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地栖居
村上春树曾写下,我如此不懈地工作只是为了诗和远方。一个人,想必只有诗意地栖居才能抵达那真正的远方。
少年巴菲特曾在两块面包中,保留一块,去追求水仙花的美妙。我相信他一定是一个有着蝴蝶翅膀的精灵,才会明白生活中花的美丽。
在遥远的战国时代,张良曾帮助刘邦一统天下,他是刘邦帝国的大功臣,立下汗马功劳。然而,这位功臣却在领赏封侯之后选择了退出官场,在自己的属地里过着种花养鸟的生活。我想,这便是他所选择的诗意地栖居。打下江山,结束暴政,是净化世人的生活;功成名就之后,修身养性,是净化自己的灵魂,完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抱负。与之相比的韩信,则是被物质所累,被功名蒙蔽了双眼,功高盖主,不仅没有了那份应有的诗趣,最后还落不得一个好下场,实在令人唏嘘。
诗意地栖居,就是让人明白。人得自个儿成全自己,如此,才方得一隅净土。
三毛与自己的爱人荷西,不远千里,去沙
漠中找寻他们生命中的非洲菊。这是他们在这片纷扰喧嚣下,诗意栖居的方式。不吝啬自己的躯体劳动,让自己的身体健康;不追求时尚与潮流,这让自己的衣服四季常新;不作皇帝新衣中的那些“可怜”的人们,因为只有天真的孩子才看得懂生命的本真。这就是他们所赋予的爱情的真谛,简单的生活方式让他们能诗意地栖居,这份真实即是含义。
如果说,人一生一定要与“面包”打交道,我一定要像巴黎圣母院中的敲钟人,带着满手的鲜花;如果前往理想彼岸的航向注定会与功名有交点,我一定要像李白那样“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豪气,与之分开。
诗意地栖居,便是如此。如张良,化作绵软的剃刀,功成名就之后懂得放手;如三毛一般,愿意追求诗意的彼岸,不求深刻,只求简单。生活中,我不免会遇到本杰明问题相似的岔路口,我也只愿像巴菲特一般不忘保留水仙花的位置。
我用双手不断耕耘着自己的心田,无非只想诗意地栖居在真正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