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借你的躯壳,我想稍息片刻,心,很累很累。眼,看不清前方的路,谁知道是扎刺丛生?还是沼泽泥沥?我畏缩。暂借你的躯壳,我想用你的壳壁掩饰我的伤痕,修补被折断的羽翼,舔舔被刺伤的疤痕,那里还在流着我的血液。
你说我懦弱也好,不够勇敢也好,无所谓别人的目光,不肖为那些一个个的责难我的人辩解。我甘愿接受每一个粹沫的惩罚.你我本不该相识,更不该相识在错误的人生时段里。也许我们都该受到天谴受到惩罚。是的,我本意不想伤害任何人,却恰恰伤害了。爱,虽说是自私的,我明白:我,错了。
离开你,这是最完美的结局。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把你从我的脑海的程序里删除呢?你已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坎上。一次次把你放进黑名单,一次次又找回来,一次次百度搜索着你。你的文字象绵绵的春雨湿润我的眼角。沉睡千年的梦想,我不甘就此不醒。那逝去的灵感一点点在回归,古榕树下里的文字,我为你而活。
在漆黑的雨夜丛林里,我迷茫,找不到回家的路。你就是那丁点的夜光,在特定的方向,我的希望。我为你舞蹈,为你歌唱,为你创造一幅幅画稿,为你的成功而祈祷。并不奢求,只为重启沉睡的梦想。
忽然的惊雷之后,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我终于倒了,人倒了,身子倒了,灵魂也倒了,不再漂移,借居在我的空壳里,托着蜗牛似的空壳躲着疗伤,害怕前行。
伤口在流着脓液,心在滴着血,带着面具活着,苟且偷生。
我不得不躺进了医院,疗伤。身体的伤好治,可心里的伤呢?医生说:从没见过这么不怕疼的人。
我不怕疼吗?怕!女人所有的弱点我都有。所谓的坚强,不过是个麻木的伤口,那儿的神经早就断掉,所以针探进体内很深都不知道疼。他哪里知道,这是一个麻木得快要死掉的躯壳,活着的我躲在躯壳里,,舔止尚在滴血的伤口,我,痛。
不想说话,不想见人,不想聊天,不想上街购物......呆在躯壳里多好,没人知道,微笑的躯壳面孔里,一颗哀伤的心。人走过这么长的一段路程,就因为你,我要重新修复我所有错乱了的程序,即使再怎么修复也回不到从前呀!乱如麻的线,理不得,斩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