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做她的他,从此了无了牵挂°
天南地北的距离,不过翻过几座山川,越过几条河流,然后最终抵达的,或是失望,或是欢喜。
我在等,等一份际遇,然后用力的爱,像撒满蒲公英的种子,在黑森森的夜晚,漂泊在路上,趟过星星的缝隙,安稳的降落,安稳的停靠,安稳的沉睡。
门前独唱西厢的歌,很多不该爱的爱过了,很多不该满足的满足了,很多像落叶随风的沉落,许是不知还,许是不记得,后来便偏偏孤守一座城,看来来往往的人群,把它当做了乐趣。
心思静下来的时候,总会听几首歌,听到沉默,难过支离的时候,总会看一些文,不回复,不停留,佯装那些小坚持会带给我快乐。
时间和年华是等同的,都会流水一般的走过,而我唯一记得的,是在错的时间,错的年华,曾经遇见过对的人。所有定格的,便是那回忆,不痛不痒的慰藉着心窝。
那首哭砂疼的像个笑话,那个干净的海蓝色,那个半截车厢的尾座上,和两个风了干的咖啡杯。那个有着孩子录音的小播音机,和长了满嘴胡茬的过去。
我相信,不言不语的风景里,你总愿独留我一人,碎了青春的印记。
夙歌,夙愿的夙,挽歌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