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的ID象征着他的弱点,比如我自己。
我叫瑟瑟,因为我怕秋风瑟瑟。
在这个很多女孩子都盼望着的浪漫的秋天里,仿佛迷失了自己,望着固执的在梧桐树下看飘落的树叶的小女生,我不禁自问,那是我的影子吗?
在我的眼里,秋天是一个凄凉的季节。
当秋风吹透衣裳,嗖一下的闯进到心窝里的时候,凄凉;
当辛勤耕耘了一年的我,看着田地里淅淅沥沥庄稼的时候,凄凉;
落叶归根,而我该归向何方?
终于在闹钟第三次响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昨天的一幕幕还在我的脑海浮现,头还在痛,浑身的酒气经过一个长夜的酝酿更加浓重了。真想一辈子就这样睡过去,什么都不用去面对,因为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够摆脱秋季的阴霾!
如果昨天我没有去参与大专辩论赛,也许他们就不会输掉
如果我没有骑车去学校,我的新车就不会丢掉
如果我半夜没有喝那么多的酒,我的头就不会如此痛彻
勉强支撑着从床上趴起来,干涸的嗓子让我无言,沉若磐石的思维却告诉我,没有如果,一切都既成事实。"TMD , 大早晨还得上学,倒霉!"我咒骂着去洗涑,强打着精神迎接一周里的最后一天难熬的日子--星期五。
黑黑的眼圈,苍白的脸庞,乱蓬的头发,无神的双眼再加上满是酒味的嘴巴,天,活脱一现代祥林嫂!我的心猛然抽紧了一下,转尔下意识的去"制造"以前的我:刷牙,洗脸,梳头,抓起一瓶滋养霜就拼命的涂,最后拍拍脸颊,狠狠的咬了几下嘴唇,ok,有点红润,多多少少看起来像个活人了,努力的对镜子里的我扮了一个微笑,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微笑......
太多的习惯了一个人承担一切,习惯了扮演别人眼中坚强的角色,也习惯了在秋风瑟瑟的季节里任寂寞在体内蔓延。
有人说,时间是治疗情感伤痕的良药,并不尽然。
故事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是是非非更加突兀,让人逃避不得,糊涂不得。浑浊的水一下子变的清澈了,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可笑。浑浑噩噩中做的抉择的确给了我一瞬间的满足感,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成熟了,当一切归为原位的时候才明白,我,做的却是永远都不可以原谅自己的事情。
也许只有在彻心裂肺痛楚过后 才知道成长的烦恼。
心情不佳,推掉了和朋友的约。
其实心里挺不忍的,毕竟他们为这次出游准备了很长的时间,突然改变主意,放人家的鸽子也不是我的一贯作风,不过与其去了影响其他人的好心情,倒不如自己找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于是以哥哥结婚作为借口勉强应付过去,挨骂是免不了的,但是朋友的关心却让我不安的很。你怎么了?我怎么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自己,只是不想说也懒的说,每一次诉说都会忍不住伤心,在别人面前热泪盈眶的,不至于,也没必要。况且大家生活在一个圈子里,故事里的主角大家心里都很明白,说什么也不合适,弄不好就会伤感情的。
模糊的记得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师弟师妹投来惊诧的目光,四十分钟十杯啤酒也达到了我的最上限。当时的感觉好极了,像是在表演。
燕京啤酒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淡淡的麦子香味让我留恋。
其实赛场上的失利不能埋怨任何人,我相信他们都是优秀的,复杂的现场就像多变的天气一样令人琢磨不透。小师妹的泪水让我想到了二年前的我,不禁莞尔一笑,也许只有在经历了失败的洗礼之后才会逐渐的成熟起来。只愿他们以后人生的道路会因辩论而改变!
昨天的冲动,我现在还百思不得其解,辩论赛终场的休息时段我的发言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其实也是想为我们系驳回点面子,没想到却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自我的感觉是洋洋洒洒,镇定自若,始终微笑,满好满好,像是在告诉大家一个真理一般,可是对方的辩友及其亲友团却有些恼休成怒,以至后来对我们的辩友进行含沙射影的人身攻击,那,我自然要反驳了,于是更灿烂的微笑的同时也将更犀利的言辞奉献给了大家。后来,据我的朋友说,我的眼神语气包括的我笑容都充斥着不屑和嘲弄,有吗?夸张了吧?!也罢也罢,毕竟是辩论嘛,心平气和的何谈"辩"?
从会场出来,发现我的新车已经消失在人海,shit,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半年丢了4辆车也算是历史新高!于是抬脚把面前整排车子踢倒,有些像电视剧中的欧阳兰兰,几十辆车子在我面前到下,挺爽的!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干吗那么拼命的喝酒,也没有人知道我又一次中奖--丢掉车子,不过大家看到的瑟瑟是一个很够义气的女侠,也许酒精暂时麻痹了我烦躁的心,肖哥不停的往我碟子里夹菜和饺子,看来我的"壮举"吓坏了大家:)
今天的一天都是在忐忑中度过的,我想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连家都不敢回了。中午拿着电话本在学校电话亭遍徘徊了很久很久,看着熟悉的名字和熟悉的号码,居然没有勇气拨通朋友的电话,也许,我不应该打扰别人吧......
虽然说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不过自从开学到现在我就没看到"泰"的影子。下午的实验课又给了我一次冲击--祸不单行。
所有的都是他对,我们的都是错了,明明是仪器的问题他要说到是我们对讲义的理解有问题!我晕,其实大多的时候我们真的想学点知识,所谓"严厉"的老师逼迫我们,为了实验的准确性,不得不编一些数字来蒙混过关,可悲的恶性循环。
我最看不惯是他的嘴脸,说到生工的时候哪个自豪呀,说到我们系就满脸的不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出于心中的极度不忿,我们决定去教务处告他们,当然起草的任务就交给我了,当我正冥思苦想,写意正酣的时候,班长拿吸耳球吓了我一下,我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有点歇斯底里的冲他喊起来。
这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一次和别人这么大声的说话,班长和其他同学被我吓坏了。究其原因,也许是很多的事情赶到一起,真的想找个机会宣泄,也许对他不公平?
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今天的种种种种也蛮有趣的,反正的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天天"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