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似乎总是那么吝啬,总是闷声不响地躲在云层里,偶尔才把这微乎其微的热量洒向人间,他是像我们一样害羞私?那为什么夏阳又如此热情呢?亦或许他是像我们一样害羞呢?
冬阳似乎总是刻意把自己隐蔽,他没有春阳的柔声细语,没有夏阳的豪迈奔放,更没有秋阳的烦躁多动,他有着智者的深沉与成熟,以及独特的魅力。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读懂了冬阳的睿智与深沉,直到那次才发现原来冬阳的语言如此灵动,富有诗意,而自己只不过是牛顿所说:“我只是个在海边捡贝壳的孩子。”那次,我像往常一样在阳光海中散步,走累了,我坐在失去生机的枯草上。
闭上眼睛,用我不被衣服包裹的肌肤感受它的存在,有一点灼烧的感觉,它让我的思绪放纵成一匹野马,穿过这暖暖的太
阳飞到十六世纪的法国,看看雨果笔下的巴黎圣母院,看副教主的阴险狡诈;到九命乌感受俞在宇和他母亲的伟大亲情,看那催人泪下的场景;到美国去看看林肯的一生……
风过,有点冷,然后睁开眼,站起来,只觉头有点昏,似醉了一般,好一会儿回到现实。朝前走,低着头,尽可能多接受一缕阳光,只一上坡,满田的绿色都迫不及待地映入我的眼帘,青翠欲滴的麦苗在暖暖的阳光海中显得格外精神。一层又一层地波浪向前逼近,似乎马上就要到坡边了,然而波浪的那边却是整齐的地平线……
“啾啾”不知何时,麦田边的树上已站满了麻雀,它们正在歌唱冬阳呢!我依旧望着远方的麦浪,聆听着麻雀的嗓音……
冬阳用他平凡的话语把我震撼了,用他睿智的眼神向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