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热的夏日里,一股热得能叫人吐舌头的气流,正在慢慢地烘烤着空气,仿佛随时准备把空气吃掉似的;窗外,枝头的知了“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隔壁小米家的哈巴狗,耷拉着耳朵,吐着长长的舌头,蹲坐在院子里;而坐在空调房的我,正无味地看着窗外那座被烘烤得四周冒着热气的宁静大楼。
在那座大楼的顶层,放着一堆绳子。在那一眨眼之间,楼顶飞快地挂下一根根绳子,让人来为它擦亮自己的眼睛。几根木板被绳子吊着,上面坐着清洁工阿姨,每人腰上系着个水桶,手
上拎着块抹布。没一会她们便动作利索地擦了起来。从楼顶挂下的绳子时而升高,时而下降,时而向左,时而向右,仿佛配合得天衣无缝。
虽然在夏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声音一丝风,只是看到她们背影的我,也感到异常的热,但是她们却还继续擦着。
一座大楼只有不到十个人来擦。在热气烘烤之下,经过三小时,一座重生的大楼出现了,全楼上下没有一丝灰尘,光彩夺目、闪亮的大楼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此时此刻,在空调房的我,赶忙关上空调,继续守望那窗外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