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幼年时很多人都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大多数都没有想明白。有的人从这个问题不休止的追问,成了哲学家;屌丝们遇见邻家的女孩就把这个问题忘得无影无踪了,所以现在还是屌丝。
我现在仍然间歇性地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学了一点哲学,就不那么盲目了。
我们沐浴更衣、正襟危坐之后、装模作样的禅定之后,然后忘记你是谁,忘记你的经历,忘记一切。这个时候你问自己“我是谁?”。追求的结果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是惊出一身冷汗,神经出现局部错乱,果断逃离那个黑暗的恐怖的无所依着的空洞,从此再也不敢想这个问题;
第二是像王阳明一样的顿悟。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
下面笔者说一说自己的思考过程:
我在思考我是谁的时候,我就要怀疑我的存在,我存在吗?这个时候我只是思想着的电化学物质,因为除此之外什么都是可怀疑的。“电化学物质”这个意向也是思想的结果,思想又要思想电化学物质的存在,如此恶性循环的结果要么存在一个源头作为思考的载体而结束这个恶性循环,要么我的大脑因为无法处理这个可恶的无理数而爆掉。
经过一场生死大战之后,你选择了“我思,故我在”。这就是笛卡尔,开创了哲学有本体论向认识论转变的新时代。康德顺着这个思路构造了辉煌的德国古典哲学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