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森林已经变成了小森林,过去的猛兽,现在生存着的只有凶恶的狼。
森林里年年一样有猎人出没,捕杀动物。可狼从未捕杀过。来的猎人手里只是提了几只小鸟、白兔等小动物,而恼火的回家。尽管猎人们想尽千方百计,象挖陷阱、安铁嘴夹子、把枪守放的鲜肉诱等致命的手段,但都无一成功。狼从未上过当。
狼人对狼日久积怨,他们向狼发起了挑战,决心要把它们捕捉到手。听到夜里狼得意地嚎叫,猎人们便心血来潮,愤恨至极,自气终有一天会捕获到狼。裂人们 试 败,心理总不甘心,似和狼进行生死决战,他们不能倒下认输。
终于,险恶的猎人想到了一个极妙的对付法子:他们将鲜肉注入毒性很大的农药。然后,他们又来到了山里。他们在树林里丢下那样的肉块,然后就走了。狼嗅着肉香很快围了上来。它们忍不住用鼻子在肉上闻了闻,去感受一下美肉的香气,大大的嘴里直淌口水。它们分辨出农药味来。
一条老狼站出来对大家说:“我的孩子们,这鲜肉固然很好吃,闻起来特别香,但是不能吃的。不然,我们就中敌人的诡计了。想必大家都闻出了一种很刺鼻的难嗅的怪味了,那就是农药,是用来杀灭害虫的,但一样能轻易要了我们的命。我曾经走过一片果林,那时正是秋初,里子青青的,但农民们在上面喷了农药,散发到空气中的气味就跟肉里散发出来的怪味一样。”
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很快便走了。几天以后,猎人们来到森林,他们没有见到一只死狼,看见的唯有一堆烂得大臭的肉。他们气急败坏的走了。狼见到这样,非常高地兴。这不仅是因为它们赶走了来犯的猎人,还是一种极大的胜利。它们以为猎人受到了这次严重的教训之后,不会再来了。但为了以防万一,它们还是提防着。
在一个晴朗的上午,几个小孩在池塘边钩鱼。一位猎人走过,看见一个小孩正将肉饵上在钩上。突然另一个小孩提上了一条大鱼。顿时,他心理有了新的妙计。
他高兴地回到了家里,把猎人召集在一起。他把白天的小孩子钩鱼的经历和因此而生的钩狼计划讲了一遍。猎人们听了,连连点头称“好”。
就在第二天,他们又上山来了。每人肩扛着一根粗长的竿和枪,在竿的一端用系上尖尖的刚钩;手里提着一袋肉。他们兴高采烈地上山来。狼见他们年副样子,不禁“咕咕”地笑。经验丰富的老狼们看到猎人们的装备,眼珠转了转,各抒几己见,很快便识破了猎人们的诡计。
“去,快去告诉大伙儿。”它们分头奔去,向大家说了一遍情况并阐述了猎人的意图。“猎人怀着报仇的心计,用得如此卑鄙、残酷。看来我们得给他们施点手段,好让他们尝点苦头。”“对。”“说的太对了。”一条老狼的眼珠转了几下,有主意了。它们把耳朵伸直了,聚拢来认真地听它讲明白后,哈哈大笑,就各自分头躲起来了。
猎人进了树林,把刚钩藏在肉里,捆着刚钩的粗绳用树叶深深地隐埋起来。然后,他们也在树丛中藏了起来。他们的手紧紧地握住粗竿,等待着钩得“大鱼”。猎人激动的心似乎要破胸而出,一想到提着狼回家,心理高兴得按奈不住悄悄地笑。
伏在树丛里,他们耐着性子等啊等啊!时间渐渐地过去了,却不见有半点动响,有的猎人有些不耐烦了。“嘿!怎么还不见狼来呢?”“你小声一点,可别把狼给吓跑了。”“你说什么啊?狼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耐心一吧,说不定就要出现了,经你一吵,狼真的给吓跑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变得粉红粉红的。这时,森林安静了下来,黄昏的空气有些凉凉的。
“狼怎么就不上钩呢?”一个猎人酸麻得无精打采地说。“是啊!我们该走了。天都快黑了。”“忙什么忙?路还看得见呢!再等一会儿!”“就是嘛。”有的猎人埋怨,有的猎人还兴盛,他们一起来谁也不肯先离去。但说出了内心的感受,显得舒服些了。
东西变得有些模糊了。
“趁天色还不太晚,现在我们还是走吧。”“走走走,不能再等了。”“是啊,夜晚对我们可不利,我们明天再来吧。”
猎人们向林外走去,谈论着狼为何不上钩。
“依我看肯定是狼白天不敢出来,它们现在常在夜间活动的,我们得想法子在夜里放钩。”“老杨说的有道理。”“但夜里叫我们怎么能来山里放钩呢?蛇还不算,若是被什么怪东西或狼咬了,丢了性命可不值。”“可不是!”
