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我们都不愿再次提起。可是偶尔也会说。
那天,我给楠楠打电话,不知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加上那时妈妈出差,说是几年不回来,我心情差到极点。竟哭了出来。楠楠说我们彼此用同样的力量伤害了对方,彼此都承受着压抑,痛苦。所以我们都没有理由,资格去哭。她没有,我也没有。如果我可以在电话里库,她就有理由在电话里大喊大叫。
对于楠楠的话,我表示同意。是的,我们就像两只刺猬,彼此相依,彼此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对方,再同时觉醒,同时后退几步,伤还没有好,就又碰在一起,同时触碰了那条伤口。
我开始明白,朋友之间,要有一定的距离。因为每一对朋友都是一对刺猬,太近了,反而会伤害到对方。
所以,对于楠楠,我像一年前一样,开始有秘密不想让他知道。我们再次步入了彼此神秘的状态。我不太适应这种状态,但是我知道,这是维持友情的唯一方法。
半个月后
楠楠当上了值周生,因为工作,我们很不常说话,也因为某件我不知道的事,梦取代了我的“任务”——送楠楠。我因为学习,因为楠楠,因为茜,因为鋆雅姐,我再次变得压抑,这四种压力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希望诉说,希望发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和楠楠说。只是悄悄的写在了日记本里。我告诉自己,不和鋆雅姐说,是因为我只把他当姐姐。不和茜说,是因为他远在41中。不和丹说,是因为我只把他当要好的同学。不和楠楠说,是因为某种我都不知道的情感。
同桌舒心说我很自闭,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心里难过,压抑,烦躁……都不愿和朋友说,至少不愿和楠楠说。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我有时真得很自闭,自闭到我宁愿把自己封闭起来,也不愿告诉他。同桌说,我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