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场盛夏的雪,落地间顷刻融化,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是却有着他独特的美丽存在。可是亲爱的,来易来,去难去啊!
我总是一再的去想着什么,想那些我说过的话,我犯下的错,以及还没有沉静下来的大动作。真的,我不得不对你说的迷茫给予肯定。我翻来覆去的苦思,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在害怕什么,我在渴求什么?毫无疑问,自私,怯弱,以及巧言令色,还有可笑的先知,都在我生命里密密麻麻。其实我并不明白。这样走,或者那样走,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你看到或者那个还没有来得及看的我,真的是我吗?或者我可以说这不重要。但是真的不重要吗?
我们如此虚荣,在还没有收紧的岁月里,就如此喜欢享受,喜欢被爱,以及各种需要。而“付出”这两个字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重重的压在金钱和物质深处,稍不留神就要带出血和泪。
在路上,风吹的人直哆嗦,我端起一碗炒饭路上吃,我还要让自己觉得自己很快乐,很无所谓,我要珍惜,还要告诉自己这就是他妈的生活。
真的,我开始疑惑众生相,佛语经不起揣摩,因为他在泯灭众生的追求与智慧。我们能走的路早就死了,就该是这样了,原来并无希望可言。怎么说呢,人就应该活的像个人,鱼也是一样,它就应该活的像个鱼,如果鱼想超越众生,站着像人一样走,那么,等待他的将是毁灭,以及无尽的空虚。
很多人开始问你,这一切值得吗?我真的哭的出来!我也不停的问我自己,我还该不该这样?还能不能这样?可是我能怎样!我说,我想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在花苞里面住着,吃甜甜的蜜过日子,和自己最爱的卿本佳人在风里生活,在翠绿的叶子上搭建自己的房子,结婚,生子,生一个胖小子,生一个篮球队,加上一群替补。呵呵,你肯定告诉我,太不现实了。是吗?那谁又能告诉我,什么才是现实,这个欺骗,不堪以及虚荣遍布的世界才是现实。
达尔文说“适者生存”。可是我严重的不适,那么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会是像现在一样吗?紧紧如此吗?上帝啊,我是如此的痛苦。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你对我好点吧。没有人会回答我。我对自己做一个假设,假如从一开始,我就不去想,或者说不这样思考,那我还会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痛苦。当然无法确定,因为上帝他妈的从来都没出现过。那么我现在要如何安慰自己呢?像哄一个孩子一样安慰自己呢?是啊!我还没死,我活着,活蹦乱跳的,有吃的有穿的,父母健在,还有什么比这样还要幸福的事呢,你应该懂得珍惜啊孩子!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孩子,要坚强!
当然,我当然要这样安慰自己,这永远都是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可是,如今很多都会开始问你,“你快乐吗?”似乎快乐才是人生的终极象征。这又该怎么回答?在岁月变迁,流逝的同时,我们去掉了青春,去掉了内向,去掉了天真的梦,还有视野越来越小的眼球,我问我自己快乐吗,呵呵,这会让自己发笑!剩下的是什么,安静,以及永无止境的麻木下去。这是最现实的。如果你仍然喜爱“美好”这些字眼,那么就把“安静”这两个字当做美好吧。
上帝把人世间的事物安排的很巧妙,它把每种事物都分两头,一头是地狱,一头是天堂,人就是被两条来自天堂和地狱的两条橡皮筋绑在最中间的位置。当你的内心接近天堂时,那么意味着地狱对你引力越来越大,相反,当你越接近地狱时,便更能发现天堂,因为无论天堂或者地狱,它施加在身上的力度越大,你便越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我仍然被反噬着。各种反噬,我会因为付出的越大,内心会反噬出更大的伤。我会因为把你拽的越紧,在你那里又开始出现你明显的痛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我多想告诉你,我挺想你的,因为我已经裂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