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真的天黑了,黑得像汉子密密麻麻的胡子。
我拧开火机,有一窜火,窜得欢动,欢动得不行不行了。
我想把胡子一般的黑点燃,然后烧掉,烧掉,像烧枯草房子一样烧掉。烧得让我胆战,胆战得不行不行了。
但实际,我烧掉的是一包又一包的烟。
比如:烟或者烟雾。
我记得我在那一包烟上用宋体或者是仿宋体反正是带宋的体写过这行字_---比如:烟或者烟雾。
把烟化作烟雾,其实不难。
难道难吗?
不难!你看我烧了一包又一包,烟化作烟雾。
抬头望望窗外,黑!黑得不行不行了。
我喜欢这种黑,喜欢得真是不得了不得了。比喜欢女人还喜欢。
女人其实有点像这个黑色的夜,很诡异,或者是很神秘。
神秘得让我心惊,诡异得让我流汗,让我夜不能睡。
我可以更换女人。在我一段相当的时间内我陆续的更换我身边的女人。消遣,再消遣,接着消遣,然后还是消遣,紧接着再消遣。
因为消遣,或许排忧,所以排忧。
第一个女人,我笑;第二个女人,我大笑;第三个女人,我哈哈大笑;第四个女人,我笑得流出眼泪;第五个女人,我笑得心脏骤停、、、、
这就像把烟化作烟雾。
第一根烟我咳,第二根烟我大声咳,第三根烟喷得我胃疼,第四根烟喷得我心痛、、、、
我知道我这是在扯谈,扯什么谈,扯女人和烟的谈。
因为我把女人扯上了烟,对女人 ,对天下所有的女人 真的不 。虽然啊这样写,但我仍觉得不公平 ,大大的不公平 。
这不是简单是把烟化作烟雾的动作。
所以我就累了。
我对化作的烟雾说:你累了吗?
那么的飘渺,。那么的妩媚,那么的灵动,那么的活跃,你累吗?
怎么不会累?
一个个女人过去了,真正的开心都没有,因为是在排忧。
怎么不会累?
一缕缕的烟雾飘了,真正留下来的没有,因为是在黑暗里还有风。
如果你说烟雾不累,你可以去问烟。
所以我一直很珍惜烟,珍惜烟的感觉。我希望 每支烟停止燃烧,就像此时外面的黑一样,停止黑。
停止黑并不是停止不黑,其实就停止去黑;那一瞬间,凝固了,死亡了。
但是,我一直奢望烟停止燃烧,燃烧在某一个状态,仍然有烟雾,淡淡的;略带愁然的的烟雾,你看得见吗?
我看得见,我一直看得见,在死亡的,静止的,凝固的黑中,我也看得见。虽然我一直闭着眼睛。
闭着眼睛,我看的见烟或烟雾。
但你看得见吗?睁开你灵润的、带水的、雪亮的眼睛,你可以看得见吗?
比如:烟或者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