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我们早已习惯了防御来自他人的攻击,就像是装好了子弹准备随时要发射枪炮一般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以至于经常不去思考攻击是对激怒的反应,而非一种不可避免的释放。 正如同每个人需要足够的氧气以供他自由的呼吸,我们也需要有足够理解自己的人与环境,当暴怒产生时,总是因为什么东西涉及到对我们自己的伤害。我们自母亲怀孕起,在子宫中就享受了10个月被完全理解和回应的场所,可当我们出生以后,条件就变得不那么完美了。我们的第一次对外界的理解需要被摧毁,很可能是某次婴儿期想呕奶时,母亲坚持要将奶瓶塞入我们的嘴里,可以想象当时我们感受……当我们的需要不被理解和回应时,愤怒与攻击就这么产生了…… 当我们开始渐渐理解到,攻击原来这么一回事时,我们是否愿意尝试去感受那些攻击你的人,他/她,此时此刻也同样在诉求着什么,诉求着某些一直没被理解和回应的需要。 在咨询中,许多年来咨询师会把来访者的一些暴怒和攻击行为视作为阻抗或防御,来访者拿出一块外壳,咨询师认同了它,于是两人之间又再增添多一快外壳,距离便越来越远了….可当我们处在来访者的位置去感受时,我感受到的是他多么担心过往被拒绝被抛弃的绝望感受又再重现于我与他之间…. 他仅仅是在为了保护自己,轻轻地、轻轻地试探着我们,好像一只小猫拿起她的爪子…. 有些时候,或许咨询师可以以一位沉着的母亲用来安抚其孩童的方式谨记于心。不管是什么触发了来访者的焦虑,透过母亲般人物的平静而理解的共情,那些不被理解与回应而解组产生的攻击,就像一批野马被一点一点地安抚下来,在平静地共情中融合消失了。
作者简介:
庾少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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