猎人们想不出法子来,只得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走。
走着,突然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森林的四周发出狼群大吼大叫的声音来,惊骇得有的猎人赶忙就跑。“怕什么?怕什么啊?没听见个狼的叫声?”“快把枪上好子弹打狼去!”“你听,很多狼啊,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冲着我们来的又怎么样?我们不是好久没有练习枪法了吗?”“对,若能提几条狼回家不是很好吗?”“不是不好,而是形式对我们不利。”“狼眼在夜里能发光,而我们看不见路,你看看这鬼天气又没得月亮的。”“说得对,我们还是走吧。”猎人们争论了下来,最后,猎人们走的要走,打猎的要打猎。
打猎的猎人往回走了没多远,在树林里闪出亮光光的狼眼,吓得魂飞破散,丢下钓竿,转身逃命跑去,狼在后面叫着追赶。很快,他们赶上了前行的猎人。猎人们一起狼狈不堪地往前跑,在一下坡,躲起的狼将横在路上的藤拉直,急促的猎人们被拌倒,滚下山来,掉进了他们挖的陷阱里。
到了天明以后,他们大喊救命。山上的农民还以为是猎人遇狼了。一大群人便手持锄头、木棒急急地奔上山来。一见是猎人们掉进了自挖的陷阱里,都大笑了起来。
注:这篇童话是我初读《格林童话》时写的。在那时候,学习还完全属于被动阶段,因此这篇童话还说不上是创作,只是偶然象编故事一样编出来的 。然而,我个人却认为这是一篇优秀的童话。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更值得称奇的是:这是一篇现代,也是我第一篇现代童话。那时我根本还不会投稿,也不知道往哪里投。在《漂流瓶 》刊登着许多大塞,我偶然发现,高兴地把这一篇童话以信的方式寄投到湖南《新闻天地》杂志社举办的“新闻天地文学艺术大塞” 。不久,我收到通知说我的参塞作品经评委严格评审,取得特、一、二、三等奖的决塞资格,说向我寄发了决塞资格证书(信里说明可能因邮件移失或经济困难等原因造成你未能及时汇款参加决塞),因为我在信里没有写上电话或是其他联系方式,仅有地址而已。但信里没有决塞资格证书。
奖金奖品很丰厚,我的老乡们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我还是寄去了50元参塞费。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厂,没有去询问消息,也就不知道这是真是假(直到现在,我也没有鼓起勇气去问问),所以我现在把它投到这里。若编辑也觉得可以,我同意你们荐稿,若杂志社或是出版社愿意采纳,可以免稿费,只是得告诉我。
两年后,我学习不再被动,学到了一定的写作技巧,开始用它们来创作。当时经过无数失败,我决定研读《格林童话》。因为我想,《格林童话》是世界文学名著,受到世界儿童的喜爱,如果我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不就走向成功了吗?我以每周两篇的速度,写了近百篇。但前一阶段写的几乎完全是失败的。在后阶段写的总共二十几篇虽然还存在很多不足,却都是成功的。不久,我才明白我写的不切实际,并开始创作当代童话,也只能把它们全部投到这里了。唉!这路走的好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