一个女人单独站——自我批平;
吃冰棍拉冰棍——没(化)话了。
马路上的电线杆——靠边站;
带着算盘进棺材——死也要算计;
上坟烧报纸——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