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的自述】
哈哈,大家好。鼠年元宵佳节即将到来,给大家打一个灯谜,“小小一床被,只盖鼻和嘴,防毒讲卫生,人人必须备。”相信大家都猜出来了,谜底就是我,我就是“新型冠状病毒的克星之一”——口罩。
先跟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的仇人——“2019-nCoV”在电子显微镜下看他,模样长得似戴头上的皇冠、花冠,所以人们便称他叫做冠状病毒。他原来的家都附在蝙蝠等小动物身上,与人距离很远,正常情况下他无法跑到人的身上。但是近年来某些人们爱吃野味,甚至连蝙蝠等小动物都吃,因此他有机会接触到人,可以跑到人的身上安家落户繁衍后代了,而且他的生命力还算可以,随乡入俗,落地生根。人与人之间接触,他又能跑向另一个人身上,继续传播繁衍发展。冠状病毒在人与人之间传播,通常是在某人接触到感染者的分泌物的时候。病毒的传染力直接影响了传播途径。按照以往的经验,接触到感染者咳嗽或打喷嚏飞溅出的体液,或者和感染者握手可能会导致感染。如果你的手触摸感染者触摸过的东西,然后又触摸你自己的嘴、鼻子或眼睛,也可能传染病毒。
正常情况下,你的肺中大约会有1升的液体,每次打喷嚏,肺部都会像被挤压的矿泉水瓶一样把这些液体成雾状喷射出去。到了体外后,它们会分成4万多个小滴液,每个滴液中都包含着大量的病毒和细菌。由于体内巨大推力的影响,这些液体的速度能高达35米/秒,传播距离能达到3-8米。
时至今日,没有想到我再一次成为庚子鼠年奇货可居的年货之一,新型冠状病毒突袭而来,让大家人心惶惶,谈“冠状病毒”色变。对于病毒大家要做到不恐慌、不信谣、不传谣,科学预防,正确佩戴口罩。加油,中国!加油,武汉!(10班马一鸣)
【口罩的自述】
我是一只口罩和许许多多的“我”,被胶带封在一只箱子里。和许许多多同样箱子锁在仓库,我的姐妹们被摆在架上,无人问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个多月前,像是人类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口罩一样。姐妹们分别到了人类的嘴巴上,呼呼的大箱子也被打开,我们被整整齐齐地摆到货架上
。刚上货架我们都被同一个人买走了,然后就把我们运送到警察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警察喊都喊不回来,只听他说:“又一位好心人。”
之后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我们又送到了一个地方。
我又被一个小姑娘,打开箱拎起来,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我开始仔细打量她,天呐,白色的人类。话说她不热吗?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全都严严实实被包围着。但她没有理会我,迅速带上我,去了一个白色的大房子里和许多其他白色人类围在一起,对着一个普通人类,不知道在干嘛。
哇,原来她也会出汗,一滴一滴的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脸庞躺下来,。但她的眉头紧锁,紧紧咬住下唇,丝毫不在意汗水在脸上肆虐,直到看不清视线才胡乱抹一下脸。
终于,她好像放下心了,那个人类被推出去,紧接着第二个人类又被推进来,反反复复。
紧张的一天过去了,她把我扔进垃圾筐,在那里我遇到了其它的我。我终于知道——那个普通人类是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的患者,那位白衣天使的是外地赶来的医生……(宋奕葶)
【口罩的自述】
大家好,我是口罩。最近,新型冠状病毒肆虐,我成了防疫“佳品”,因为我可以有效的防护病毒,保护人体健康。
我的身体是由无纺布制成的,这种布非常紧密,可以有效地挡住病毒和细菌。我的同伴很多,有医用口罩和普通口罩,有的人把我们染的花花绿绿,但那样只是好看,作用是一样的。
在抗战疫情最前线,医护人员就是带着我们冲锋陷阵——既治疗了肺炎病人,又避免了医护人员与病人的直接接触。这时我既高兴又自豪,因为我为抗战疫情做出了贡献。
但是,我也有被人利用做坏事的时候。最近,有人制造了一些假“我”,质量非常不好,一撕就坏,不仅没用,还伤害身体。更有甚者,趁机哄抬我的身价,大发国难财。这时我的心会滴血。我想告诉他们:“我是为民造福的,不是用来赚钱的!”。
现在,正是打赢疫情阻击战的关键时刻,我希望人人出门都要带上我,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不被传染,又可以防止自己成为病毒携带者。让我们共同度过疫情难关!(赵荣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