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我和爸爸妈妈驾车前往富阳老家。一路上,人烟稀少,街道上店门几乎都关了,也没有往年喜庆的过年音乐萦绕街头,难得有过往行人走过,也都是全副武装,口罩遮住了他们大半张脸,行色匆匆,高速上车辆也是寥寥无几,这些都拜那个不速之客—武汉肺炎所致。人们都尽量不再出门,我们家族也摈弃往年全家族聚在一起热热闹闹过大年的习俗,决定就我们小家温馨的过个年。
疫情的确非常可怕,但也不妨碍我们小家的过年氛围。走进院子,先映入眼帘的是十多个高高挂在屋顶和门口的大红灯笼,先听到的是亲人的欢笑声和谈论声。走进原本冷清的客厅,发现阿姨一家已经围着外公外婆唠嗑了。我们家和阿姨家每年都会在这里欢聚一堂,为此,外婆总是会为我们早早的准备好一桌的美味佳肴,有妈妈和阿姨最爱的肥而不腻的神仙鸡,有我和爸爸最爱的飘着清香的青椒炒墨鱼,有外公和弟弟最爱的色泽红润油光发亮的红烧狮子头……无一不让人垂涎
欲滴,欲罢不能。
除了吃年夜饭,对我和弟弟来说,过年习俗里不能或缺的还有放鞭炮。我给弟弟和自己都戴上了妈妈给我们准备的医用口罩,拉着弟弟就跑到小店。挑鞭炮也是个有趣的事儿,鞭炮的种类繁多,有三角炮,有三节炮,还有烟花炮……我们难以取舍,于是每种都买了一些。放鞭炮的过程真是既爽又虐啊,试了几次,差点炸到了手,自己折腾了二十几分钟,后来还是怂了,搬来了爸爸这个救兵。只见我爸手持一根点燃的香烟,小心翼翼地走进烟花的导火线,烟头刚一凑近,导火线就冒起了火花,迅速燃到了根部,顿时五光十色,发射向天空,先分成五片,然后变成十片、二十片、无数片……
放完烟火,我们开始吃年夜饭,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发放红包,闲话家常,总结过去,展望鼠年,在春晚的倒计时中,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我和爸爸妈妈都默契的双手合十,低下头,默默祈祷这场“瘟疫”能快点离去,早日还人们安居乐业的生活。