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有一点打蔫。
妈妈放下筷子,摸摸我的头,啊!怎么发烧了?她立马拿出体温计一测,“四十度!”母亲惊叫起来。
父亲不在家,妈妈背着我跑了两家医院,可是,都已经关门了。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母亲已经是满头大汗。我想起了之前我把家里的花瓶打了,妈妈训斥我的事情,那一切对她的不满,在这一刻,全都消散,她是担心破碎的花
瓶伤到我,批评我,是因为爱我。
她艰难地迈着步子,我听着妈妈的喘息声,有些后悔,平时吃饭妈妈把肉都给我吃了,自己就吃青菜,这样的身体怎么能行呢。
终于到了第三家医院,母亲已经疲惫不堪,瘫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